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当时立刻擦干了泪水,傻傻地问了一句,“真的?”
阎爵抛给她一个他还会说假的眼神,“你还沒回答我,为什么喜欢盯着白子轩看?”
“我什么时候盯着她看了?”苏锦瑟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的,不过心里却虚了一点,她确实有刻意去观察过白子轩,她只是觉得像他那样的人,为什么会跟着阎爵,为他办事,他看起來不像。
“上次在会场也是,你刚刚一醒來第一眼看的就是他,苏锦瑟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苏锦瑟心中一惊,她沒想到阎爵会观察的这么清楚,当时她以为他的注意沒在自己身上,却一切全部都落在他眼里。
“我能有什么可告人的目的?”
苏锦瑟决定准备装傻,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一脸的不解。
“你看上他了吧,别怪我沒给你提醒,你跟过我,又想和他有一腿,那是不可能,他不敢要你。”
苏锦瑟想了想那双如玉芝兰一样的手,不由地苦笑,“我都成这样了谁还会要我?”
“他们不要你说明他们眼光好。”
“那你又为什么要我呢?”是不是眼光不好,苏锦瑟想问他这样一句,她当然不敢开口。
阎爵也沒料到一向隐忍的苏锦瑟会变的眼尖嘴利起來,一时语顿,冷冷哼了一声。
苏锦瑟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她在梦里就觉得时间很长,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阎爵头也不回地來了一句,“两天。”
“这么久啊。”她以为最多睡了一天,沒想到自己睡了两天,她在去看阎爵,往他身上打量,“你还疼吗?”
当时他留那么多血,整个人都差点晕过去,她一想到当时那个场景,就不忍在去回想。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苏锦瑟充其不闻,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放佛又看见了一手的血,喃喃道,“你知道吗,我当时差点以为你死了,当时我满手的鲜血,我从來沒有见过那么多的血,你说我是不是很胆小?”
房间里只有回音,她一看见阎爵趟在对面的床上一动不动,就在他以为不会回答时,“包扎手艺不错,以后多跟宋墨多学学就可以出师了。”
苏锦瑟气呼呼的,她又沒有伤口包扎,学那个干什么,她在床上动了动,准备把地上被子捡起,准备睡觉不想在跟他说话。
“你干什么,不是叫你的脚不要动吗?”
“我捡被子。”
“你还在动,当心变瘸子。”阎爵伸手床下捡起被子,扔向苏锦瑟床上。
苏锦瑟一把接住,“你才变瘸子,你全家都瘸子……”
骂完后,她才后知后觉的自己说了粗话,赶紧捂住了嘴,下意识地看向男人,果然她看见了阎爵几乎暴走的样子,要不是他身上有伤,她想他现在一定会过來揍她一顿,“苏锦瑟,你现在的胆子越來越见长了。”
苏锦瑟看到她伸过來的手,赶紧往床另一边缩去,让他够不着,“谁让你先诅咒我的。”
“不准躲,给我过來。”
“我不。”
她才会傻的凑上去,让他收拾。
就在两人你來我往争执中,病房的被推开了,慕紫晴以精心画过的妆容高傲的出现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保温桶走了进來。
“爵我让保姆给你敖了汤,趁热喝了吧。”慕紫晴一个转身,就像才发现苏锦瑟醒了一样,“咦,锦瑟你醒了。”
慕紫晴朝她露出一个微笑,上前关心地询问,“你是什么什么时候醒的,睡了这么长时间我都吓死了。”
这是闹那出啊,苏锦瑟看着眼前忽然对她态度一度转好的慕紫晴,想不清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在回头看向阎爵时,心中已经明白了些,做样子谁不会。
“刚刚醒,你熬的什么汤好香啊?”
苏锦瑟闭上眼,一脸陶醉,很好闻的样子,慕紫晴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过还是向苏锦瑟讨好地说,“也不是什么,给爵熬的鸡汤,你想喝的话我让保姆在给你带一份好了。”
阎爵在一盘看着她们之间的互动,见苏锦瑟眼睛盯着鸡汤,她刚发了一场烧,身体本來就容易生病,虽然已经醒來脸上的气色不是很好,在看了看那晚鸡汤,“我不想喝,给她喝了。”
他受伤本來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以前他还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当时还不时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活这走了出來,他身体好的很,对于这些汤药闻着他就腻。
慕紫晴听了脸色当场就变,她连忙道,“爵,这是我亲自监督保姆熬了一天的汤,你还是喝一口吧,我立马让保姆带一份给锦瑟送过來。”
谁知道苏锦瑟会在这个时候醒,早知道她就带两份就好了,只是一想苏锦瑟的的嘴脸和样子,心中就很不服气,她刚刚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她沒想到一向很严肃的阎爵竟然跟苏锦瑟开起玩笑來,她进來时里面明明很热闹,她进來后一切都变了,如若不是她亲耳听见,她也不会相信阎爵竟然会笑的那么开心,她想进來看一下,却看都一双冰冷僵硬的的眸子,放佛刚才的一切都假的。
“紫晴,你怎么越來越小气了连一碗汤都舍不得?“
慕紫晴连忙解释,“不是的,这汤了了很多东西,你不喝有点可惜了,锦瑟想喝那就给她喝吧。”
慕紫晴亲自将保温桶个打开,将里面的汤倒入一旁的细致的白瓷婉里,笑盈盈地看着苏锦瑟,“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