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泽彦让人切开他脚上和手上的镣铐,商默的车子已经到了。

男人推开保时捷的车门,完美立体的五官此时冰霜寒栗,扫了一眼靠着稻草堆睡着的女人,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没有比她靠坐的稻草好多少;细长的睫毛不安的轻颤着,柳眉紧绷间满是疲惫之色,手腕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脚腕上的镣铐卷了一堆田野间的泥土和野草,狼狈之极,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难堪的逃亡。

商默黑眸压制着蓄势待发的怒气,抬起右手,骨节如练的手指迅速解开胸前一排黑色的纽扣,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那个娇小的身影上。

林泽彦看着那边商默体贴的举动,如果他知道今天他的前妻差点被他出卖。和商默的体贴一对比,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耻辱,“商少……”

劲风扫过,力道十足的拳头直接击上了林泽彦的鼻梁,林泽彦被打得身子一歪,单膝落地的稳住身形。商默满面盛怒,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林泽彦,淡唇亲启:“我说过,不要招惹她。”

“商少,有话好好说,不用动手!”陈驰急忙的冲过来扶着受伤不轻的林泽彦,他哪知道林泽彦真的会去招惹商默的女人,求饶的道:“而且林少的双腿都脱臼,还被、伤的不轻,这位小姐没有受什么伤。”

林泽彦本来的愧疚被商默的那一拳打出来怒气,冷笑的抬手擦拭去嘴边那一拳打去的辣痛,扶着陈驰站起来,鼻青脸肿挑衅的看着商默:“我就是要招惹了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陈驰一脸担忧的看着林泽彦,劝导道:“林少,你受伤不轻,我们还是先回医院再说吧!”

“放心,等我解决了今天那些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人再说,打两下死不了。”林泽彦温润的眸子此时满满的都是愤怒,咬牙笑道:“商默,要是我没资格招惹她,你也没资格。你们离婚了不是吗?大家现在都在同一起跑线上。”

商默冷冷的看着林泽彦的挑衅,抬手照着林泽彦的脸毫不留情的揍过去,林泽彦也不躲的受着那一拳,反正过两天总会消肿的,要是打两拳能抵过今晚的遭遇和对那个女人的愧疚,他也不介意被商默多揍两拳。

商默看着他那油盐不进叛逆的样子,不是平时交手中面上谦和带笑暗地算计下手的狐狸,倒像是一匹受伤的狼,毫不掩饰的露出獠牙。

“够了!”靠在一旁女人慢慢的睁开眼睛,拉下男人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本以为这两人像之前那样互相挑衅几句就算了,怎么演变成武力挑衅。

两人迅速的分开,以为这女人会想说什么的时候。只见她脚上锁着镣铐一步步的朝着林泽彦走去。

商默的拳头握紧,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脚步;林泽彦心情复杂难明,甚至心脏有种隐隐的火热,青肿的嘴角微微扬起。

秋浅夏嫌弃的看了一眼林泽彦那副丑如猪头的脸还不忘深情款款,真是被打的活该。

“帮忙切开我脚下的脚铐,我累了,想回去休息。”淡淡的声音,好像眼前两个男人的撕胯与她无关。

“你……,知道了。”林泽彦还想说什么,却见她抬眸瞥了他一眼,眸底的不耐烦尽显,那苍寂荒凉的视线让他心虚。

商默寒如寂夜的眸子在看到秋浅夏上了他的车子后,五指自然的放松,轻描淡写的看了林泽彦那一脸青肿,难得大方的道:“医药费记在我的账上。”

“我还不至于连一点医药费都付不起。”林泽彦一脸不屑的看着商默,只不过肿的脸让他少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商默点点头:“这样最好!”说完转身朝着车子走去。

林泽彦看着商默的背影,确认那女人不会偷听的道:“你前妻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她不会搭理有妇之夫。”商默丢下一句话,直接上车。

林泽彦感觉一阵牙痛,主要太尬尴和有阴影,那个女人不仅亲眼目睹了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还看光了他没有任何评价,他光辉人生里的污点被她全都知道。

“林少,你看上了那位小姐。”陈驰有些头痛的看着林泽彦。

林泽彦横了陈驰一眼:“我会缺女人吗?气商默的都看不出来?”

陈驰只觉得今晚的林少太不对劲了,以前就算是和商默斗得再厉害,面上都维持着和煦的笑容,那会像今晚这样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

“走,去看看敢绑我的人到底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林泽彦的狐狸笑再次挂在脸上。

破旧的工厂里,光头男人预计里面已经完事,拿着强子送过来的毒品,推门而入。只见两兄弟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光头男人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明显感觉到两人的心跳才松一口气的拍着两人的脸:“老三、老六,那两人呢?”

见两兄弟一直昏迷不醒,相机被砸的稀烂,注射器丢在一旁,光头男人眼睛一沉,没有再管地上昏迷的兄弟,从后门闪身逃了出去。

“林少,没有看到其他人?”一个道上的男人看着林泽彦道。

林泽彦揉了揉刚刚接好的膝盖,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眸底一片阴冷。

“夜店助兴的药给那两人磕点,长毛的那个绑着吊起来。”林泽彦咬着红肿的嘴角,舔着嘴角上的血迹,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修着手指淡淡的吩咐:“两个人全都弄醒,玩点好玩的……”

夜色渐浓,程瑶趴在电脑前,将最近拍摄到误导性比较强的照片全都上传到网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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