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的脸色逐渐冷了下來,他撑在苏锦瑟身侧,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目光渗人。
苏锦瑟的背后出了冷汗。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激怒我,锦瑟,你是不是特别不想我碰你,继而放过你!”
苏锦瑟却是是这么想的。
她那点心思,阎爵早就看透了。
“天真!”阎爵拍了拍锦瑟的脸:“锦瑟,同情,并不适合我!”
“你不是嫌我脏吗?”
阎爵的又重压下去,锦瑟被压的喘不过气來:“你想我放过你,嫌我恶心,那索性我们俩一起脏好了,谁也别嫌弃谁!”
阎爵伸手去解锦瑟的裤子,她大惊,阎爵眼里带着邪佞的笑。
苏锦瑟双眼正睁园,满脸的羞愤:“阎爵,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是吗?”
男人继而笑着,手动作依旧。
“别逼我!”锦瑟声音嘶哑道。
“锦瑟,你这是在逼我!”
阎爵从來沒有对一个女人像现在对待苏锦瑟一样的耐心,他曾想要将她一直留在身边,护她平安,一生顺顺利利,一生无忧。
放她走,是阎爵做的最大的错误决定。
看她跟别的男人结婚,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锦瑟,我不快活,你也别想快活!”
阎爵的一脸淡漠,对锦瑟的乞求视若无睹,在她悲哀的眼神中,狠狠地将她占有。
锦瑟,心如死灰。
目光黯然无色,神情麻木,她好像现在,立刻,去死。
阎爵完事之后,爬在锦瑟胸口良久才翻身下來,进了浴室,里面传來哗啦啦水声。
苏锦瑟从床上木然坐起,双眼死气沉沉盯着浴室的门。
阎爵出來时,床上不见了苏锦瑟人影,他脸色一变,扔下手里的毛巾,在房间里搜寻锦瑟的身影。
阎爵在阳台上看见了她。
苏锦瑟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赤脚站立在阳台上,她的身后是热闹的街道,这里是二十层的高楼,从这里摔下去,会是粉身碎骨。
锦瑟站在烈烈风中,一脸视死如归。
“锦瑟,下來!”
阎爵止步不前,这样的苏锦瑟让他心乱,他敢说只要自己现在让她跳,她立马跳下去。
苏锦瑟一脸凄然:“阎爵,你毁了我的幸福!”
“白子轩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阎爵双手抱臂,站在原地。
“是!”
阎爵强压下怒意:“你下來,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不会知道!”
“不,怎么不会知道,发生过的事情怎么会当做沒知道!”锦瑟站在上面摇摇欲坠:“阎爵,你毁了我,是不是很开心!”
她已经沒有什么可以给子轩的了,除了这具身体,却早已经被阎爵占去,她连自己都守不住,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他不是说,他不在意,你还怕什么?”阎爵已经注意到了锦瑟精神混乱,不打算在刺激她。
“我在意,可我在意!”苏锦瑟大声的尖叫。
沒人能明白,她在白子轩面前的自卑,嫁给她是她最不敢相信的事情,她不能干干净净将自己留给他,已经是最大的遗憾。
锦瑟激动地大吼起來,发泄自己的怨恨,却沒注意脚下,一个趔趄,锦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后倒去。
“啊……”
锦瑟听到耳边的风声,她知道自己很快要跟这个世界告别了。
也好,这样死了也好。
死了之后,就不会再有烦恼,也不会再有阎爵。
早点解脱。
阎爵的心口又疼痛起來,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上前,一扎抓住了锦瑟的手腕,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苏锦瑟……”
他怎么都沒想到,苏锦瑟会真的跳了下去。
锦瑟只觉得手腕一阵痛,耳边的风声变小,她抬头看见阎爵站在阳台上,一手抓住了她,锦瑟整个身体都在阳台外,脚下是人來人往的车流,只要他一松手,自己就会飞了下去。
“放手,不要拉着我!”苏锦瑟一心求死,她用力往下挣扎。
阎爵的手一沉,他只用了一只手抓住了锦瑟手腕,她的手腕太过于纤细,手稍微不注意又往下滑了一些。
阎爵双眼充血,双目布满阴霾:“苏锦瑟,你若敢死,我就拉着你妈让她跟你一起陪葬!”
林蓉是锦瑟的命脉,阎爵早已经掌握。
不过这一次却……
苏锦瑟笑了:“好啊!我走了留我妈一个人在世上孤零零的,我们母女黄泉路上刚好有伴,來世我在做她的女儿!”
妈,对不起。
女儿,不孝。
苏锦瑟,闭上了眼睛,她将全身力气鼓在一起,等着最后挣扎。
“苏锦瑟,你原來也是这么自私……”
“放手吧!”
阎爵紧握着不放,双眸犹如深潭:“白子轩呢?他不是你最大的幸福么,你想死后,我就将刚才我们欢爱的视频寄给他,让他好好看个够,你是怎么被我压在身下干个够的!”
苏锦瑟猛然睁开眼睛,瞳孔睁大:“你敢……”
她竟然不知,阎爵什么时候拍了视频。
“你看我敢不敢!”
苏锦瑟神情有了松动:“阎爵,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阎爵神情冰冷:“我的无耻你不是早就见过了吗?”
苏锦瑟精神恍惚,她知道阎爵真的敢这么做,她在子轩面前是那么不堪,不想她死后,在他心中更加不堪入目。
阎爵趁锦瑟转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