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生是一个美绝天仙,美得令人不可思议的绝代丽人!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都不能形容出她的美丽!那是一种惊人的美,不同凡俗的美,凡绝俗的美!世俗的美,最多令人沉迷。但是她的美,却要令人疯狂!那是一种奇异的美,神秘的美,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美得不可比拟,美得毫无缺陷……尤其,在她眉梢、眼角,凝聚着的那一种混合了悲哀、幽怨、愤怒的意味,使得她的美更无法形容!
沈璧君穿的并不是什么特别华丽的衣服,但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只要穿在她的身上都会变得分外出色。她并没有戴任何饰,脸上更没有擦脂粉,因为对她来说,珠宝和脂粉都是多余的。无论多珍贵的珠宝都不能分去她本身的光彩,无论多高贵的脂粉也不能再增加她一分美丽。她的美丽是任何人也无法形容的。有人用花来比拟美人,但花哪有她这样动人?有人会说她像“图画中人”,但又有哪支画笔能画出她的风韵?就算是天上的仙子,也绝没有她这般温柔。
李琦的美丽,也是令人不能想像的,因为她的美丽,已全部占据了人们的想像力。有很多人都常用“星眸”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及她这双眼睛的明亮与温柔?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来形容美女的眉,但纵是雾里朦胧的春山,也不及她秀眉的婉约。她身上穿的是纯白色的,一尘不染的轻纱,客栈里虽然没有风,但却也令人觉得她随时都会乘风而去。那种风姿是没有人能学得像的,那是上天特别的恩宠,没有人能企及。也没有人能比拟。
相较于其她三美来说,林诗音的脸色过于苍白,身子太单薄,她的眼睛虽明亮,也嫌太冷漠了些,可是她的气质却是无可比拟的。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都能使人感觉到她独特的魅力,无论谁只要瞧过她一眼,就永远无法忘记。她永远都是那么清丽,那么高贵。她目光中含蕴的那种悲哀幽怨之意。就连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要动心。
这名扬武林的四大美人,个个都有国色天香的容颜,人人皆具独特傲世的风姿,当人们的目光落注在她们任意一人的身上时,绝对会产生出“此乃天下第一美人”的感慨。可是。当目光移注到另一人身上后,又会不自禁的产生“此女举世无双”的感觉。
可以说。这四大美人不愧是当今武林并称于世的绝代佳人。任谁也不会比别个丑几分,更不会比别个美几分,聚在一起,当真有着“一时瑜亮,各擅胜场”的观感。
“咳咳咳,”佟掌柜清了清嗓子。面对满堂的江湖豪杰,他不免有些紧张,“有请玉郎。”
栈里便静了下来。来参加招亲的、来看热闹的、甚至来看笑话的。乌压压的人数着实不少,把同福客栈挤了个水泄不通,可偏偏这么多人,这时候却都不出一丝声音。
啪,二楼的一间房门开了。众人还没看清,房门口已站了一个人,一个身着白衣的人。没看清的是那人的脸。那人当然不是没有脸,也不是蒙了面,他只是,背对着大家负手而立,仿佛根本就不打算回头。
“你是江枫?”在场的仍不乏怀疑之人,出声的是个穿着华服的年轻公子。
“我不是,难道你是?”白衣人语带讥诮,声音不冷不热。
“我,我当然不是,”华服公子面颊浮过一丝晕红,略带怒气道:“可,你也未必就是。”
“哼,”白衣人轻笑,“你既不是,又怎知我是不是?”
“你若是江枫,怎么会不敢回头?”
“你不是江枫,又怎知我为何要回头?”
“你,”华服公子还要辩驳,却突然变了脸色。白衣人右手勾着一块玉佩的吊坠,迎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细细观赏。那玉坠通体莹润,隐泛碧光,确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只是,也并非价值连城,断不会让人见之色变。
华服公子之所以变了脸色,只因这玉佩前一刻还挂在他的腰上。没有人看见他怎么动的,甚至没有人看见他动过。但他,确实动了。
江枫的义兄燕南天神剑无敌,而能够得燕南天青眼结为兄弟的他自然也不是只能依靠容貌才情的人物,江湖传言,江枫的轻功之强,只有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能与其比肩。但前者是个小偷,即便是成了王也还是个小偷,后者却是位谦谦公子,为人虽疏离冷漠,却行的是仗义之举,做得是侠义之事,倒叫世人将他这“踏雪无痕,过水无波”的功夫,传得更是出神入化。
如此这般轻功,不是江枫还会是谁?
“如果你们再没有废话,那我可要开始了。”今日要举行的,就是招亲。不管是被邀请的、看热闹的、还是看笑话的,都只为这一事而来。既然他说要开始,其他人又怎会有异议?
“慕容惜生、沈璧君、李琦、林诗音,你们四位小姐受我所邀,既已到此,也就是表明愿意参加此次招亲了?”
“是,”四人虽不同心,回答倒异口同声。
“好,既然是招亲,那便有比试。四位小姐俱是花容月貌各有千秋,我便在才德方面考你们一考。在座各位英雄心明眼亮,谁输谁赢立分高下绝作不得假。不知各位小姐可有异议?”
沈璧君望了白衣人一眼,低娇笑道:“大家做见证,公平合理,璧君未有异议。”
余人相视一笑,俱道:“我也没异议。”
美人一笑已叫人神魂颠倒,更何况是四个大美人挤在这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