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玩玩不搭理自己,趁着等红绿灯的空隙,秦朗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轻抚上她的细腿,语气哀伤,“老婆,别气了,我给你念一首情诗吧!诗里包含了我所有想对你说的话!”
包含了他所有想说的话?那到底是一首什么诗呢?黄玩玩承认自己的好奇心成功的被给他钓起来了。
但是骨子里的硬气告诉她,不能就这样的妥协!
于是她用一种女王般的眼神睥睨着他,冷冰冰的说:“什么诗?该不会又是那个一二三四五吧?”
“当然不是!这可是一首雅诗!”
“哑诗?”
“嗯。要听吗?”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太懂哑语啊!”
“……”秦朗的脸上落下三条黑线,深吸一口气后,耐着性子说:“这是一首雅致清逸的诗!doyouundeand?”英文飙得尾音上翘。
黄玩玩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除了最后的一句洋文没听懂,其余的都听懂了!”
好吧,他败了。
“呃,那你到底想不想听我念啊?”他忍,忍,忍!
黄玩玩手一挥,像是恩赐般懒懒的说:“念呗!”
绿灯亮了,车子再次启动。
保持着平稳的速度,秦朗从车镜里看着黄玩玩,微微凝思,“你见或不见我,我……”一句未完,侧脑勺上便挨了黄玩玩的一个响指扣。
“你贱,你贱,你才贱呢!”黄玩玩明眸圆瞪,两颊起鼓。
突来的变化让秦朗一时间没能消化过来,怔怔的说了句:“没念错啊,是你见……”
“你才贱呢!停车!我要下车!”黄玩玩气得用脚踹了下车门,高声叫嚷着。
看着她此时这副泼妇样,秦朗剑眉微敛,面带疑惑。
“好端端的干嘛要下车啊?”
“因为我不想再跟你这个贱人再一起了!”黄玩玩气呼呼的说。
贱人?!
秦朗终于明白她在生哪门子的气了。
见或不见这首流传已久的情诗居然在她的耳中听成了贱或不贱!
天啊,她到底是什么水平毕业的啊?
这一刻,秦朗深刻的体会什么叫没文化真可怕。
越想越悲哀,越想越想笑,终于,他抑制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
见他笑得夸张,黄玩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脑抽了?”
秦朗边笑边摇头,待他笑够后,抺了抺眼角的泪。
“你听过仓央嘉措这个人吗?”
“我对小日本鬼子不感兴趣!”黄玩玩很是鄙夷的睥了他一眼,用一种爱我中华的坚定口气说着。
“呃……哈哈哈……”秦朗刚刚平稳的情绪再一次被挑拨。
不行了,他受不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有才哩?这以后还能和她愉快的交流吗?
“你……笑个屁啊!有什么这么好笑啊?”黄玩玩被他那莫名的笑笑得有些发飙。
秦朗努力的克制着那握方向盘的手,不让它发抖,待到下一个红绿灯口时,他拿起前面的茶杯拧开大口的喝了口,压下胸腔内的笑意。
“仓央嘉措不是日本人,他是西藏六世dá_lài喇嘛,是大清康熙年间西藏的一位法王。同时也是位才华出众、富有文采的短命法王。是个地道的中国人!”
黄玩玩眨了眨眼,微尴尬的轻哦声。
原来是位已经作古的名人啊!亏她刚刚还表现的那么一腔爱国热血~~
“那他和你贱不贱有什么关系啊?”昂着小脸有些天真的问。
看着她的天真,秦朗有种想拿豆腐拍死她的冲动。
嘴角抽搐,拧回茶杯盖,恨恨的问:“我说的jian是看见的见不是犯贱的贱,你搞清楚了再发言,ok?”
“你见或不见?神马玩意啊?”黄玩玩更是一头雾水。
闭上眼,深思两口气,他敢发誓,当初凡是教过她的老师,至今还能活着,都是属小强的!
“那是一首诗!仓央嘉措写得!嗯,既然你说你看过不下万本小言,那么我想可能他写过的另一句话你应该很熟悉!”秦朗决定换个方式教导眼前这棵榆木。
“什么话?”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啊!不负如来不负卿啊!那不是一本穿越女主最后还回到了现代……”提到言情玩玩瞬间能量大爆发,兴致高昂。
秦朗哀嚎一声,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zuò_jī对鸭说。
此时,他就是那只鸡!不对,他是鸭!也不对~
重重的拍了下黄玩玩的大腿,低声咆哮着,“难道你就不知道它最先是一首诗吗?”
黄玩玩瑟缩了下,揉上大腿,好痛啊!
“知道啊,常出现,特别是在男主在面临权力与女主二选一的时候最爱说这名话。但我根本就没去查过这句话到底最早是谁写的嘛~”她越说越小声。
“既然你看了那么多的为什么会对见或不见这首经典情诗一窍不通呢?”他真得觉得奇怪。
“因为,因为我看旦看到有诗歌,古诗,文献,摘抄这一类的往往都是直接跳过。”声音细若蚊吟。
“好吧。”面对她,秦朗发现自己词穷了。
气氛就此沉默。
他默默的开着车,她静静的看着车窗外的繁华。
不知过了多久,“你想听完整的吗?有耐性听完吗?”
黄玩玩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既然他说那首诗里包含了他所有想说的话,那她就必须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