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渊啊,我总觉得在女主还没有上位的时候,你就这么勾三搭四会让读者很不爽唉!我废了这么大的劲给你洗白啊!你就别再自黑了好伐。——无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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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思看着说了一句上茶便不动了的两个人,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都不说话了,难道有什么玄机?
然后,许久,龙渊才挑眉看了莫相思一眼:“愣着干什么,命人上茶。”
莫相思呆,我靠,尼玛,原来这里没人伺候着,就让我伺候啊!好吧,算了,我心大,当徒弟的,为师父跑跑腿也应该……
于是,莫相思在肚子里谩骂了龙渊一番之后,就面目和善的,很从善如流的出了院子,对守在外面的小厮说:“王爷让上茶。”
小厮急忙领命离去,莫相思便也跟着回来,刚刚坐定,不一会儿,莫相思便看见一行人端着茶杯以及饭后的洗漱用具进来。
当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为首的那女子的姿容却要较她身后的丫鬟们着实出挑好多,看得莫相思也不禁直了眼,虽然她的衣着服饰与身后的丫鬟并无不同,可是却压不住她的仪态气韵,她粉面如画,眼眸低敛,仿佛和普通小丫环一样恭敬地弓着身子进来,可是她身上偏偏就有一种高贵典雅之气,任她怎么收敛也总是会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
虽然莫相思一向知道龙渊这璧月茶庄里的丫鬟小厮个个都是不错的,可是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人物。
只见那女子姿态谦恭,上前给龙渊递了茶水,龙渊挑眉含笑看着那女子,伸手缓缓接过茶杯。
那女子的藕臂在纱衣间隐现,光洁如玉,她的眸子并不似其他小丫鬟那般低敛,而是温柔又带一丝紧张和仰慕地看着龙渊,看着龙渊的一举一动,揣摩着龙渊的喜好和心意。
那女子又伸手接了手绢和痰盂过来。伺候龙渊漱了口,然后又递了一遍茶,龙渊的眼神却已经不再看那女子,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关广詹:“璧月茶庄里的丫头伺候得可真是越来越周到了。”
关广詹笑着对龙渊颔首道:“不瞒王爷。这丫头并不是璧月茶庄的人,而是老朽的嫡出女儿,但是在家里却是年纪最小的,故而也是被老朽当掌上明珠宠着。这丫头素来仰慕王爷英姿,今次听闻王爷宴请。便央求着老朽将她带来了,让王爷见笑了。”
莫相思微微抽了抽嘴角,我靠,关广詹你真的假的,在龙渊的宅子里插人这种把戏……哦,莫相思忽然想起来,好吧,关广詹根本就不知道璧月茶庄就是龙渊的,他还以为自己跟璧月茶庄的管家熟,就可以将自己的女儿带进来奉茶。孰不知龙渊早就洞悉这一切了。
龙渊却佯装差异地笑着道:“哦,原来是关家千金,怪不得气韵如此不俗。”
那一众人奉完茶也独独只有这个关家女儿留下了,她见龙渊如此说,也是小女儿似的羞红了脸,急忙对龙渊福了福身子,羞怯道:“王爷谬赞了。”
龙渊却仿佛对她很有趣兴趣的模样:“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姿容柔美,现如今在龙渊面前也是一分不逾矩地温婉谦卑:“民女小字云袖。”
“可读过什么书?”
那关家云袖答道:“云袖幼时不知礼,跟着哥哥们上过学堂,可是却也只是略懂点诗词。后来跟着家里的嬷嬷,学了《女则》《女训》。”
龙渊的唇角笑意渐浓,上过学堂却只是在幼时,而且只懂诗词。说明是有江南水乡女儿的柔情,却并无牝鸡司晨的大志。后一句话圆回来,说是读了《女则》《女训》,她便是说明了自己依旧如江南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是个大家闺秀,可是因这前半句。又说明了她与普通的江南闺秀还是有不同之处。
龙渊继续问:“可会弹琴?”
云袖答道:“自幼爹爹便请了乐器师父教云袖弹琴,后来又得蒙玉青弦前辈指点,琴技也还勉强能听。”
龙渊此次倒是真的诧异:“你是说那位告老还乡的第一宫廷乐师玉青弦?”
云袖躬身应着:“也是得蒙老师不弃。”
龙渊品味着她的这个“老师”二字,看来这女人的琴技可是师出名门啊,定然是不会差了,因为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龙渊却清楚得很,这位宫廷乐师的孤傲清高,尤其是随着年龄日日渐长的,即便是在京中,他除了皇帝也是只卖龙烨这为太子的面子的,而若说授徒吗?若非此人真的是天赋超群,玉青弦是绝对不会为银钱折腰的。
龙渊继续笑着问道:“那棋呢?”
“云袖资质愚笨,虽然父亲也是从小请了师父教授,可是云袖却总是不得要领,棋艺平平。”
龙渊看着云袖脸上羞愧的神色,却是安慰她道:“无碍。”
龙渊虽然表面伤这么说着,仿佛真的只是在安慰那个因为不懂得下棋而被龙渊点到,故而羞愧,可是龙渊却知道,这女人从小定然是不被教着下好围棋的,因为围棋主攻,在运筹帷幄,杀伐决断,而这对于一个日后注定嫁入皇家的女人,是不应该具备的素质。楚楚可怜,娇羞动人,会弹琴以修身养性,却并不懂得权谋,这样的女人,才更得居上位者的喜爱。
不争不抢,安分守己,也越发容易被接纳。
龙渊复又问道:“那书画如何?”
“云袖善花鸟精巧,却不懂山水,字上也只是小巧,勉强入目而已。”
擅长花鸟细巧,女儿心思,却不懂得远山阔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