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蛮横老头想动粗手,两名保安立马上前阻止,不料却被其左一拳右一掌的摞倒。
老头拍了拍手,冲着两名保安轻呸声,“两个废物也敢在老子面前跳哒。”
周边的人一片惊讶,难怪他会这么横,原来是个会两下子的练家子啊,于是看向黄玩玩的目光多了一份担忧。
尽管有担忧,却无人敢再见义勇为。
蛮横老头紧抿着嘴走向黄玩玩,二话没说照着黄玩玩那张精致的脸就是一拳挥去,人群中有人发出了尖叫声,隐约还夹杂着咒骂声。
极个别胆小的女生甚至都用手捂住了脸,只留着两个缝偷看着。
剧情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就在人们都替黄玩玩捏一把汗的时候传来了一声骨骼松动的咯吱声及男性的哀嚎声。
顺声望去,众人皆呆。
只见那个蛮横老头挥出的拳被人给半空截住且反扣到身后,冷汗从他的额头一点一点的流下。
截住他的不是高大小伙也不是刚厉凌壮士,而是……黄玩玩本人!
黄玩玩的嘴角带着一股顽劣的笑,将手劲加大了两分,痛得蛮横老头叫得更加的凄厉。
“死老头,给你脸你还蹬鼻子上眼了。想扇死我?扇啊!”她的口气很嚣张,很张狂,与那张精致如画的脸完全不协调。
“小贱人,你居然……”
“你再骂啊?再骂我废了你!”精致的脸有了些扭曲。
一边的小念与小醒有些被吓到了,特别是小醒,在惊吓之中还带着抺兴奋。
他跟在玩姨身后这么久了,还从来都不知道玩姨会打人,而且还是特别凶的那一种。
苏悦新也有些意外,距上次见黄玩玩发飙也有三个年头了,那一次好像针对的人是张天海吧?
想到这个人名,她的心猛得一扎,有些疼。
楚果果上前拉住黄玩玩,“玩玩,算了,毕竟他也那么大的岁数了,经不起你这么狠的手。”
“哼,像他这种连老都不忘祸害人的败类就是欠收拾,丫的,居然敢说我栽赃他!我像是那种人吗?”黄玩玩说着说着便朝老头的膝盖处又是一脚。
苏悦新与楚果果的脸怔了怔,有些不自在的互视一眼。
她黄玩玩不是那种人谁还是那种人?把自己说得这么白莲花不恶心吗?
“玩玩,算了,警察快来了。”苏悦新也加入了劝说行列。
经过两名好友的劝说,黄玩玩这才放开蛮横老头的手,拉起一边的小醒与小念高傲的转身离开。
气死她了,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她把tt放到了他的口袋里!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茶餐厅中,秦朗正挑着眉看着黄玩玩气鼓鼓诉说着刚刚的事情。
“你没打他?”
“没有,我像那么粗鲁的女人吗?温柔似水的我只是借他自己手敲了下他的背。”黄玩玩露出娇羞的表情。
秦朗一口茶差点喷出。
好吧,当他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她的确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不顾旁人的眼光,不顾是否少儿不宜,就这么没羞没臊的搂抱在一起。
两个小鬼本来还想看得更清楚点,可惜被各自的父母遮住了眼睛。
“你俩能不能含蓄点?”做为大哥的秦天终于看不下去的发话了。
“是啊,恩爱秀多了可是会遭天遣的!”罗臻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幽幽的说着。
看样子,某些人的秀恩爱行为又刺激到他那颗脆弱的心了。
看到他那双充满了怨念的眼,秦朗的心咯噔一跳,觉得无论是出于朋友间的义气还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平静,都应该伸手帮帮这小子!
毕竟孤家寡人是很痛苦的。
逛街回家后,秦朗将这个想法告诉了黄玩玩。
黄玩玩睨了他一眼,“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帮别人牵红绳,你吃多了啊?有那个精力还不如想想如何从我外公那里把身份证和户口本给偷到手。”
不是她冷血自私,而是她觉得以罗臻的条件与德性根本就不需任何人的帮忙,有得是大把大把的姑娘倒贴,他唯一要愁的恐怕就是从那万花丛中采撷哪一朵吧。
“如果我说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臻子,同时也是为了新新呢?你帮吗?”秦朗双手环胸淡定的看向黄玩玩,没有遗漏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黄玩玩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然后是一呆,最后是一吓。
“你的意思是说想搓和那个花花公子和新新?”没错,在她的眼中,一向满腹黄水的罗臻就是个花花公子!
虽然他现在穿上了警服,成了一名人民警察,但是在她印象里,他还是一个骨头都泛黄的色公子!就好比狗改不了吃屎一样,秉性如此。
“花花公子只能形容几年的他,现在的他已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所以你对他的观念也要改正一点。”秦朗有些好气的游说着。
“一朝吃屎,终身屎臭味!”对于男人,她一向是很苛刻的。
“呃,如果我说,那小子这三年一直都在等新新,你信吧?”秦朗想了想,决定换个方式来开导眼前这颗榆木。
黄玩玩本能的想开口说不信,然而她的嘴刚张便被秦朗抢先一步夺了腔,“其实你信不信都是次要的,只要新新信就可以了。你可以讨厌那小子,但是你不能打碎新新追求幸福的机会啊。难道你想让新新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做一个单身妈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