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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帮她吗?其一自然是为了方悔,其二我本就要救阿诺,不过时间问题,其三嘛……可能是觉得,这样会让我开心吧。——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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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陆这才顺着夫人的话,将眼神渐渐转向床上躺着的郑骞,他的右手当年被莫相思废了,好不容易学会了左手拿筷子用笔,如今他那只完好无损的左手竟然被人生生地看了去,从此变成了断肢残躯,手不能动了,他还可以扯个幌子说是左撇子,不耽误上朝为官,可是如今手被人砍了去,郑骞的仕途也算是完了。
鲜红的血染红了绷带,郑骞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着,从牢房到府衙原本距离远又下着雨,天气寒冷,郑骞甚至连性命都可能不保,一直还没醒。郑陆看着儿子,也是刹那间仿佛老了好几岁,一遍遍催着大夫一定要救救儿子。
直到次日天大亮,郑陆也完全没有要升堂的样子,他的宝贝儿子都被人伤成了那样儿,他怎么有心情升堂审案,莫相思的事情早被他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原本昨夜宴饮,他听闻有重犯越狱,一心担忧着这件事情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的乌纱帽不保,可是回来看到儿子这个模样,他现如今只想赶快把那个砍伤他儿子的凶手缉拿归案,于是一大清早便派人去了兵马司让封锁全城,严密搜查,缉拿要犯。
祝央听着来人的传话,脸上却露出了冷笑,这个郑陆既然把这件事情闹开了,他的好日子怕也是快要到头了。
兵马司的人迅速的在杭州城门处设了关卡,开始严密排查出入百姓。
方忠听闻了外面闹得这个大动静,倒是也都放宽了心:“如此也好。这样的话,只要官府两天不审这个案子,夫人也就自然会被放出来了。”
莫相离却拧眉道:“那郑骞大晚上的在死牢,当时一定是在审问师姐。连他都受伤了,那师姐呢?师姐会如何?在那之前有没有受伤?又是否被那死囚所伤呢?昨晚大牢里那么乱,万一师姐受了伤没人顾及怎么办?”
方家的人一听,心又悬了起来,众人还买来得及多话。便听见家里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小厮匆匆忙忙冒着雨来报:“管家,三爷去击鼓鸣冤了!”
方忠一惊:“他不是去八王府了吗?这又是要闹那一出?”
那小厮喘了两口气继续道:“三爷看着我在衙门那里等消息,所以他让我告诉方管家,现在赶紧去给他准备几个人!”
方忠拧着眉,越发不明白:“什么人?”
“咚,咚,咚……”
禹岩手里握着状纸,一下一下又一下,有条不紊地敲着鸣冤鼓,非要将那个守在儿子床前恨得咬牙切齿的郑陆给逼出来。
听着那鼓声。雨越下越大,可是却挡不住众人看热闹的兴趣,衙门外的人越堆越多,吵嚷声也越来越大。
郑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恨得咬牙切齿:“是谁在外面!”
师爷来报:“大人,好像是方家的人,在敲鸣冤鼓呢!外面的百姓围得越来越多,不能不管啊。”
“这些愚昧无知的百姓!这么大雨天都闲得没事干了吗?!”
“大人,可是水能覆舟啊,您不能让民怨四起。昨晚狱里跑出死囚的事情还没出个结果,您现如今只能谨慎着些了。”
郑陆急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穿上官服。去升堂了。
看着堂下跪的禹岩,郑陆气得差点没先将他拉出去打三十大板,他忽而又想起了莫相思,这原本都是他和儿子商议布的一个局,想要提前整垮方家。如今想想,如果不是因为莫相思的事情。儿子和以至于大半夜地在牢房,如果不再牢房,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都怪莫相思!那个杀千刀的女人!
“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人?”郑陆从牙缝里恶狠狠问。
禹岩不卑不亢道:“小人方家禹岩,今日,击鼓鸣冤,状告的,其一,是昨日告我方家掌家主母莫氏之人!”
郑陆拧眉:“你说什么?!”
禹岩捧着状纸道:“这是其一,其二小人状告江南锦绣绸缎庄、百花绸缎庄、刘记绸缎庄、九章绸缎庄、云合绸缎庄等二十一家绸缎庄,用棉绸假冒丝绸,牟取暴利,坑害百姓!请大人即刻派人抓了这些绸缎庄家主前来关押问话!”
郑陆一听这话被气得七窍生烟:“你!你你你你你……你胡说什么?!”
禹岩双手呈上状纸:“状纸在此,小人还有人证物证齐全,只等大人将人带来,一一问话!还请大人从速,否则,小的担心那些人家的家主听了这个消息,冒雨潜逃了!”
“你!”郑陆看着手里的状纸,真恨不得直接撕碎,这里面的绸缎庄多少是江南商会旗下的庄子,而多少庄子是每年孝敬自己银子的庄子,如今,“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些绸缎庄贩卖假布?如果不能拿出证据,便是诬告,本宫定不轻饶!”
禹岩却冷笑着看着堂上的郑陆:“大人难道不应该先派人去披枷带锁抓了各家家主再来问有无证据吗?”
“你!你这个刁民!本宫作何决断自有本官的道理,你再敢顶撞本官,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挤在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均是发出了一阵阵骚动,毕竟容云带着方家的人闻讯都来了,如今正在门口挑事造势。
郑陆听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