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符突然令人费解的大笑起来,道:“刘煜的实力的确超乎我们的意料!”他突然一扬剑,内力震荡之下,那柄雪亮的长剑已断为两截,全场的人俱被解符这种出奇的动作给弄愣了,近百道目光俱落在他的身上。
花解语愣愣地道:“解符。你这是干什么?”
解符一脸深情的看着花解语,笑道:“小语,要不要听我解符一句话。”
花解语一怔道:“解符,有话就说。”
解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正色道:“所有的事都别管了。立刻带人回晋南。”
花解语不解的道:“这怎么可以。刘煜还站在这里呢……”
微微苦笑,解符大声道:“怎么,你现在还觉得我为刀殂人为鱼肉?小语,你醒醒吧。光是刘煜一个人,我们就吃不下的。”
花解语冷笑道:“笑话,我花解语还没怕过人,凭他姓刘的刀还压不住咱们红颜会兄弟,别忘了。我们这边可是有四个先天高手呢,我就不相信,我们合起来……”
解符摇摇头,苦涩的道:“罢了,言尽于此,听不听由你。”话声一落,手中半截断剑倏地刺向自己小腹,顿时血光崩现,一个窟窿已穿了过去。解符人已栽向地上,这真是令人想不到的事情,花解语和柳摇枝想抢救都不行,解符决心一死,也根本不给他们有出手的机会。
刘煜猜想。这解符多半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战前的大话让他无言面对众人,再加上想要给花解语一个血的提示,不让她作出错误的命令。这才决定当场自尽!
花解语颤道:“解符,解符……”
解符颤抖的:“我……先……走了……听……听我……一句……走……不要留下……刘煜……厉害……走……”话声已趋微弱。双眼已翻白,他离死不远了。
一声哀嚎,羊夌扑过去抱住解符的身子,叫道:“解符,你不能死……”虽然他们之间经常在花解语面前争宠,但毕竟他和解符是多年的老兄弟,解符一死,对花解语和他都是很沉重的打击。
解符断了气,羊夌含泪站了起来,吼道:“刘煜,今天我羊夌不宰了你就誓不为人……”
花解语叫道:“羊夌,别冲动……”
羊夌吼道:“还不冲动,咱们的兄弟已死了多少个了,小语,你怕他们,我羊夌不怕,今天,若不解决这哥混蛋东西,咱们红颜会从此也可以散了……”
花解语怒声道:“羊夌,你这是威胁我?”
羊夌吼道:“好,你是会长,这里全由你来决定,是拼是和,我听你的,不过,大伙兄弟心里是否能平静下来,那就不是我所能预料的了……”
花解语面上杀机一涌,道:“红颜会兄弟听着……”
“是!”四处响起阵阵回响,每个红颜会的兄弟都凝神静气的肃立在那里,个个手里抓着兵刃,目光全落在花解语的身上,这女人的确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她的手下全然听命于她。
花解语恨声道:“解符死了,他是你们喝过血,插过香的好弟兄,杀他的人就在咱们的眼前,要报仇、要雪恨,全在咱们一念之间……”她长吸口气,又大叫道:“你们说,是报仇,还是……”
那些人根本不给她有说下去的机会,在羊夌的领导下,齐声大吼道:“报仇,杀了他……”
花解语果然有不同凡响的法子,居然将她的手下士气激发出来了,全红颜会的兄弟都热血沸腾的跃跃欲试,眼珠子似喷火般的瞪着刘煜三人。
刘煜一直含笑的站立在那里,只是在花解语下决定的时候微微的摇了摇头,他觉得解符算是白死了,这些红颜会的家伙根本就没有领悟到他的好心!
激发起了众人拼命的血性,花解语当即厉声道:“那就杀吧,别给他们有逃脱的机会……”
顿时,数十道人影已跃起来了,这些人虽然热血沸腾,凶猛如狼般的冲杀过来,但他们所面对的却是最强悍的高手,这阵冲杀,只会是自投死路!
柳摇枝哪会放弃这种唯一能报仇雪恨的机会,在他那莫名其妙的认知中,似乎认定了刘煜重伤未愈,纵然能斗,却不能持久。于是,混杂在一种红花打手中。柳摇枝也挥着剑,厉道:“姓刘的,你死定了。”
刘煜的血夜刀猛地抽了出来,一片寒意凌然的刀气已随着他的手势而布满空际,他朗朗地道:“柳摇枝。你才真正的死定了。”
刀光剑芒刹那间翻乱在一起。而七八个红花打手随在柳摇枝的身后,想借机会给刘煜一个偷袭,但是,他们的选择错了。
刘煜的血夜刀一招斩出。不但逼退了柳摇枝,更砍了三个红花打手,惨声随着那寒厉的刀气而传遍了整个现场。
头一拨的冲刺,在刘煜、程婉芝和白芍的阻挡下被轻易击溃了,地上已躺下了二十几个红花打手。而羊夌有如疯狗般的扑杀着。可是他却冲不进刘煜布下的密密麻麻的刀幕。
血,不停的飞溅着;人,不住的扑跌着。
花解语知道这一仗是红颜会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已不容许自己妥协退缩,于是尖叫道:“刘煜,你纳命吧。”
刘煜轻声道:“婉芝,你和药药就对付小喽啰,相信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问题!我去截了对方的三个先天高手……”
红颜会的人手虽然多,而且还都悍不畏死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