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太一炫光桩法”动心的同时,刘煜也有几分无奈:“师傅,我这还不是你徒弟呢!如果你现在就将‘太一炫光桩法’这门家传秘技教授给我,万一我家里边儿不同意,那你岂不是亏大了?!”
蔡志涛的脚步微微一顿,继而又轻快起来。不过他嘴里的话语却不自禁的带上了几分落寞:“无所谓了,反正我是认定你这个徒弟了,你家里边儿同不同意,我不在乎……只要能将我蔡家的两大绝技流传下去,我有没有名分都没有关系……”
要不要这么幽怨啊?!刘煜突然觉得自己先前以建筑装饰揣测人物心理而得出的结论似乎没有错误,蔡志涛貌似真的有些老顽童的心态。
摇摇头,刘煜不想跟一个老头子讨论“名分”的问题,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道:“师傅,‘太一炫光桩法’是由外而内的炼体术,那么你先前一直提到与‘谭氏五绝腿’齐名的‘蔡家七行拳’又是怎样的绝技呢?”
“蔡家七行拳也可以称作七形拳,它是将七种动物的行止动态完美的融入了拳法,因而对于人的资质根骨要求极高,如果达不到修炼要求而强行修习,不但不可能成功,反而会伤及己身。同时,蔡家七行拳具备高效的杀人搏命技巧,这在外家拳术中可谓是首屈一指的,所以祖先有严训,非心性坚毅良善者不传此拳法。”
我的心性良善吗?!刘煜摸着下巴想了想:嗯,应该还算是吧……
大约是几十年没有和人谈论过蔡家七行拳这种秘技了,蔡志涛的兴头很浓,滔滔不绝的说道:“所谓七行,即龙行变、蛇行险、虎行威、豹行捷、鹤行空、马行速、猴行跃,其要诀分别是……”
就在这时,蔡志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咂咂嘴,有些不悦的截断话头,接听电话,一番交谈后,他笑着对刘煜道:“乖徒儿,鸿盛安保那边有些事要我亲自处理,我们一起过去吧,反正那也是你未来的产业,去看看也好。不远的,走路也顶多十分钟!”
刘煜实在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同意。
来到距离鸿盛武馆最多一公里远的鸿盛安保时,一个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的斯文中年人已经等在了门口。
见到蔡志涛,中年人立刻迎了上来,说道:“蔡董,有一笔业务我拿不准该不该接……”
蔡志涛不以为意的挥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小罗,这是我的嫡传徒弟刘煜,乖徒儿,这是鸿盛安保的总经理罗文裕!”
罗文裕微微一愣后,恭敬的向刘煜点头问好。他清楚的知道“嫡传弟子”这四个字的分量有多重,那可是几乎等同于“少东家”的身份地位!面对未来的老板,罗文裕又怎么可能表现出怠慢的样子?!
不过,此刻罗文裕没有时间和刘煜寒暄,在走向会客室的途中,他将让他为难的事情简略的向蔡志涛交代了一遍。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蔡志涛没有明确的表态,径自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正在会议室里休息的一个满脸笑容的中年男子立刻起立相迎,礼貌的问道:“敢问可是鸿盛武馆的蔡师傅当面?”
蔡志涛拱手为礼,客气地点头说:“林浩先生久候了!不知林浩先生代表周氏珠宝花费一千万港币的巨资是准备为什么物品投保?”
“蔡师傅,是这样的。”林浩说道:“我们周氏珠宝前些日子收到一件美玉,玉并不大,只有三寸来高、两寸来宽,形象类似英文字母c。不过,这件玉器的玉质和雕工都极其难得,堪称举世精品。
我们周董本来打算私人收藏的,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消息竟然走漏。日本的冷田神宫说那是他们失落的神器‘八尺琼勾玉’,要周氏珠宝限期归还。
我们周董本来打算不予理睬的,可是三天前,我们周董收到一条消息,说‘五月花’将于这几日之内前来劫取此玉。蔡师傅应当知道‘五月花’这个在美国臭名昭著的强盗集团担那可真是言出必行、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不达目的决不休止的。
我们周董大为紧张,自觉家里的防护力量不能和五月花对抗,于是就决定请大名鼎鼎的鸿盛安保帮助了。不过,五月花实在是一个辣手势力,不知贵公司可愿意接下这笔业务?”
“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害怕五月花?”罗文裕怒形于色,忿然反问。
林浩急忙解释:“罗总不要误会,我完全不是这个想法。”
“那么你是怎样想?”
林浩冲蔡志涛拱拱手,道:“蔡师傅武艺高强,声震港澳,哪个不知,哪个不敬,谅不会把五月花放在心上。不过,我固然希望能达到目的,得到贵公司帮忙,但我也不能不提醒贵公司,五月花实在不是个好惹的势力,如果贵公司觉得不方便,那就不必勉强。”
罗文裕哼了一声,大声说:“你敢小看我们鸿盛安保?”
“不敢!”林浩说,“不过,我很尊敬蔡师傅,也爱惜贵公司,不能不将所知奉告,以供贵公司参考,以免万一……”
“住口!”罗文裕以大逆他斯文外表的粗鲁态度忿忿发言,并向蔡志涛道:“蔡董,我们鸿盛安保从来不怕任何人,我们接下来吧!”一双眼睛直盯在蔡志涛脸上。
蔡志涛正在沉吟思索,林浩又道:“蔡师傅,有一句话我本来不想说的,说了怕破坏了我们周董的声望,但不说又觉放心不下,所以……”
“是什么事,这么吞吞吐吐。”罗文裕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