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组织了明智玉子的胡搅蛮缠,刘煜笑道:“玉子。你少开口说话,还是让我这可以理喻的人来和服部大统领谈谈话!”顿了顿,他对服部半藏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方才请教的问题,服部大统领。哪一个是你所谓的叛徒?”
服部半藏似是尽力压制着他心中的沸腾愤怒,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铁青的道:“手执双刀那个就是!”
是的,手执双刀的人可不正是朝比奈泰朝?他那一对武士刀,一把长,一把短,长的那把约有三尺,短的一把也有尺许。一长一短的两把刀全是纯钢打选,和普通修习二刀流的武者兵器有些不一样,想来他在其上应该自有一些得意的技艺。
沉吟了一会,刘煜故作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他应该是德川家中有着‘双刀将’之称的‘朝比奈泰朝’吧?听说他这个人风评还不错,是个难得的忠义之人,怎么就成叛逆了呢?服部半藏,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他究竟是犯了什么叛逆大罪,竟值得你这位德川家忍者集团大统领亲自带人追杀?”
像是忍耐到了极限,服部半藏的胸口急剧的起伏了几下,猛然咆哮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得寸进尺的要穷根究底、无理刺探?本大人又不是你们的阶下囚,你们凭什么用问口供的形式对我说话?不论你们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须知我德川家的服部半藏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刘煜毫不动怒,平静的道:“别发火呀。谁在‘得寸进尺’,谁又在‘无理刺探’啦?我们只是开口问问,满足一下好奇心,这样也不成么?”
额头上筋丝浮起,呼吸急促,服部半藏大力的吸了几口气,沉声道:“我奉劝你们不要有太大的好奇心,更不要管闲事过了火,否则,那就是你们自己在找麻烦了……”
饶有兴致的挑挑眉,刘煜笑道:“怎么的,你反倒威胁起我们来了?”
服部半藏厉声道:“现在你们立即离开,本大人可以不予计较,再继续纠缠,你们就会后悔莫及!”
摸了摸下巴,刘煜云淡风轻的道:“好吧,你就让我看看待会是个怎么‘后悔莫及’吧!”
神色是怨毒的,表情是痛恨的,服部半藏盯视着刘煜,皱眉道:“你们到底是谁?”
刘煜一笑道:“我想,现在不是你该发问的时候吧?!”
大约是冷静下来了,服部半藏脸上的愤怒少了不少,不过相应的,他的戒备却也多了很多。直视着刘煜,他沉声问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半路杀出来捣乱?”
点点头,刘煜道:“问得好,答案也非常简单,我们只是要搞明白,这位朝比奈泰朝朋友该不该死!”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服部半藏强忍怒意和不耐烦,继续问道:“这与你们有什么相干?”
冷冷的,刘煜道:“我是一个讲究‘义理’的人,惯常就是‘路不平,我来踩’!遇到这样的事情,任何一个具有良知的人都会插手的……”
在明智玉子的嬉笑声中,服部半藏窒了一窒,才又吼叫道:“你们是故意来挑衅惹事的,你们是一心来找麻烦捣乱的;还编排这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唬人……”
刘煜笑笑,毫不掩饰的道:“既然你都清楚,有何必再追问?!”
似乎见不得这种“歪楼”的情况,明智玉子又将话题引回了原路:“服部半藏,回答我家煜殿先前的问题!”
狂笑一声,服部半藏道:“套用你们的一句话——何必追问!”
石川五右卫门阴森的道:“服部半藏,如果你不回答我家主公的问话,那就永远也不要想开口说话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形势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里,那边,浑身血汗交滴的朝比奈泰朝突然嘶哑的大叫道:“各位义士,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用不着询问服部半藏,在这里我便可以原原本本的向各位申诉个一清二楚!”
突然旋头,服部半藏刚烈的怒吼:“大胆叛逆,你还有脸在这里插言放肆?!”
朝比奈泰朝脸皮抽动,面色惨白的抗声道:“我为什么不敢?你们暴虐专横。强人入罪,更忘恩负义,企图谋夺他人宝物,难不成还要求我忍气吞声、不声不响的束手就缚、引颈受戮?!”
大吼一声。服部半藏厉色道:“好畜生,你还敢狡辩?”
在朝比奈泰朝对面,那一直和他对峙而没有闲心说话的鸟居元忠立时蠢蠢欲动,准备扑袭,石川五右卫门朝前走近两步,笑哈哈的道:“鸟居元忠,你可别动手,我不妨老实告诉你。在我们没有弄清事实真相之前,你只要一动,我们说不得就要先将你摆平……”
鸟居元忠恶狠狠的瞪着石川五右卫门,但是他也清楚局势是怎么样的。当下只好暂时打消了攻扑的企图,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摆着架势。
沉喝一声,服部半藏蛮横的道:“不管这叛逆如何歪曲渲染,苦求哀告,也没有人能教得了他。谁也不能!”
淡淡的一笑,刘煜慢吞吞的道:“我看,我们先别说大话。等到我们双方决定了该怎么做以后,那时大家就会晓得能与不能了!”说着。他转对朝比奈泰朝道:“行了,你可以放心的陈述事实了。”
服部半藏愤怒的拦阻道:“叛逆之言。岂可证信?他断不会讲真话,决不会吐实言。没有一个犯过之人会承认他所犯之过!”
一仰头,明智玉子冷冷的道:“话是不错,但若朝比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