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份被揭穿,秦朗干笑声,伸手取下面具,因为它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看着眼前由呆转怒的黄玩玩,他尴尬的摆摆手,“丸子,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真没别的什么意思……”
黄玩玩呆呆的看了秦朗数秒,然后抄起桌上的一盆水果向他掷去,“姓秦的,你就是一个讨厌的小人,你去吃屎吧!”她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捣鬼,要不然聪明美丽如她怎么可能找不到工作!
秦朗连忙侧身躲过水果盆,却殃及了他身后依旧佯寐的郑涛。
郑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随之从沙发上跃起,愤怒的寻找着凶手。
拎起包包,黄玩玩气愤的推开挡在她面前的秦朗,打开包厢门,“姓秦的,我希望这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后会无期!”
刚刚如果她真的不胜酒力,那么他是不是就真的趁机对她下手?这一刻秦朗给她留下卑鄙无耻的印象。她的心里燃烧着腾腾怒火,原来她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猴子,爱怎么耍就怎么耍。
站在依旧车流川息的马路边,她希望自己能够搭上最后一班公交车。
唉,明天又要找工作了。
包厢内,秦朗懊恼的坐在沙发上,扒了扒有些凌乱的头发,剑眉紧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但他知道黄玩玩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出了馊主意的罗臻此时也识相的退到一边抽着烟,本来他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啊,谁能想到黄玩玩这丫头竟精通赌博,甚至还会出老千,虽早知她会些拳脚功夫,却一直以为只是花拳绣腿,想不到是深藏不露。
这个看似二货的女孩到底还藏了哪些他们所不了解的秘密?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喜欢我呢?我真的那么差劲吗?”一向睥睨众生的秦朗看着郑涛,幽幽的问出这个一直盘在他心头的问题。
郑涛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答案啊!
秦朗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要身价有身价,要智慧有智慧,她黄玩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痛定思痛,最后秦朗握了握拳,目光坚定:此计不通,还有一计!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这颗丸子给食下腹!
罗臻瞟了眼正斗志昂扬的秦朗,心想死不悔改这词或许就是特意为他而造的。
黄玩玩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住所,推门而入一片漆黑,顺着墙面打开灯,却见苏悦新抱着膝盖蹲坐在地面,房内一片凌乱。
黄玩玩眨了眨眼,眼前的这是什么情况?
听到声响,苏悦新从膝盖处抬起了头,灯光的刺眼让她不自觉的眯了眯眼。
灯光印在她的脸上,黄玩玩清楚的看到那尚未干涸的泪痕,“你哭了?”
伸手擦了擦眼角,苏悦新挤出一个不算丑的笑容,“没有,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三点多才能下班吗?”
黄玩玩撇了撇嘴,简单的说句:“我又失业了!”
苏悦新轻哦声,“其实那份工作不要也好。”
“天这么凉,你干嘛坐在地上而不到床上休息?”黄玩玩伸手想拉起苏悦新。
苏悦新只是摇了摇头,“让我再坐会。”
扫了眼房内的狼藉,“房间怎么会变得这么乱啊?遭贼了?”
苏悦新摇了摇头,看了眼窗外的天空,“那是我弄的。”
“你?为什么?”
“因为我心情不好。”
黄玩玩的心咯噔了一下,心想该不会是张天海那个王八蛋在苏悦新面前胡编了什么吧?她有些忐忑的看着苏悦新,“新新,其实事情不一定就是他所说的那样?”
但是她也开不了口说,事实的真相是张天海想调戏她,因为无论怎么说都会给苏悦新留下一个印象:你已经成功勾引了我男友。
苏悦新吸了下鼻子,有些哽咽的说,“我知道,所以当他说是你试图勾引他不成而动手打了他时,我才一再追问他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谁知恼羞成怒的他竟伸手推了我一把。”
“他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推你?你有没有怎么样啊?”黄玩玩关切的问。
“现在好多了,刚刚因为肚子有点痛,我没有力气回到床上才直接坐在地面上。”
“别告诉我,他没有扶你?”
“他在推了我之后就离开了,头都没有回!”苏悦新的声音尽是委屈。
“王八蛋,杀千刀的!”黄玩玩眼里喷着火,双手的青筋直跳,她此时此刻就想把张天海给彻底的废了。
看了眼苏悦新,“新新,你先休息,我去收拾收拾下那个王八蛋,给你出出气!”
“不要!”苏悦新急忙拉住怒火燃烧的黄玩玩,“玩玩,算了。”
“算了?你都被他这样欺负了,还叫我算了?”
苏悦新微微摇头,“他的妈妈过几天就会来了,我不想弄得大家都不愉快。我想他或许只是一时气愤才会动手推了我,等他气消了,也许就会过来向我陪不是了。所以,玩玩,我请你也别太为难他了。”
等张天海气消了?苏悦新居然会说出如此没有尊严的话!黄玩玩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眼前这个为爱低声下气的女孩真的是她那从小穿一条裤衩的发小,真的是那个蝉联三届学霸的苏悦新?
像是看出了黄玩玩的不平,苏悦新扯了下嘴角,苦笑声,“我知道自己这样很犯贱,我也不想,但是我没有办法啊!谁让我爱他爱的那么深呢?为了他,我耗废了三年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