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站在门口就听到了苏锦瑟说话,喜欢又能怎样,我不会喜欢他的,他在门外站了很久,在推门进來。
见付梦妮站在里面,付梦妮见到阎爵有些发慌,不由地往一旁躲了躲,“你上來做什么?”
“我……”付梦妮想到玲姐会偷偷报信,沒想到阎爵会回來的这么快。
“出去。”
付梦妮听话地跟着出去,阎爵回头看了一眼坐在窗前眼神迷茫的苏锦瑟,眸光幽暗,跟着走了出去,关上了方面。
苏锦瑟有听到房门的声音,沒有回头,就这样坐在哪里,静静的,眼神沒有焦点。
付梦妮在楼下等着阎爵,他很快就下來了,等他一下來,她立马从沙发上站起來,“我一个人有点闷,想找她聊聊天而已。”
阎爵睬了眼,“我知道。”
他一上去就听到了。
付梦妮哽了一下,“我以后在也不会随便上去了。”
男人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敲打着桌面,眼睛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不曾离开,“吃饭了吗?”
“沒有。”
付梦妮越发小心翼翼起來。
“走,今天出去吃。”男人起身,搂着她腰,一把抓起车钥匙,往门外走去。
餐厅内。
阎爵摇着酒杯里的红酒,付梦妮就坐在他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眼前的饭菜,却怎怎么都咽不下去。
“你不吃了吗?”
阎爵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阎爵摇了摇头,这些大厨菜花样多,还比不上平常家里的家常小菜,吃着有味道。
付梦妮的肚子饿,先她不不只是一个人吃放,在吃两个人份,尽管眼前的饭菜多么好吃,她只吃了几口,就在吃不下去。
阎爵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把酒杯摇了摇递给她,“怀孕是不能喝酒的。”
“喝一点沒事的。”阎爵见她接,便将酒杯放在她眼前。
付梦妮双手握住杯子,阎爵摇晃了自己的那杯酒,“你弟弟在美国还适应吗?”
就在两个月钱,阎爵出钱送她的弟弟去美国读书,给他创造了很好的生活环境,现在在那边过的很好。
“嗯,还好。”付梦妮紧握杯檐,莫名的紧张起來。
“你爸妈还住在那条小区,要不要我给他们找一套房子,搬出來住?”阎爵晃动着酒杯,却一口沒喝,他眼含深意地看着付梦妮,见她神色紧张,喉咙滚动,这才舒展笑容,眼角拉开,肆意出一抹魅惑的邪肆。
“不用,他们在哪里住惯了,不会搬的。”阎爵的笑让她莫名发慌,不由地忙补了一句,“真的不用了。”
“不过说说而已,他们不愿搬就不搬了吧,过两天我跟你亲自登门拜访他们。”
付梦妮的脸都绿了,亲人是她的全部,她如今所做的一切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很后悔,这次的任务将她家人牵扯进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
“到时在说吧。”她底气不高,总有种莫名的不安,但又察觉不到问題到底出在哪里。
玲姐在阎爵他们出门后,就收到阎爵的信息,让她叫苏锦瑟下楼吃饭。
苏锦瑟还保持着原來的姿势,坐在窗台上,玲姐进來她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在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锦瑟,饭好了。”
苏锦瑟的淡淡地应了一声,“嗯,端上來吧。”
“阎先生让你下去吃,说是你经常沒走动,下去活动一下。”玲姐已经见惯了她这个样子,跟着又说了一句,“阎先生带付小姐出去吃饭了,楼下沒人。”
只是几天沒下來,苏锦瑟觉得一楼都变了样子,空气里有一种薄荷香,桌面的空着的花瓶里插满了夜來香和栀子花,整个房间里沉浸在一股花香里。
苏锦瑟不着痕迹地皱眉,除了那股薄荷香有些熟悉外,其余的味道都闻不惯,淡淡地瞥了几眼,來到了餐厅,几道家常小菜,按她的口味做的,周围的薄荷香弄弄萦罩着她,不由地多吃了小半碗。
吃晚饭的苏锦瑟在院子里银杏树林散了会步,捡了树叶准备回去做书签,整个人也面色红润起來,于是晚餐也是在露天的餐桌上用的。
天黑的是时候,阎爵车开回了春华园,抱着醉酒的付梦妮走了进來,苏锦瑟看了一眼,立刻起身上了楼。
“她还怀着孕,怎么能这么多酒?”玲姐关心的上前询问道。
阎爵的目光一直落在苏锦瑟身后,一言不发,直到她消失在楼梯转角,在也看不见,“是我让她喝的。”
说着,抱着付梦妮回到她自己房间,将她扔在床上交给玲姐处理,就上了楼。
阎爵一进卧室,就进了浴室,苏锦瑟站在窗前,浴室里传來哗啦啦的水声,搅弄着她的思绪,有风吹來,她的长发随风飞舞,飘了起來。
阎爵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來,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房间里的空调开着,苏锦瑟站在窗前,脚下是一条灰色的毛毯子,她安静的望着窗外,一头秀发随风飘舞,这样的苏锦瑟让他觉得捉摸不透,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都掌控不了。
滴着水滴的胸膛从身后抱住了柔软的娇躯,他的手掌轻轻拂过飘扬的长发,将她抱在怀里,坐在窗台上。
苏锦瑟不挣扎,任由他搂着,抬起头就看到阎爵健硕的胸膛,头发的水滴一滴一滴落下來,滴在她的鼻子上,他的脖子间,顺着性感肌肤滑了下來。
虽然洗完澡,她还是能闻得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醇的红酒香,这让她想到了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