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本来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热闹,压根没有想过这个时候肖白竟然会回来,也没有想过竟然会将肖白给牵扯进来!
“你能动么?”临清很冷静,他将肖白从刘嫂子的怀里接了过来,他努力不让自己去碰肖白的伤口,可是根本不行。
被压在临清怀里的肖白,只能无力的挑眉毛,其实,其实不算很疼的啊。所以,你不要依赖你很平静,可是动作那么怜惜啊,这样真的让我也觉得。那些对自己根本不算是什么的伤口,真的好疼啊啊啊!
“唔,不能。”
肖白你好不要脸啊,竟然威信的说不能啊,你的女汉子呢。都去哪里了!
临清低头看着正将头埋在自己肩膀的肖白,知道她还能回答自己,就应该不严重,但是还是有些紧张,就弯腰将肖白给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就不会碰到她的伤口了。
“让柳絮过来。”临清对着才刚刚进门的流光说道,就往楼上走去。
在经过僵硬在原地,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刘资和莫泽,选择了不搭理,直接道。“送客。”
“程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肖白怎么突然进来了,真的。”刘资在努力的解释着。
莫泽则是保持着沉默,眼睛看着肖白,这个自己好久没有见过的女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是肖白故意选择这个时间进来的么?是她让你将盘子网她这边扔的么?”临清第一次觉得刘资这么让人难以容忍。
简直是在欺负自己的智商!
“我们上楼。”临清轻声说道,眼里带着怜惜,就上楼了。
肖白其实很不好意思。但是却不想当着刘资的面说,所以上楼之后,肖白就老实的招了。
虽然被人这样怜惜的感觉是挺好的,但是这样真的和自己的性格很不符合哎。让人纠结。
“其实不疼的。”肖白抬头,只能够看到他的后背,黑色的运动背心贴着他的肌肉,满满的李良。
她嗅着空气,有着清香味道,想来是须后水的味道。
“我知道。”临清应声道。想了想,为了防止肖白多想,他补充道,“但是看着疼。”
肖白憋不住,傻傻的对着空气笑着,太老实的人说出来的实话,总会让人觉得是在说情话。
感觉真是太不要脸了!
“其实还是挺疼的,我肉还是挺嫩的。”为了不让自己的汉子形象太深入人心,肖白很心虚的为自己多说那么一句话。
“嗯,别说话。”临清推开门,让肖白的腿曲着,别碰到床铺,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临清的额头竟然已经满是细细的汗水,肖白随手从枕头上拿过枕巾,直接就给临清擦汗了。
“嗯,这是什么?”虽然享受肖白的服务,但是,这个怎么这么眼熟?
肖白想要缩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枕巾从自己的手里抽走,她干巴巴的笑着,有些心虚。
临清一看就知道是枕巾,他冷冷的看了眼肖白,“这是什么。”
哦,不是疑问句。
肖白一脸单纯,“不是枕巾咩?”
临清嫌弃的看着肖白想要试图将枕巾重新扑回到枕头上,将枕巾直接往后仍,“你竟然拿枕巾擦汗!”
其实,有一瞬间,肖白是分不清楚,他是在嫌弃汗还是在嫌弃枕巾。
好吧,这些都不重要,只能努力换个话题了,“我疼,特别疼。”
假装可怜,据说是神器。
临清木着脸,“你不是说不疼么。”
肖白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活该了吧,活该了吧。
当柳絮被流光一路拉扯着进门时,以为自己会看到肖白要死不死的躺床铺上,临清不说是痛不欲生,但是至少也别是这样翘着二郎腿悠哉哉的看着书啊!
“今天是愚人节么。”柳絮和流光两个人互相看了眼对方,这是在开玩笑么。
我也想知道是不是老天在开我玩笑啊,肖白就跟鱼一样,被临清翻了过来,露出自己被简单包扎了下的伤口。
柳絮看了眼,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打开自己随身带着的医药箱,毫不留情的打击道,“这是谁包扎的?他的医师资格证书怎么考到的,或者是无证行医?”
一个正经科班出生的医生,对于很不合格的手法和包扎,总是各种看不顺眼。
肖白眼睛往临清那边看去,本想着,还能看到些害羞啊,难为情什么的,呵呵,肖白啊肖白,天还没有黑就开始做梦了么?
“说那么多作甚,还不快包扎!”临清虽然私认为自己的包扎的挺好看的,但是专业人士站着呢,总不好当面反驳,只好转换个话题。
柳絮嘴里说了个不停,说是这个包扎怎么难看了,说是肖白是多么的废物啊,竟然躲不开,最后竟然说肖白穿的太少了。
“不是我说你,穿这么短的裤子真的好么,按照中医的说法,将自己的膀胱经暴露在外面,对身体不好。”
流光早就跑走了。
柳絮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穿上了白大褂那么简直是人间杀器,完全不理睬别人的玻璃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是脱下了白大褂,就是一个翩翩君子,要不是知道他精神没有问题,否则早就送到了精神病院去了,赤裸裸的精神分裂!
“得,没什么大事儿,别碰水,而且这段时间尽量不要下地,别吃对伤口愈合不利的食物。”柳絮说了一堆,当然是对着临清说的,而临清也时不时的点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