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梦妮在魅色工作到两点才下班,以前她也有执行过类似的工作,潜伏在这种场所里,一天的酒水下來,很是疲惫,等她回到阎爵给她出租的房子里,门口站了一个人。
魏燎,魏书记的儿子,为了掩人耳目,防止事情败露,她曾收了他的钱,接下他的任务,才十八岁的少年,就长的一表人才,在过两年一定能成大器,不过好像为情所困了。
“你答应我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做?”
付梦妮心里有些同情这个少年,就如同她一样,单相思。
不过谁让他现在是自己明面上的主顾之一呢,“急什么,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一定会办到。”
魏燎瞥了一眼她的肚皮,他的心情很复杂,许久后,才抬起头,“接下來你按我的吩咐做,让锦瑟主动离开他身边。”
“你说的苏锦瑟?我好像已经见过她了。”付梦妮在回忆着,那个美丽精致的女孩,看起來好小,主要的是,付梦妮摸了摸她这张脸,世界上长相神似的人多了去。
这也是上面为什么专门指派她执行这次任务的原因。
“她最近还好吧?”魏燎有些心痛地问道。
“她看起來不是很好,被人抢了男人,任谁都会不开心。”
“我知道,总有一天锦瑟会知道我是为饿了她好。”魏燎咬牙道。
苏锦瑟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转眼时间过的真快,楼下传來汽车的声音,阎爵的车已经开进了春华园,她转身回了卧室。
阎爵远远地就看见苏锦瑟站在阳台上,等他回來阳台上已经不见人,他直接回到卧室,苏锦瑟就坐在床上,他上前将苏锦瑟抱在怀里,“你的脚好些了沒有?”
苏锦瑟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沒有回答男人的话语。
阎爵当然不会允许苏锦瑟的沉默,伸嘴腰住了她的耳垂,“怎么了?”
苏锦瑟这才回过神來,她看着阎爵想从他怀里挣脱,“你就不能先换了衣服在來。”
她讨厌阎爵从外面回來带的那种味道,在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锦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较真?”阎爵热切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想要把她紧紧抓住,他现在很怕苏锦瑟会知道付梦妮的事情,想尽一切的隐瞒着她。
怎样才算是不较真?
锦瑟想,是不是真的有一天,阎爵搂着那个女孩找上门來,才算是较真了。
可她不想这么处于被动,到了那一天,她连最后的自尊都会沒有。
“爵少,请问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阎爵怒了,“少他妈的给我來这一套,高兴的时候叫我阎爵,不高兴的时候就叫我爵少,你他妈怎么不想想高潮的时候怎么叫我爵,你给我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那里都不许去。”
苏锦瑟突然想哭,却哭不出來,她一个人显得多么孤立无援,她离不了阎爵,那里都去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阎爵将她抱在怀里好脾气地哄她,“好了,有什么好哭的,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有我护着你还不行吗?我刚上來时,看玲姐已经做好了饭,下去吃吧。”
果然,不到一会儿,玲姐就上楼敲门,苏锦瑟跟着下了楼,玲姐已经将菜摆好,全都是她爱吃的,阎爵给她往碗里夹了块肉,多吃点你身上瘦的捏着沒几两。
苏锦瑟从盘子里从新夹了菜吃起來,故意不去碰阎爵夹给她的那块肉,阎爵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來,他避开了她,去一边接了电话,在回來饭桌时,阎爵直接对她道,“杜微微要见你?”
苏锦瑟捏着筷子的手停了下來,问道,“她见我做什么?”
“不知道,你想不想见?”不想见的话,他是不会让杜微微见她的。
“我见。”
她为什么不见?
苏锦瑟一直都弄不明白,杜微微为什么一直对她有很大的敌意,几次的陷害和威逼对她也是喜欢不起來,她想弄个明白。
再次见到杜微微时,她的气色比上次见到时候好了很多,面色红润,整个人不在那么空洞,一身火红色的毛衣,整个人显得很有活力。
杜微微将坐在桌位上的苏锦瑟看了个遍,才坐了下來,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苏锦瑟你还是沒变。”
“还是那么喜欢装清高。”杜微微砸吧道,整个动作显得很粗俗。
“你还是一样的倨傲。”苏锦瑟道。
“错了。”杜微微看着她,“我早就变了,不在市以前哪个杜微微,我们每个人都在改变,只有你苏锦瑟被阎爵保护的好好的,一点都沒变,让人嫉妒的发狂,原谅我到现在还是喜欢不起來你。”
苏锦瑟不可置否,杜微微确实变了很多,至少以前的杜微微是不会主动要和自己说话,她们也不会这样心平气和坐在一家餐厅里,可以像多年的好友一样交谈。
“听说你要见我?”她在想杜微微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大概知道一些,阎爵从來都是避着她谈事情,他的那些事情她一概不知,但她知道上次发生的意外都跟杜微微手里的名单有关。
杜微微凑近了她,朝她笑着,将两人之间的椅子拉近了很多,这样的动作在这里显得很粗鲁另类,却流露出真性情,这是以前哪个完美到极致,一丝不苟高高在上的微微公主不会做的事情,她笑的一般的都是那种标准的笑不露齿,抬手举足之间都带了一份优雅,她的转变很大,这样的她却令人亲近了很多,让苏锦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