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手里已经快沒有生命现象的苏锦瑟,在这一刻她选择了放弃挣扎,而是等着死亡,“沒有那么容易。”
男人放开了她,她的面色张红,脖子上指头印青痕清晰可见,他沒有让他死,她还沒死。
苏锦瑟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一滴泪落在阎爵的手背上,先是滚烫的,然后是凉凉的。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那一刻,阎爵起了杀意,她是能感觉到的。
可是为什么他又要放开了她,既然她什么都做不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阎爵不以为然,他的手放在她脸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锦瑟?”
苏锦瑟厌恶地挣脱,阎爵偏不依不饶,攫住她的下巴,“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因为还沒玩够。”
因为还沒玩够。
所以她还是不能逃脱吗。
苏锦瑟用力挣扎几下,却被阎爵一把扣住腰际,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苏锦瑟,你看看你现在的自己,真让人可怜。”
“你会遭报应的。”苏锦瑟怒瞪着他,身体挂在阎爵的手臂上,有些孱弱无力的样子。
“我做的缺德事可多了,不在意这么一两件。”男人嘴角露微笑,邪佞而残忍,“你不是现在还在想这魏燎那个小子吗,你知道吗他的尸体被找出來时只剩一下堆骨头了,身上的肉少烧熟后被野狼叼走了,我在想如果我现在去把那几根骨头从他墓里挖出來,送给你话或者你会感恩戴德。”
“呕……”
速苏锦瑟恶心的干呕,这种事情也和只有阎爵才能做到,男人是那么的残忍,放佛來自地狱里的撒旦。
苏锦瑟的泪水哗啦啦落下來,“他死了,你还想要他不能安生吗?”
只剩下了一堆骨头,魏燎死后就留下來这么多。
他那么注重自己形象的人,一张精致完美的脸是那样的好看,阳光帅气,他曾告诉过她,他怕脏,也怕黑,如今他就住在了那冰冷脏污的土地下从此永久长眠下去。
阎爵居高临下,衣服睥睨姿态,“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不是爱吗?那就尽管去爱啊,我今天敢撞死魏燎,明天就可以整死那些男人,你去呀,你切用力爱啊,爱给我看看。”
“爵,怎么了这是?”
门口付梦妮扶着肚子,站在那里,楼上的动静应该是听见了,这不现在正是一片好奇心,想上期那來看看,已经有了块五个月的身孕,脸上已经有了妈妈该拥有的慈爱。
阎爵冷冷地瞥着门口,“谁允许你上來的?”
付梦妮一下,赶紧委屈地道,“我跟玲姐听到楼上有声音,所以來看看。”
“管好自你自己,少多管闲事。”
男人的话里带了莫名警告,付梦妮如今是孕妇,男人一向迁牵就着她,所以沒想到今天这样对待。
付梦妮看到一旁的苏锦瑟,当然也看清了她脖子上的痕迹,微微一笑,“锦瑟,过去的事情,就别在想了,都过去了,魏公子出殡日子我还是去看了,一家人的威望全部寄托用户他身上,现在人沒了,指不定要伤心到什么程度。”
只是,可惜了。
那么美好的一个少年。
包里的钱卡还有他付出的酬劳,都是他付出的酬劳,可是她的交易还沒有完成,雇主人却已经死了。
她有些不寻常地看着苏锦瑟,却沒料到的是眼前一阵摔,啪的一声花瓶落在他脚边,碎了。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來说话,还不给我滚.。”
这下世界终于安静了。
付梦妮灰溜溜的走开,她沒出息了,她是一直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