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胸前的柔软被大手死死的捏住,阵阵疼痛让她忍不住一声尖叫,尖锐的指甲陷入了男人的后背,韩夫人踹息着想要逃离,身子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男人精壮的体魄。
肌肤越来越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忍不住的张开了腿,关键的那一处湿热湿热的,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空虚感。
身体越来越贪念男人大掌的蹂躏,甚至觉得那扎人的络腮胡子触碰一下,都能引起一股舒爽的热流,她抬起头,眼神已经迷离,朦胧间,视线却触及一片浓郁的黑色毛发,其间一个红肿发黑的粗大物事,直接吓得她差点儿晕过去。
不过,男人没有给机会让她晕过去,随即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袭来,她的双腿被掰开,男人狠狠的冲进了她的身体,像是一匹发怒的野狼一般,猛烈的冲击着,一次次凶猛的动作,带起的丝丝晶莹中夹扎着血色。
“啊……混蛋,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否则我要了你的命……”疼痛传来的那一刻,之前还沉醉迷离的韩夫人彻底清醒了,她的清白没了,被一个低贱恶心的男人给夺走了。
而且那个男人还用他那张臭嘴不停的啃咬着她的胸,那粗陋不堪的手更是死死的捏住她腰间的软肉,捏得她身上一片片乌青,最最恶心的是,那个男人竟然还不停的在她的身体里肆虐,撑得她身子像是要坏掉了一般。
“啊……呜……混蛋,去死,你去死……”韩夫人嘶声叫骂着,带着哭腔,她尖利的指甲一次又一次的抓着男人的后背,指甲里已经血红一片,她挣扎,男人的动作却越发的猛烈,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却让她之前的那种渴望和空虚都没有了。
“呜……呜……”韩夫人不停的哽咽,可渐渐的,哭泣的声音变了调,气息变得急切,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从嘴里溢出来的,也成了动情的呢喃声。
她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死死的缠住了那个被她抓得血肉模糊的后背,脸更是无意识的磨蹭着那张让她觉得恶心的脸,双腿紧紧的环住男人,早已忘记挣扎,而是更多的索求。
屋内,浓烈的气息弥漫,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发的放肆,房顶上,君玥百无聊赖的躺着看星星,她不可能做到好心去救韩夫人,韩夫人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是自讨苦吃,只是她没想到,韩夫人机关算精,最后竟然赔了自己的清白,而且毁了她清白的人,还是她自己安排的一个自己都觉得又丑又恶心的男人。
而她更没想到这个顶着萧洛辰妾侍身份三年的女人,竟然还是清白之身。
戏看够了,她翻身站起来,透过那一片砖瓦的缝隙,目光落在之前被粗犷汉子扔掉的那个火折子上,唇角微勾,她随手拾起落在房顶上的一片树叶,中指和食指夹起树叶,带着内力朝着屋内一扔,原本孱弱的树叶呼啸着飞入屋内,如利刃一般直接将燃烧着的蜡烛削成了两段,断裂的蜡烛落下,蜡油滴在桌布上,火苗瞬间窜起。
秋日里天气本就干燥,木质的桌椅很快就燃了起来,屋子里火光一片,可是缠绵不止的两个人却完全没发现。
等辰王府北院某个角落里火光冲天,职守的家丁这才发现,慌乱的大呼,“走水啦……走水啦……”
一声呼喊,瞬间惊了整个北院,各个院子里的婢女纷纷冲出来,端着盆,提着桶,就朝着韩夫人的院子里冲去。
韩夫人原本就准备放火,所以屋门口还放着两坛子酒水,这酒一碰到火,燃得是更加旺盛,半个院子的屋舍都已经被火光笼罩,而最里屋因为隔得远一点儿,还没有被烧着,屋内的两个人还忘乎所以、颠鸾倒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等追魂和夺魄赶来,见韩夫人身边的婢女哭着嚷着要进来救人,说是韩夫人在屋内,于是两人各自提了一桶水把自己浇了个透顶,冲进屋内,寻找韩夫人,可是进屋一细看,却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得不轻。
而且当两人靠近时,韩夫人和那粗犷汉子还没有发现问题的严重性,早就失去理智的韩夫人嘴里不停的嚷着:“呃,快,再快一点儿,嗯啊……”
夺魄一脸冷凝,连一向嬉皮笑脸的追魂这一刻都满脸阴黑,且不管这位韩夫人如何不入萧洛辰的眼,可她怎么说也是萧洛辰的侍妾,这身份在这儿,如今却和一个这么丑陋不堪的男人在这里苟合。
火被扑灭,等萧洛辰满面阴冷的走来,强大的气势直接将再一次达到顶端的两人惊醒,韩夫人气息不匀的撩开眼皮,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再是萧洛辰阴沉的面容,以及四面八方围观的各房夫人以及辰王府里大半数的下人,眼睛一鼓,竟然吓晕了过去。
而那粗犷汉子显然没韩夫人那么慌张害怕,他看着萧洛辰,开口就道:“可不关我的事儿,我也是被下了药。”他之所以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舍不得将自己拔出来,这是他这辈子遇到过的最消魂的身体了,让他爽到死都愿意。
萧洛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那个粗犷汉子,他不动声色的背过身去,面色依然阴冷,看不出他实际的情绪。
等萧洛辰转过身来,追魂和夺魄便走上前去,一人提着粗犷汉子的一只臂膀,直接将他给拖了起来。
粗犷汉子眼见自己离开了美妙的世界,开口嚷道:“哎,咱们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