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睡梦中醒来,脸色煞白,额头冒汗。睁开眼睛时,黎乐已经在我的身边坐着了。而我是躺在床上的。黎乐的眼神非常的怪异,沉重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一直在说梦话?”黎乐皱起眉头,眼角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有吗?”我恍惚中,迷迷糊糊中记得那个梦寐。“我梦到我父亲,他说要我一定为他迁移坟墓,且就迁移在这幢房子背后的那块空地上。”共每东亡。
“哦,真的?你怎么最近总做和你父亲相关的梦寐呢?”黎乐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我也不知带,难道我父亲现在官邸真的那么不好么?以至于他这么迫不及待。”
“或许是吧,如若这样,那么我们先办理了你父亲官邸的事情后,我们在去旅行行吗?”
“好的。”我微微点头。
黎乐搂住我顺着我的身体微微躺下,手轻轻地靠在我的胸脯上,淡淡的说:“亲爱的,休息吧,很晚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然后木讷地呃了一声后,缱绻在黎乐的怀抱中。黎乐的怀抱感觉真的很舒服,也特比的温暖。他显得异常的安静,喉结一直在蠕动着,眼睛微睁微闭,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抓住他的胸脯,弹了弹。 柔和地说:“你怎么了?”
“乖乖,我很好。”黎乐冷冷地回答,孤独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头仰着,直直地望着他。对于这个男人,我似乎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有无尽难以言喻的东西。
“心事?”黎乐似乎从恍惚中反应了过来,他抚摸着我的下巴,冷冷地说:“心里一直想着你。无法入睡怎么办?”
我拿开他的手,头用力地靠近他的胸膛,然后踹着粗气,一句话也不说。这话问的那么直接。我要怎么回答呢?
“我的小坏坏,你会不会像昨晚那样,半夜三更悄悄地袭击我?”黎乐双手死死地搂住我,薄凉的嘴唇狠狠地咬住我的耳垂。“你的身体每一处都好柔软。”
我真想说,我又不是鬼,我不柔软,我就是尸体了。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笨的要死了,一句话也不会说了。
黎乐则总会见机行事,顺势攻击,把我一层层的防线都抵触的毫无反抗力了,最后只剩下简单的心里抵触了。
黎乐的手又一次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冰凉的手总会游走于我全身的肌肤。我很不自然地扭动着,可总觉得矫情了。
黎乐的每一次举动都如一个杠杆一样,翘起我身体里的每一处的细胞。很多时候,我会很紧张,紧张的眼泪都会流。
“我的小坏坏,你为什么总会出其不意呢?”黎乐冰冷的石头在我的额头上滑来滑去,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为什么你总喜欢半夜来呢?我们这样面对面的,你总那么紧张?”
我脸羞愧的不行了,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办才好。我要不要说那个不是我呢?是一个女鬼,一个神经病呢?
黎乐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女鬼和他一起睡觉的。可那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要我背黑锅,我才不愿意捏。
“我……”
“你怎么了”黎乐的双脚搭在我的大腿上,吊儿郎当地说:“你想怎么样呢?”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想睡觉。”我嘟嘟着,脸色秀红。
黎乐的叫冰冷的如一条蛇,在我的身体上面爬动,浑身都散发出诡异的味道。我感觉我的身体上到处都冰凉,穿透着我的骨髓。
“睡觉?”黎乐如看一个怪物一样,注视着我。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固定在他的怀里。“我们一直在睡觉嘛。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主动?”
“……”
“呃,是的,我应该主动,昨晚你那么主动地为我服务,今天我也应该为了你主动一回。”我话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嗖一下爬到了我的身体上。强硬地说:“来,乖乖,我们好好睡觉觉好不好?”
我身体嘟嘟发抖,眼睛死死地望着他。他的眼神看起来那么的尖锐富有力度。“我,我想……”
“你想什么呢?直接告诉我就行。”黎乐头靠着我的耳朵边,窃窃私语地说着。柔和冰冷的语气,如同一阵台风刮过。
“我想休……息……”我话未说完,黎乐用双手捂住我的嘴。“嘘嘘,别说话,乖乖,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声。”
我被他这么一下,浑身不带劲,光溜溜的身体如一句尸体一般,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体下面,一动不动。他却如看动物园的星星一般,笑嘻嘻地看着紧张兮兮的我。
“我的小坏坏,我知道你需要的。”黎乐的耳朵贴近我的胸膛,听见噗嗤噗嗤的跳动声音,他呵呵而笑了。“小乖乖,你的心率好快哟,是不是因为我而紧张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大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轻轻柔柔地,我把呼吸放慢再放慢,不敢用力吸允,生怕惊动了这寂静的黑夜。“乖乖,你是知道我的,我很温柔的。”
“我……”我吞吞吐吐很羞愧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这男人太直接了,虽然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我觉得我还是不喜欢赤裸裸的感觉。
“你怎么了?乖乖,有什么不可以和老公说的呢?”黎乐的语气深沉着,言语微微泛起一抹悠远的味道。“老公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哟,一定是帮助你解决一切危险关系的好助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