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黄玩玩没能及时的反应过来。
“就因为你与李子波的丑事被大嫂知道了,所以你才会如此泯灭人性的对一个即将临产的女人下此毒手?”秦朗的声音很冷,很透。
“不是的……”百口莫辩形容的应该就是黄玩玩此时的心情吧。
“说!那在现场帮你的男人是不是李子波?是不是你俩合伙将嫂子骗到那套房的?那孩子现在是不是在李子波的手中!”秦朗锐眼如鹰的盯着黄玩玩,咬牙连连发问。
他的问题轰得智商本就低他几级的黄玩玩根本无法招架,只能拼命的摇头,“我没有,不是我……”
而他的问题也轰得秦芝和洪宇心神一跳,总觉得秦朗是话中有,仔细一想,洪宇突然间惊觉得把那个u盘放到楚果果的房间根本就是一种画蛇添足的蠢事。
见黄玩玩冥顽不灵般的拒绝承认,秦朗的火气更旺,不禁提高音量冲着她厉声怒吼,“你还说不是!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说!李子波到底把孩子藏哪了?”
“我没有骗你,更没有和李子波乱搞过,没有,没有,没有!”黄玩玩气急而跳。
出乎所有的人意外,“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大厅中,只见秦朗的手掌落到了黄玩玩那娇嫩的脸颊上,即刻脸颊上呈出一片紫红。
这一巴掌打得所有括原本跳脚的黄玩玩。
任谁都看得出这一巴掌下的极重,于是大家一时间都噤了声。
黄玩玩慢慢的抚上脸,慢慢的抬起头看向秦朗,眸中有着错愕,不信,更多的是失望与哀痛。
那是秦朗从未曾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他的胸口不禁一阵收缩,泛着疼,那藏在衬衫袖口下的手指轻轻颤抖着。
惹非万不得已,他定是舍不得伤她。
只是形势比人强,如果想引出这一切的其后黑手,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计就计,让对方以为自己上了当而误会黄玩玩。
这种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简单道理希望她能懂,然而,从黄玩玩那恨意蒂生的明眸中,秦朗知道她的智商终究还是不及格!
黄玩玩瞅着秦朗半晌,点了点头,银牙轻磨,“姓秦的,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现在就后悔了!今天这事,你不给我个满意的答案就甭想踏出这扇大门。”秦朗大步上前,一把拽过黄玩玩,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强行拉着往楼梯上走去。
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就此带着恨离开,要不然的话,以后可有的他受了。
“你以为你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黄玩玩冲着秦朗就是一脚。
脚势凶狠快,快到秦朗因躲闪不及而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脚,痛得他闷哼一声。
“阿涛!”秦朗冲着郑涛大唤一声,郑涛立马会意,奔上前从背后袭向黄玩玩。
在两个大男人的一番费尽的拽扯下,黄玩玩硬是生生的从一楼大厅被拉到二楼的书房。
“呯!”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被阻在门边的郑涛耸耸肩,回过头对着楼下的大伙笑笑,然后特意冲着徐队长点点头,“先给他们一点时间自己处理吧,我想这关乎帽子颜色的事情你们也不好执法吧?”
徐队长有些尴尬的笑笑,“如果当事人不报案的话,这帽子颜色的事情我们确实不好管,不是有句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吗?但是黄小姐现在所涉及是一桩刑事案件……”
“嘿,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榆木脑袋啊?人都在家里了还能跑哪去?”
面对着郑涛的口无遮拦,徐队长只能勉强的笑笑。
当书房内关上的那一刻,秦朗便放开了钳制在黄玩玩皓腕上的大掌,有些心疼的抬手想抚上她那泛红的脸颊。
黄玩玩像一只受了伤而发飙的野猫,用力挥开秦朗的大手,噌的一声跳到一边。
怒目而视,“离我远点!”
秦朗不怕死的上前一步,逼得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疼吗?”
“不疼!”
“我也是逼不得已。”
“觉得老婆跟人有染,面子挂不住?”黄玩玩轻哼哼。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相信你!我也知道视频中的那个女人不是你!”秦朗瞳眸坚定的看着黄玩玩。
“啊?”
他的话反倒让她不知所措。
他知道她是清白的?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她?他相信她!
不对,既然相信她,为什么还会动手打她?
想到他那狠力的一巴掌,黄玩玩稍稍松懈的神经再次紧绷。
“如果连自家老婆的身体有什么特征都记不清的话,那么这样的老公还算称职吗?”秦朗笑得有些暧昧。
身体特征?她的身体上会有什么特征?
烙印?胎记?伤疤?
这些主特有的权利,她好像都没有吧!哪来的可以让他一眼分辨真假的特征?
狐疑的看向秦朗,那小眼神里清淅的写着: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见黄玩玩成功的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结于那一巴掌,秦朗的眼角微微上扬,嗯,有时觉得她的低智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好骗!
趁机上前两步,伸手将她困在书架与自己的双臂间,俯下头,凑近她的耳边,以一种润软酥麻的声音轻轻的说着:“你的屁股上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淡淡伤疤,而刚刚那视频中的女人根本就没有!”
黄玩玩轻呃声,险些被呛。
秦朗瞬间化成忠犬殷勤的替她拍着背。
顺过气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