身上如火烧般难受,隐隐的似乎感觉到有轻柔地触感落在自己的身上,冰冰凉凉的,格外的舒服,她伸出手,想要汲取得更多,却无意间沉溺于那一段浓浓的酒香中。
醒来的时候,头顶像是炸开了般的难受,她一动,身上像是千军万马踩踏过一般,酸酸涩涩的,旁边的人顺势翻了个身,长长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
如遭雷击般,她呆愣着看着身边人,熟悉的眉眼,英气的眉,长长的睫如休憩的蝶翼,薄唇微微抿着,竟然极其的孩子气。
她颤抖着往墙边靠,思维像是僵住了,不敢往下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郡主,该起了。”紫米端着水进来。
“不要进来。”秦晏晏惊恐地大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紫米推门而入,看到了这混乱的一面,手中的水盆“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秦崧蹙着眉睁开眼,阴冷的眸子里有着浓浓的不悦,可看清门边的紫米,熟悉的卧房,他像是被定住一般,如电影里的慢动作一般,艰难地侧过头,吐出的两个字阴狠而又严厉,“笑笑!”
他看她的目光那样愤怒,那样陌生,像是今天第一天认识她一样。
昨晚的一切慢慢回到了脑子里,他心情不佳,被灌得烂醉,回房之后便完全失了意识。
他梦见了笑笑,梦见自己和她缠在一处,发了疯般的吻她、抚摸她,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却没想到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秦晏晏,你这个贱女人!”林茵像是疯了一般的冲进门来,她一大早起来便开始寻秦崧,找遍了府内的每一寸角落,都没寻到人,当她不得不来这时,却发现果然如预计中的一样,他们在一起,过着本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秦晏晏被她眼中的仇恨吓住,拿被子捂住自己,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门口等我。”秦崧慢慢冷静下来,冷冷的吩咐。
门被合上,两人对峙,秦晏晏一言不发,秦崧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
见秦晏晏不动作,他将她的衣服送到她的面前,他的眼神复杂,秦晏晏心里格外地不是滋味。
他拿起衣服一件件的帮她穿好,动作温柔,仿佛是想起了多年前被他带回家的那个尖锐的小女孩,那时的她,不愿意被任何人触碰,却慢慢的全心接纳了他。
“笑笑,我们在一起的这十年,你都是那么的乖巧,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有心计?”他的目光如同寒冰,瞬间将她的理智摧毁,心里的害怕、委屈和难过化为最真实的泪水。
他竟以为这都是她的算计,可她莫名其妙的失了清白,而他也未给她好脸色,她的心里有多痛,“秦崧,如果你信我……我没有!”
他的目光稍稍动容,但仍是嘲讽一笑,“我以为你已经放开了,原来让我成婚,然后你再……这就是你的目的。”
昨夜他虽然烂醉,但也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他被下了催qing药。
“我没有!”她仰着脸,语气铿锵,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泪意,可语气却仍然忍不住慢慢的带了哀求,“秦崧,我只告诉你一次,我没有做过,昨天和伊伊很伤心,我们一起喝酒,后来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已经这样了。”
“你还要骗我吗?昨夜莫伊伊是和她的父亲一道离开,她神志清醒,没有半分醉意,而你,又怎么可能喝醉,下次将谎话编得更圆一些。”秦崧摇了摇头,对她的失望显而易见。
“我也不知道原因,但……事实就是这样,秦崧,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到没有尊严的地步。”
秦崧的心微微一颤,他站起身,不愿意再多说一句,伸手拉开门,秦晏晏看着门被拉开,仿佛心里所有的幻想慢慢破碎。
她整理好衣襟,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慢慢的走了过去。
林茵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心里已经明白,以秦崧对秦晏晏的感情,经过昨夜,那场亲事,他怎么可能再承认。
看着走出来的人,她的心中升腾起巨大的羞辱和愤怒,秦崧和秦晏晏,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秦崧,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我容忍了你这么久,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后悔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结束。”林茵看着随后走出来的秦晏晏,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秦崧蹙起眉,想要解释,身后却有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林茵,摄政王只是被我算计了而已,是我求而不得便出此下策,可我也明白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请你原谅他。我祝……你们幸福。”
秦晏晏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着眸子,如果细看,便会发现其中隐藏的悲伤。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林茵冷笑,她给过那么多的机会,他却一次次的让她失望了。
“你最担心的,不过是我在他的身边缠着他。你不用担心了,从今日起,世间再无倾华郡主,再无秦晏晏,我和摄政王府再无关系,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秦晏晏心头升起一阵悲哀,短短的一句话,她却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林茵怀疑的看着她,秦晏晏对着她微笑,林茵看着她眼中的释然和悲伤,慢慢的有些动摇,可随之她又冷冷一笑,她努力了那么多次都没让她放弃,可如今秦晏晏得到了秦崧,反而说要放弃?
“笑笑,你先回去,这件事我来解决。”秦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秦晏晏的手慢慢的收紧,对着他道, “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