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玩玩迎着张天海的眼中的狠光,无畏的咧唇浅笑。“忘了?唉,看来这事只能交给警察去处理了。”
张天海的心里打了个突,别过脸看着苏悦新,捏着一副委屈的腔调,“新新,这事你打算怎么看?”
没有人知道苏悦新是怎么想的,只见苏悦新摇了摇头,露出温婉的笑容:“我看这事就算了,就当破财消灾,我再找找看哪儿有便宜点合适点的房子先租下。”
“新新,你脑抽了啊?那可都是钱啊!就这样说没就没了?”黄玩玩有些气愤的叫嚷着。
对于她的气愤,苏悦新只是笑笑,“玩玩,这钱既然已经找不回来,那就算了吧,你也别在为难天海了。”
闻言,张天海露齿而笑,脸上的愧意悄悄的消失。取代的是野猫儿偷腥成功后的张扬与得瑟。
然而黄玩玩心里却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她不由的想起秦朗的话,感觉自己与苏悦新之间因张天海已经产生了微小的间隙,并且这条间隙正在一点一点的扩张。
为了弥补这条间隙,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揭穿张天海的真面目。
“天海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黄玩玩不甘休的声音再次介入。
“什么问题?”张天海眉心一拢,阴沉晦暗。
“你是不是还有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兄弟啊?”黄玩玩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一口。
“没有啊?我只有一个妹妹,怎么了?”张天海狐疑的看着黄玩玩,不知她的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哦?那就有点怪了,我今天路过一家老凤祥时看到里面有一对购买戒指的男女,那男的和你长得还真有几分神似!我还以为是你的兄弟呢。”黄玩玩说得很是轻松。
张天海听得却是冷汗涔涔,他暗自调整呼吸,极力压下语调里的怪异,“哈哈,这座城市这么大,遇见个长得像的人不是件什么稀罕事。”
“长得像倒也没什么,只是那个男的居然穿得衣服都和你一模一样呢!”黄玩玩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连丢弹药。
张天海额上的青筋猛得一阵跳动,他心知定是被黄玩玩给撞见了,为了掩饰心底的那份发虚,他噌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黄玩玩,“玩玩,你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刚刚所说得都是假的?你认为我是拿了新新的钱去包小三?你有证据吗?有的话就拿出来,没有的话我要求你向我道歉,因为这是对我的一种诽谤!”
黄玩玩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会有脸儿表现的如此的激扬气愤,俏脸微腆,轻哼声,“我只说是看到长得像你的人,又没说就是你,你若心里没鬼,这么激动干嘛?”
“这不是激不激动的事,而是我感觉我的人格与尊严遭到了践踏!”张天海提高音量。
看着张天海那外表张扬跋扈实则心底发虚的表现,黄玩玩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呀,你就等着,我可以给你一个心服口服的证据!”
看着黄玩玩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张天海打了个寒噤,却依旧昂着头,“那好啊。我就等着你拿出来!不然的话,这事我还真跟你没完!”
见两人扛上,苏悦新急忙上前拉了拉张天海,同时劝着黄玩玩。
“我想出去走走,你俩就别争了,陪我出去吧。”
黄玩玩侧着脸看向张天海,眼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警告意味,张天海也瞅着她看,眼底泛过阴狠。
街心公园中,黄玩玩双手插兜的跟在恋人后面,看着他俩的亲亲我我。
这哪是陪苏悦新出来逛街呀,分明是出来看她的恩爱秀嘛!
“新新,我妈后天就过来了,你可别忘了去接她啊!”张天海扶着苏悦新在一张长椅坐下。
“你就放心吧,我会亲自去接她的。”苏悦新给了张天海一个安心的笑。
“嗯,新新,那笔钱让我弄丢了,后天我妈来了住哪呢?”张天海皱着眉。
苏悦新想了想后说,“要不,我们就近先租个套房,租个一个月,然后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慢慢的找合适的?你放心吧,房租我来出,不会让你有压力的。”
张天海立马表示赞同。
“我刚刚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则招租广告,就在这附近,照上面写的条件来看,房子应该很不错,两室一厅,家电齐全,月租三千九。要不我们现在就把它订下吧?”
苏悦新答应了,“但我还想和玩玩继续住在一起,那能不能让她和你妈妈睡一间呢?”
张天海面有难色,却也不好直接开口拒绝。
只能闷闷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黄玩玩没有出去找工作,而是忙着帮苏悦新搬新家。
第三天,苏悦新的未来婆婆来了。
多年后的黄玩玩一直在想,若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会阻止苏悦新与其未来婆婆同住一个屋檐下。
天微亮,苏悦新的闹钟就响了。
睁着惺松的眼,苏悦新推醒了黄玩玩,“死猪,你昨天答应了要陪我一同去机场接机的啊,快点起来洗把脸啊!”
没有张天海在场,苏悦新不再是淑女,见叫不醒黄玩玩,她便将脚伸进了被窝踹着黄玩玩,经过一阵努力终于将黄玩玩从周公的手中抢回。
待她俩赶到机场时才早晨七点刚过。
飞机延误半小时,于是她俩只能先坐到候客厅中。
“新新,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买点早餐吧。”
“嗯,快点啊!”
半小时后,苏悦新对着远处挥了挥手。
顺着苏悦新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