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如释重负地样子,她忍不住蹙眉,难不成她好了,他准备休妻?这表情实在是太像了。
“本姑娘现在貌美如花,身姿轻盈,你若想休妻,可是我赚到了。”她瞪着他。
“本皇子何时说过要休妻了,既然你貌美如花,本皇子好好待你才是赚到了。”三皇子顺着杆子往上爬。
“我想出去,你还欠着我一顿酒席呢。”卿似画饿得快能吞下一头牛。
“难道你不觉得三皇子府里的厨子比外面的可好多了?”他推着她往前厅而去。
“我觉得你是想毒死我另娶,适才只是和秦嫣然演了一场郎情妾意的戏?”卿似画狐疑。
“卿卿,我觉着你是愈发的在意我了。”三皇子特别诚恳地道。
“我也在意苹月,在意天香楼的吃食,三皇子您只能屈居末位。”
“那也是在意。”他狡辩,只要能将他放在心上,他才不管那么多。
被他这样一打岔,她早就忘了方才问的问题,一心一意的奔着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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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来的这些日子,卿似画发现,不论她如何缠着他,他都不让她出去,好似外面有豺狼虎豹一样。
等着等着,却等来了一道圣旨,卿似画惊呆了,这皇帝莫不是太闲了,做红娘做上了瘾。
圣旨将大理寺卿之女秦嫣然赐为三皇子侧妃,半月后完婚。
卿似画懵住了,三皇子面色发白,对着那宣旨的公公道,“可否让本皇子见见父皇,本皇子想向父皇亲自道谢。”
那公公迟疑了下,将圣旨递给他,“我会尽量传达,三皇子好好在府上养着吧。”
“有劳公公了。”他低语,身后早有人拿了银钱递与那公公。
等那公公走了后,卿似画立刻瞪着他,“原尘白,你死定了,竟然敢找小三。”
她这正室还好好的活着呢,这侧妃就要入门了,皇帝真是个没头脑的。
她气得不行,进了房间便将房门关住,恶狠狠地道,“以后这间房就是本皇妃的了,你带着你的侧妃有多远滚多远。”
她的气来得莫名其妙,其实又不是真的夫妻,她又何必这么生气,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苹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端上了一杯茶水,她拿起那杯茶,朝着门口摔去,偏这时原尘白刚打开了门,那茶杯连同着滚烫的茶水,直接朝他飞过去,他动作灵敏,头偏过去,仍是被茶杯的边缘擦伤,那茶水也泼了一半在他的脸上,立马起了一溜儿的红水泡。
他摸着自己的脸,嬉皮笑脸地道,“这时候毁了脸也无用了。”
卿似画是和自己赌气,倒不是真的想伤人,见他龇牙咧嘴地模样十分可笑,又有些可怜,粗声粗气地问,“有没有事?”
“没事,娘子大人不生气就好了。”他凑上前来,抓住她的手,那笑容要多贱就有多贱。
卿似画瞪他,让人去请太医,“你这咳嗽也总不见好,让太医把把脉。”
三皇子唇边的笑一僵,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点小伤还不放在眼里。”
“卿卿,听闻你那继母已怀了四个月的身孕,看来你还未出阁之前,她便与你父亲有染。”他突然开口。
“好在我娘已经不在,否则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若是换成她现代的妈妈,指不定一把菜刀就招呼过去了。
都怪她蠢,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