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相片时,阎爵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枉他以往一直宠着她,胆现在长肥了,这女人如今知道背着自己偷男人了。
就在苏锦瑟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男人的手放开了她:“说话。”
苏锦瑟趔趄地栽倒在地上想要爬起来,被他一把揪起扔在了沙发上,撞的她全身发疼。
回头对上宛如帝王一般的阎爵,他居高临下的站在那儿,一副睥睨的姿态,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迎上他的目光:“阎爵,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玩物。”
“人?锦瑟,我没告诉过你,从你卖给我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玩物!”阎爵捻起手指微微摩擦着锦瑟的光洁的额头,这里曾经被别的男人亲过,或许不止……
苏锦瑟的眼神恍惚:“不,我不是玩物,我是人,难道我爱上一个人错了吗?”
“所以,你爱上他了。”
锦瑟不知道,她只是想到那天站在广场上,看着对面的少年,真挚的表白,几次的不舍,或许吧。
这是爱吗?
没人来告诉她,但魏燎却总能在她不快乐的时候,带给她温暖。
阎爵早已经从她的眼底看了个透彻,他一声冷哼,上前一把撕开了身上衣服,锦瑟一个劲地往后退,身上只剩下了胸衣,她越是挣扎,阎爵更是用力。
“你简直是在找死!”
他擒住了锦瑟的脖子,任凭她反抗,锦瑟在沙发里缩成了一团,沙发里范围很小,他受到局限。
男人索性将她拖到了地上,直接将锦瑟光裸着背按在碎玻璃渣上,疼得她尖叫着。
“放开我……”
她好痛。
锦瑟在这个时候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姐姐还在,妈妈也时常开心的笑着,她们住着一间很大漂亮的房子,夏天的时候她会坐在妈妈用紫藤做的秋天架上,姐姐在后面推她向蓝蓝的天空,冬天来临时,她们母女三个坐在温暖的房子里,互相依偎,好温暖。
那个时候多好。
现在只有痛,身体在渐渐冰冷,锦瑟想,她大概活不长了,迷离中她彷佛看到了姐姐在空中对她微笑,她将手伸到半空中,去抓住……
一双大手突然出现,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连同手死死按在了碎玻璃渣中:“怎么,现在知道痛了?”
如刀割一样,在她身上临池处死,身心剧痛,或许是痛的麻木了,这样提醒着她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苏锦瑟躺在玻璃碎渣上,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痛了又怎样,我还不是活着。”
灯光下照在她的脸上,她整个人都要消失了一样,那样的虚弱,阎爵的手一顿,有些松动:“你想死?”
阎爵狭长的眸子眯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那么容易,你连这条命都是我的,由不来你做决定,你如果敢去寻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拔了你妈的氧气,让那小白脸一家人给你送葬。”
苏锦瑟浑身在颤抖着,对着他吐了两个字:“疯子……”
“疯子又怎样,苏锦瑟是你招惹我的,现在后悔了,早干嘛去了,你说我是疯子我这就疯给你看。”
阎爵拿起电话,播了一个号码对着里面说了几句话之后,搬来电脑放在苏锦瑟面前,画面上模糊了几下,很快出现了妈妈的病房,此时一个人正慢慢地靠近着她的病床,那个人把手放在了妈妈的氧气罩上,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拿下氧气管,苏锦瑟睁大了眼睛:“住手!”
可那人根本不听,手已经有了动作,苏锦瑟感觉到力不从心,她上前抱住阎爵的双腿,匍匐在他脚下:“让他住手,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