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韩玄持着令符前往军中调动兵马,紧急布防,安排伏兵,准备在三日后破敌,那些原本归属杜袭的将领尽皆不服,纷纷质问杜袭犯了何罪,为何被剥夺了兵权?
韩玄便回答杜袭通敌,然后把杜袭与敌军统帅刘琦相约攻城之事说了一遍,并厉声说道:“杜袭是否通敌?三日后便见分晓,尔等不必在此聒噪,太守大人有命,令本将暂掌本城兵马,你等如有不服,当以违令论处。”
说完之后,韩玄又将两个对韩玄表示不服的军司马降为军侯,然后把这两个军司马的职位换成了自己的亲信,自信自己现在已经能够完全掌控这支军队了,这才放下心来。
“嘿嘿,本将知道你们仍有不服气者,但是本将却不怪你们,待得三日后本将带领你们取得胜利,你们便知道本将的大才了,看你们到时候还不服口服心服?”
韩玄命令军中五位军司马立刻行动起来,各自调遣军队,于三日后提前在城门设伏,待得自己举火为号,便一齐杀出,定要将刘琦大军彻底击溃。
时间过得如流水一般,三日之期很快到来,韩玄部署好了一切,便来到南城门上,举目向夜空中望去,心中也不免有些惴惴。
“如若刘琦大军不来的话,这一次只怕本将刚刚掌了三天的军权就要再度交给杜袭,如若真是如此的话,该让人何其不甘心呀?”韩玄摇了摇头,暗暗地想道。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城下一骑疾驰而来,说是韩玄派出去的斥候,有重大消息禀告。
韩玄闻言,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此人进来。
但见那名斥候匆匆忙忙的上了城楼,对着韩玄说道:“将军神机妙算,刘琦大军果然来攻城了,现在刘琦大军已经离我们不足十里了。”
韩玄闻言大喜,立刻任命这名斥候为都伯,然后暗暗发号施令,令大家做好随时伏击敌军的准备。
韩玄心焦难耐的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终于见一大队兵马来到了城门下。韩玄往下一看,果见那支大军打着刘琦的旗号,当先有一年轻俊俏的将领,骑着白马,穿着银铠,手中拿着宝剑,不是刘琦又是谁?
韩玄见刘琦果然依约攻城,这才彻底放心,暗暗说道:“杜子绪啊杜子绪,真没想到你竟然果真通敌,这就不要怪本将不帮你了,实在是你自己作死,跟本将可无关。嘿嘿,杜袭这一死,城中数万兵马可都是我韩玄的了,待到击退刘琦之后,我因为大功,定然会受到朝廷封赏,最起码也应该是一郡太守吧?”激动万分的韩玄心中兴奋,连忙下令城上举火。
片刻之后,韩玄麾下的左右两翼伏兵尽出,对着城下的军队展开了进攻。
“不好,我们中了敌军的埋伏,大家速速退走。”只听得城下一声大吼,随后就见刘琦大军慌乱的撤退。
“杀,一定要生擒刘琦,谁擒住了刘琦,本将直接封你为军司马,抓住敌军大将的,就封为军侯。”韩玄在城楼上大叫不已,浑身热血沸腾,恨不能自己也能亲自参战,生擒敌将刘琦,建立奇功。
韩玄亲眼看着刘琦大军如同潮水一般的后退,丢下了军械衣甲不计其数,心中的高兴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可是接下来他就傻眼了,因为对方大军在遭到伏击之后,根本没有片刻停留,丢下军械武器就往回逃走,自己的军队只顾着抢军械衣甲了,根本不顾得去追杀敌人,导致失去了战机,让敌军逃了回去。
“唉,这些军士实在是没用,竟然不想着追杀敌人,这导致刘琦大军虽败,将士的损失却没有多少,不过好在我军已经取得胜利,而且还获得了这么多的物资,这一战定然让我们士气大振,而更重要的是,这场战斗足以证明杜袭确实是勾结刘琦,这厮隐藏的真够深的,如果不是敌军送错信,估计这时候我和太守大人早已稀里糊涂的成为了刀下之鬼。”
想到这里,寒暄不由得不寒而栗,急忙下令收兵还营。
看着一车车的物资被运到城中,韩玄乐得眉开眼笑,立刻命人把这些物资运到太守府,并且自己亲自去太守府报喜。
且说桓阶听说刘琦果然在晚间攻城,而且被韩玄设下伏兵,大败而归,不由得摇了摇头,暗暗说道:“杜子绪怎能如此?唉,看来是我桓阶看错人了。”
说完之后,桓阶就写了一封书信,令人给杜袭送去。
且说杜袭在家中也是睡不着,他听到了城外的喊杀声,知道自己这一次就算是跳进湘水中也洗不清了,摇头苦笑道:“真没想到刘琦竟然如此设计害我,恐怕这一次不要说是张太守,就算是智如桓伯绪,这一次恐怕也很难再相信我了。”
就在这时,杜袭忽然见家丁禀报,说是桓阶令人给自己送了一封信,杜袭心中不由一沉,知道自己这一次恐怕再也得不到信任了。
等拆开书信一看,杜袭不由得苦笑不已,因为信件封皮上就写着“与杜子绪绝交书”这七个字。
杜袭颓然的把信放在了一旁,根本没有再看下去,里面的内容不用再看,他也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
城门外的喧闹声很快就平息了,接下来就见一队队士兵从府门外经过,而且有的士兵还在哈哈大笑,这笑声在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没想到韩玄竟然果然取得了大胜,不过这其中定然有诈,因为我并没有通敌,刘琦不可能在没有确定自己归降的情况下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