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么好说的!”苏锦瑟道。
付梦妮却道:“天天需要一个爸爸,轩需要一个能为他持家女人,他说过要当孩子的爸爸,和我一起共同抚养天天,苏锦瑟你还年轻,而我,却已经不年轻了,二十七了,我喜欢他整整十年,你能不能明白!”
苏锦瑟的声音苦涩:“我离不开他!”
付梦妮失望地看着苏锦瑟:“苏锦瑟你真自私,你的第一回答为什么不是爱他,而离不开他,你还是沒有想象中那么爱他吧!”
“不是的,我爱很爱很爱!”苏锦瑟慌了。
“那就公平竞争吧!我不会放手的!”付梦妮说完后,就离开了房间。
苏锦瑟静静坐在床上,她静静的回想,付梦妮的遭遇她是很同情,却不代表她真能将子轩想让给她。
到了晚上,付梦妮抱着孩子离开了,白子轩來到苏锦瑟房间,见她一个人呆呆坐在房间,他坐了下來,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了?”
苏锦瑟回神后,她看着白子轩问道:“她们走了吗?”
“走了!”白子轩道。
“哦!”苏锦瑟。
半夜,苏锦瑟被客厅的声音惊醒,她打开门,见白子轩正站在玄关处穿鞋,她连忙问道:“你要出去!”
白子轩有条不紊的换鞋,道:“恩,天天发烧了,我去看看!”
“等等,我们一起去!”苏锦瑟忙转身,准备回卧室换衣服。
小孩子发高烧可不是闹着玩的,苏锦瑟记得她有发过一场高烧,差点就有生命危险,天天才两岁的孩子,一点都不是闹着玩的。
白子轩已经换好鞋,他道:“不用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白子轩手拿着车钥匙,很冷静地道,苏锦瑟停了之后,点了点头:“好!”
白子轩离开后,苏锦瑟趟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还在想着付梦妮在她房间说的那些话,她说的公平竞争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直等到天亮,苏锦瑟沒在合过眼,白子轩还沒回來,苏锦瑟起床后做好早餐,摆在餐桌上,播了白子轩的电话,听见他房间有声音,手机正在床头上响着,他走的急促忘了拿电话。
苏锦瑟坐在餐桌前,等了很久,转眼已是中午,她将餐桌上的早餐倒掉做了午餐,就这样一直等到晚上,还不见白子轩的音讯。
苏锦瑟有些担心,天天毕竟是孩子,白子轩到现在还沒回來,说明生病很严重。
晚上,白子轩还是沒回來,苏锦瑟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很快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一觉醒來,已是天亮,苏锦瑟立马拿过手机查看,沒有未接來电,沒有信息,白子轩那边依旧沒有任何消息。
苏锦瑟來到洗手间,捧了一把水洒在脸上,顿时清醒了不少,对着镜子看了看,她开始梳洗。
今天是林蓉辞职來h市的日子,苏锦瑟不放心,本來打算和白子轩今天一同去东城接她过來,看來她只好一个人去了。
苏锦瑟一切准备妥当后,坐上前往东城的大巴,她靠在座位闭目养神,列车员将电视打开,里面正播报关于东城的最新新闻:“昨日,关菲菲前往东城与粉丝见面,后下榻酒店丢失了项链,目前确认是酒店内清洁人员顺手牵羊,关菲菲控诉酒店,要求严厉惩罚那命保洁员工!”
昨晚趟在沙发上,身上沒有盖被子,苏锦瑟有点感冒,她对这些新闻并不是感兴趣,只是身边几个旅客一路都在讨论这个话題,所以她听进去了一些,并沒有放在心上。
苏锦瑟乘坐的大巴到了东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她回到小区,还未进家门就见邻居阿姨一脸着急迎了上來:“锦瑟,你终于來了,快,去警局,你妈已经在哪里关了一天了!”
苏锦瑟脸色一边,她抓住阿姨的手:“阿姨你慢慢讲,我妈她怎么会被关进警局里面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她拿了一明星的项链,人家要告她坐牢!”那阿姨道。
“怎么可能,我妈怎么会拿别人的东西!”苏锦瑟焦急。
她妈是什么人,自己最清楚,宁愿沒钱饿死也不会去拿别人的东西:“阿姨,她们一定是弄错了!”
“唉!你妈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很清楚,只是祸不单行,锦瑟你还是去警局看一趟吧!”阿姨叹气道。
苏锦瑟顾不得回去,一路马不停蹄赶到警局,她在哪里等了很久,都沒见到林蓉,苏锦瑟有些焦急。
她看着那些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的警务人员,一咬牙,看查看自己钱包,和所有的积蓄后,她取了一些出來,悄悄塞入一个人手里,对方看了手里的钱,这才道:“在外面等着!”
一个小时过去后,那位警务人员才回來:“进去的时间不要长,长话短说!”
苏锦瑟握着包:“好!”
她跟在那人身后,很快见到了林蓉,一夜之间林蓉越加憔悴不堪起來。
“妈!”苏锦瑟上前。
她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林蓉:“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病情严重了!”
苏锦瑟警觉地看着铁栏里面的林蓉,她的状况看起來并不是很好,林蓉见到苏锦瑟后:“咳咳……老毛病了,沒事!”
苏锦瑟泪流满面:“妈,你怎么会被他们关进來,那项链一定不是你拿的!”
她很肯定,从小林蓉就常教导她,做人要行的正坐得端,莫做小人,切记勿勿偷盗,这些她一直牢记在心中。
林蓉是那样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