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惹恼了我什么都不做就想谁吗?”
阎爵的手掌在苏锦瑟身上摩挲着,苏锦瑟起身推了推,却并为将男人推走,反而身体气了变化。
“你给我喝的这杯酒里有什么?”苏锦瑟大声质问道。
她现在浑身发烫,迷蒙地睁着眼睛,反应也开始迟钝起來。
上了一次当,沒想到还会上第二次。
世界上恐怕已经沒有比她还蠢还傻的人了。
“阎爵,你不要碰我。”苏锦瑟躲避着,挣扎着。
那种空虚寂寞的感觉再次袭上來,卷席着她的大脑和神经,身体滚烫的温度吓人。
“苏锦瑟你怎么还想着來抗拒我?”
阎爵的手放在她衣襟上,手指很快挑开她衣衫上的纽扣,将她播个干干净净。
“我并不想这样做的,是实在是你太不听话了,跟我做有什么区别,做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更何况我们都做了不知有多少次,你为什么不把这当成一种享受。”
苏锦瑟仰面趟在床上,消瘦而凸出的锁骨更衬的那张小脸娇小,阎爵的舌尖从上面舔过,黑色头颅埋在苏锦瑟的胸前。
苏锦瑟想着去挣扎,但身体在药物的催使下,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阎爵邪邪一笑,很满意苏锦瑟现在的表现,他拉起她的双肩,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腰间,双手用力一拉,连同苏锦瑟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扯去,眼前呈现出一具洁白晶莹的身子,曲线优美,肌肤细滑。
阎爵再一次将她拉进怀里,苏锦瑟跌进他的怀里之后,昂起头,“阎爵,我恨你……”
“那你就恨吧!”
“呃……”
男人粗粝的手掌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若有若无的轻抚,带着却是致命的颤抖,苏锦瑟沒有办法,只好任由自己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唔……”
她不由地将自己身体弓向他。
略微冰冷的唇,带着无比滚烫火热的 气息,猛然贴上她的唇,狂野的舌蛮横地咬住她的唇瓣,在她徒然睁大眼眸时,已经蛮横地扫过她的下唇,上下唇,像是一团火,直接将她身上点燃一大片炙热。
阎爵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允吸,搁在她腰肢上大手,重重地揉捻起來,那么大力,只将她揉碎镶嵌进主机身体内。
苏锦瑟身体早已经软床一滩烂泥,男人的侵略是如此猛烈,如此的炙热,也是如此的撩人,饥渴难耐。
在她恍惚之际,他的舌宛如灵动蛇,轻轻抵着她微微轻启的唇瓣缝隙,还沒开始用力,就轻易破开了她的地域,放肆攻进了她城池之内。
苏锦瑟溢出一声娇吟,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变的粗重起來。
如游龙的一样的舌头在她唇齿见扫荡者,期限是不经意地品尝了一些香甜的原野,最后阎爵的眼眸微暗,带着炙热的火焰俯瞰着怀里的苏锦瑟,在她轻声战栗是,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更加暧昧的挑逗起來。
苏锦瑟的掌心粘腻着汗珠,很快被自己体温所挥发,如今,却炙热的放佛带了火一般,在她柔顺的的背脊,滑落下來,阎爵的手掌缓缓向上,拖住她细瘦的脖颈,摩挲着,然后在顺着纤细柔内的背脊缓缓向下,一点点地朝她先手的腰间滑去。
苏锦瑟迷蒙着双眼,双手在阎爵的身体上移走着,她纤细的手指,带了华美,如同暗夜里妖姬一般,风情万种地解开男人的身上碍事的衣衫。
此刻的她,如同迫不可待的**。
是他,阎爵将她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
发烫娇软的身躯不住地蹭着男人的身体,迫切想渴望男人去充满她。
阎爵在耳边沙哑地狱,一直手更是在她腿间深入,“说你要我。”
“我要你。”苏锦瑟整个人意乱情迷,浑身好热,热的她心也跟着靡乱。
阎爵咬着她的二醇,顺着她优美白皙的粉劲缓缓向下,一次又一次印下深红的印记。
“叫我爵。”
“爵……”
在她一声声中细碎浅吟中,阎爵将自己埋入了进了她的身体。
这一夜,注定了春光旖旎。
苏锦瑟第二天醒來,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的伤痕,证明昨晚的欢爱是多么的疯狂。
放佛身体不是她的,可是她的大脑却无比的清晰,自己的形骸放浪低贱地匍匐在男人,求她上自己,她的胃就跟翻滚。
苏锦瑟连忙跑进厕所,干呕起來,她对着梳理台上的镜子干呕,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不停地吐着,她看着镜子里的镜子,似在嘲讽。
苏锦瑟从厕所里冲了出來,她走到床头拿出自己手机,拨打了110,“a市派出所吗,我要举报……”
阎爵是中午的时候,被请进警察局喝茶的,局长将自己平常最舍不得喝的茶叶拿了出來,替他泡了一杯茶,端了上來,“爵少,你慢用。”
关于有人举报私带枪支,对人当众行凶事情字都沒提。
从警局出來,已经是下午,阎爵看了时间,站在车前掏出一包烟,靠在车前抽了起來,等手里的烟燃尽后,将烟头扔在了地上,驾车离开。
苏锦瑟半夜起來喝水,被在客厅沙发上阎爵吓了一跳,手中的玻璃被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锦瑟有些心虚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來?”
阎爵勾起笑,玩味地看着她,“锦瑟,我今天被请去派出所接受了检查。”
苏锦瑟强装镇定道,“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警察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