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算不是郑涛,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抽身退战的去开门。
这倒是,黄玩玩也不满郑涛这种不齿行径很久了,听秦朗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努力的迎合着他,直到许久他们从天堂回归人间,也吻够了,才意识到来的人可能不是郑涛,因为这里不是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是私宅,郑涛没有这里的钥匙,更重要的如果真的是郑涛,那么他的耐心不会好到坚持按门铃按这么长时间,比较可能砸门或者拿大喇叭乱叫。因此来者决非郑涛!
秦朗支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勉强站起来,抓起丢在一边的睡衣胡乱穿上,然后走到房门口把黄玩玩撒在那里的睡衣捡起来递给她后才匆忙出去开门。
是谁呀,这时候来打扰小两口间的恩爱不怕天打雷劈啊!秦朗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门,哇!不是郑涛也不是天王老子,是他老娘!
老娘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票子的人,看那架式颇有几分捉奸的感觉。
不小心的对号入座,秦朗的脑海里不禁想起西门庆暗会潘金莲的画面,呸,轻摇下头,拉回心智。
原来老娘的手里还端着一大锅鸡汤。
程可珍颇为心疼的看着眼前很是憔悴的秦朗,儿子,为了你的那个家,你辛苦了。
“朗哥,这朗朗乾坤的,你和我姐躲在里面干什么啊?”黄宏特意越过秦朗往里面伸了伸脖子。
哈,从秦朗那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来看,他的计谋起效了,他就说嘛,有几个男人不是下半身动物?
见到黄宏的出现,秦朗心下顿时明了,一定是黄宏在黄玩玩那里从了那么一个主意,呵呵,跟他想到了一块,看来果真的英雄所见略同。
顿时觉得黄宏比以前可爱亲切多了,于是,冲着黄宏,秦朗露出了一抺英雄相惜的笑容。
“朗哥,谁啊?”黄玩玩迷蒙着眼有此晃晃荡荡的飘了过来。
当她看到了这一大票人的时候,瞬间清醒,乖乖,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
看着大伙都用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黄玩玩急忙顺着大伙的目光往下看,便见自己裸露在外的领口处两印格外的醒目,过来人一看便知那是吻痕。
擦,好激烈啊!
虽然不能亲眼见证,但大家还是能通过这些残留的证据想象得出刚刚那场战争的残酷。
黄玩玩的脸通得炸红,手忙脚乱的拉好自己的衣领,瞪了黄宏一眼,有什么好笑的,自己可都是照着他的剧本演的!
为了缓急尴尬,秦朗的老娘程可珍将手中的鸡汤往前一递,“玩玩,这是我今天给你煲的鸡汤,正宗的农家土鸡,很补的,你趁热喝吧。”
黄玩玩看着那浮在鸡汤表面的一层厚厚的油脂,立马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但她却不好意思当着程可珍的面吐出来,因为她在担心程可珍误会,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那碗鸡汤。
程可珍在舀了一碗鸡汤给黄玩玩后,刻意多看了秦朗一眼,“阿朗,现在玩玩怀孕了,你也必须该适当的节制一点,看,把你自己折腾的……有点不像话哈!”
秦朗的脸色微变,老娘,这次你可是真的冤枉孩儿了!
黄玩玩立马像是做了贼般心虚的将脸埋进了碗里,佯装这汤很好喝。
“妈,你来这里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送鸡汤吧?还有什么事?”
“其实我来是想将玩玩接回大宅里安胎的,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没事,再加你外面请人的话我也不放心,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我自己亲自来照顾吧。”程可珍一脸真挚的说着。
黄玩玩一听这话,险些将嘴里的鸡汤喷出。
娘也,她的准婆婆开口提出要照顾她了。
这可怎么办?她是拒绝还是答应?
如果拒绝了不就意味着她与程可珍之间的恩怨未消,她还在记恨着程可珍,那么世人不就会觉得自己很小心眼?这不就等于直接在自己和程可珍之间筑起了一道墙,墙的名字为婆媳不和!
但是如果答应了?人们常说婆媳间关系的恶化百分之九十是在怀宝宝生宝宝及照看月子期间形成的。苏悦新那失败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她可不想重蹈苏悦亲的覆辙。
其实月子期间由谁来照看,她早就在心里有了答案,她觉得让谁来照看都不比上自己的老妈,毕竟婆婆不是亲妈,婆婆的重心永远都在孙子身上,儿媳对她们来说永远都是个外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想着想着,一个有些现实的故事在她脑海里浮现,那是一个很短,却又很现实,很犀利的故事。
女人在产房生了孩子,剖腹产。孩子抱出来,一家人抱着孩子欢欢喜喜的上了楼,男人看到唯有岳母还站在产房外一动不动,便问道:“妈,孩子都上楼了,你怎么不上去?”听听岳母说,“你的孩子上去了,可我的孩子还在里面!”
世上只有妈妈好!世上只有亲娘好!
婆婆们在这个时候提出照顾媳妇的,往往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与媳妇抢宝宝!
婆婆一定是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