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雅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上方熟悉的海豚水晶吊灯,她就知道肯定是被奥古斯辰送回了自己的家。她的身体刚刚离开枕头就惨叫一声倒了回去,现在她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个时候昨天晚上胡来的副作用就发作了,霍思雅几乎恨不得将奥古斯辰揪出来狠狠咬两口。霍思雅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走到梳妆镜台前,画了个淡妆掩饰住自己的黑眼圈,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下了楼。她抬头看了看大厅上悬挂的钻石钟表,那上面明晃晃的时针已经指到了十一点,霍思雅才惊讶的发现她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徐柔和她的女儿霍泠泠,而她爸爸和外婆却完全不见踪影。看到霍思雅悠悠的从楼上走下来,霍泠泠像被针扎了屁股一样,猛然从沙发上做起来,眼神像刀一样狠狠的甩了过去。霍思雅现在已经完全不把霍泠泠当一回事,因为父母的娇宠,她已经被养成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大小姐。从来不用脑子,更不能和她心机深沉的妈妈相比,她心里压根就没有把她当成过对手。完全无视了那对母女愤恨的眼神,霍思雅绕过她们向厨房走去,她有点饿了。被直…接无视了,霍泠泠尤其受不了,自从这个一向懦弱的妹妹栽赃嫁祸她一巴掌之后,她一直憋着一口气,如果不能连本带利的报复回来,她相信这股气憋在心里迟早会把她逼疯。她忍不住出言挑衅,“你这个贱人,上次你陷害我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说着霍泠泠就冲上去想抓霍思雅的头发。可霍思雅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她,只见她身形像鱼一样灵活的微微一晃,霍泠泠只看到对方以惊人的速度滑到她的身后。等她反应过来,霍思雅早已经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同时单腿抬起在霍泠泠的脚下一绊,她就以狗爬的姿势直接摔到了地上。徐柔万万没想到霍思雅忽然有了如此灵活的身手,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就这么四脚着地的趴在了地上,完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她赶紧冲到女儿面前,将她扶了起来,一直隐忍的脾气忍不住爆发,“霍思雅,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泠泠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呵呵,这个女人还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快的反应都是倒打一耙。她难道完全没看到是她的女儿主动挑衅,她不过是正当防卫。和后妈徐柔讲道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肯定是会护着她的宝贝女儿。霍思雅早就已经不把这对母女当回事了,因为从奥古斯辰和外婆相继出现之后,他们对她的威胁已经大大降低,而她现在的目标是将这对母女赶出家门。至于那个爸爸,如果他还有一丝丝的骨肉亲情,她也不会对他赶尽杀绝,但如果他对她无情无义到底,她也绝对不会手心慈手软。就在两方沉默对峙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老夫人和外婆。老夫人看到霍思燕,立即用爱怜的语气说:“小雅怎么不多睡会,那位梭罗先生把你送回来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大跳,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喝酒?她哪里喝酒了,霍思雅愣住了,她完全不知道奥古斯辰那个家伙到底对外婆说了什么?她只能故作乖巧的看着外婆,奥古斯辰那个男人也太不负责任,如果他就这么大刺刺地从正门把她送回了家,为什么不提前和她说好借口,现在搞得她这么被动。见霍思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老夫人还以为她是突然想到了送她回来的梭罗小先生,18岁的少女刚刚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还以为自己的外孙女对这个优秀的男子有好感,也没好意思戳破,可她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外孙女早就已经和人家滚上了床。老夫人坐在沙发的一角,朝霍思雅招了招手,她听话的走到外婆旁边坐下,老夫人慈祥慈祥地对她说:“那位送你来的梭罗先生,你对他的背景了解吗?”霍思雅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口?想了想说了些无关重要的话,“不太了解,他好像是欧洲哪个皇家学院的院长,受邀来担任音乐大赛的主裁判。外婆,你打听这个人干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人看上去气质高贵,所以一时好奇。”老夫人随口说道,她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外孙女,她是担心自己的小雅被迷了心窍,想提前打听一下这个人的身份背景。见老夫人和女儿就这么聊起天来,霍天启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外人,这让她他的危机感越来越重。,他忍不住走到两人面前说:“妈,我们是生意人,应该不会和这样的人有什么牵扯,根本没有关心的必要。”老夫人不高兴地扫了霍天启一眼,不高兴的说:“照你的意思,我们做生意的都是满身铜臭味儿,连陶冶一下情操偶尔了解一下音乐也是浪费时间了。”“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天启知道自己惹老夫人烦了,只能不甘的陪着小心。老夫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算了算了,我让小雅陪我去休息,你们一家人恐怕也不想让我们在这里影响你们享受天伦之乐吧!”老夫人说完拉着霍思雅的手外面的花园走去见老夫人离去,徐柔几乎是立即扑倒霍天启怀里,瞬间泪流满面,用哽咽的声音说:“天启,我本以为我们我们母女终于熬到头了,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你的妻子和女儿,可是老夫人一回来我们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徐柔靠在霍天启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霍泠泠见妈妈这么说,仿佛一瞬间也触动了她的情绪,她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