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所有人都好奇怪。
救人这种事情,如果我会,举手之劳。何谈求之说呢?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慕容怎么回事情。
我勉强呵呵而笑,双手拽住衣角紧紧的,额头冒着虚汗。“我试试吧,我也希望他好好的。”
看着病床上虚脱形同尸体的慕容,我一下子感觉到了生离死别的那种恐惧。
姗姗拉住我的手,朝我微微而笑。大师则阴险一笑。“我相信你可以的。”
这是逼我的赶脚,如若我不救或者没有救活慕容,是不是就会被所有人唾弃呢?
看着这些人的眼神,我希望此刻躺在这病床上的是我。
告别姗姗等人,我落荒而逃。我心底明白,这个事情要解决。必须要去找黎乐。
我不想去求黎乐,他的种种行迹已经布满了我的全身,我觉得我每一次的呼吸里都包含了他的气味。甚至觉得我的心脏每跳动一次都和他相连。
我许多次好笑的认为,黎乐和我就是一个共同体,但我感觉不到他的喜怒哀乐,他也感觉不到我的喜怒哀乐。
这样的想法是好笑的,更是可悲的。恍惚中,我的活着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黎乐的存在。
我怎么那么倒霉,原本是出来散心的,却遇到了死人的事情。
原本我不太喜欢慕容的,可我也不希望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
看来慕容的时日不多了,我打了一张车直奔老家。
我脑子里面准备了无数的台词,去哀求黎乐救慕容。
无论黎乐如何折磨我。我也认了。
黎乐的牵绊技法。我都领教过了,估计他再也使不出什么花招了吧。
我一向对自己高估,低估黎乐,所以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对于黎乐,我不知我为什么迁就,他的气息触及我肌肤时,我就有一种毫无避让且沉醉之感。
抵达老屋,家里十分的安静,堂屋的门依旧是锁住的,那把生锈的锁好好的在门上。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厢房的门,房屋里面异常的安静,床上乱糟糟的,凌乱的如刚被人洗劫过一样。
家里除了那些古老的家具外,就再无值钱的东西。而黎乐给予我的那张卡。我一直装在身上。
包里装着那笔巨额的存款,心很踏实。也很忐忑,生怕被人抢了。
我浑身无力,头晕晕的,朝屋里看了看一会,然后扯开了嗓门大喊黎乐,可连一点回声都没有。
这个死黎乐,需要的时候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偏偏就围绕在我怀里。
想起虚弱的慕容,我心急如焚,在屋子里面团团转,眼泪簌簌流下。
心里一直祈祷黎乐快点出现。
想起那天姗姗她们在这老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毫无疑问,是黎乐搞的鬼。
他究竟是想干嘛?即便是讨厌别人,也不至于杀人吧。
我左思右想,总想不出其中的逻辑。
姗姗她们断定我能救慕容,估计也认为我能和鬼神通灵的原因吧。
看到房间里的每一件物品,都让我想起黎乐揉捏我的场景。
他让令人窒息的每一个动作,历历在目,让我不寒而栗。
我双手抱紧胸部,站到窗前,夕阳的余晖温暖地映照在脸上,双眼紧闭,扬起头,深呼吸,我似乎能感觉黎乐就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搂住我的腰,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唇游走于我的脖子里。
嘴里一股股冷薄凉的气息传开,耳际边想起他性感骨干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嘴里柔和轻念:“黎乐。”
黎乐笑嘻嘻的站在我身后,抿嘴一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深沉的说:“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我真想一巴掌拍了过去,然后怒骂:“你大爷的,做梦吧。”可我没有那么做,也是淡然一笑。
我觉得我最喜欢选择沉默了,最后对方都以为我默认了这一切。
黎乐看着我如此好心情,手便伸进了我背部,指尖慢慢滑动。
我全身血液膨胀,脸色秀红,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然后放到我手心里。
“你怎么了?”他很别扭地看着我,眼睛里晃动着动荡不安的yù_wàng。
我摇了摇头,头埋进他的脖子里,指尖在他的长满诺腮胡子的脸上蠕动。
我之前准备了无数的台词,瞬间奔溃的一句话想不起,在黎乐面前犹如一个傻子。团找长号。
他死死地抱住我,擦拭着我眼角的泪痕。他用带有薄荷味的舌头吻着我的眼睛。
我木讷的一动不敢动。
他动作娴熟沉稳。“你怎么了?又哭了?”
我眼睛眨了眨,把岔开的脚收拢。阴沉的说:“不是哭,只是感慨罢了。”
“感慨?你们女子就是阴晴不定。”他抱住我的头,俯视着我。“你能不能不要如此忧伤。”
他的声音强韧有力,富有男子特有的气息和魄力。
他的结喉微微蠕动,脖子里发出厚重之力,我感觉他好性感。
面对他的疑问,我又一次摇了摇头,眼神无力地望着他。
“你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他的双手非常有力,死死的夹住我的头,我能感觉神经紧张,血液凝固。
“我一个同学快死了。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我揪心难过。”我低垂着头,沉闷着,一句一字地强调着。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很平静冷淡。咧嘴一笑后,手松开了我的头,然后转身坐到了床上。
看着他的表情额模样,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