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白了刘煜一眼,撅着小嘴说道:“妾身干嘛要去关心公孙家呀,人家之所以这么忧心还不是因为你!”
听了她的话后,刘煜愈的摸不着头脑,只得追问道:“是我的原因吗?到底是什么啊?好修儿你就对我直说吧!”
“夫君你没良心!”刘修先骂了刘煜一句,然后才说道:“亏得人家公孙婷妹妹一直记挂着你,还常常和我们通信以询问你的情况,而你呢,竟然完全没把人家放在心上?!哼!”
公孙婷?那个公孙家的珍宝?和刘修一样的武学天才?她居然一直记挂着我?刘煜不由得问道:“公孙婷常常和你们通信吗?怎么从来没有听你们说起过呀?”
“要怎么跟你说嘛!婷儿妹妹可是公孙家的珍宝,一直都被保护也可以说是被监视的非常严密,她写给我们的信以及我们给她的回信一定都会先呈给公孙琙审阅的,我们甚至怀疑她之所以会频频询问你的动向是出于公孙琙的暗示。=”
刘煜同意的点点头,问道:“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替我忧心啊?”
刘修又白了刘煜一眼,悻悻的说道:“虽然我们有理由怀疑婷儿妹妹之所以会给我们主动写信是因为公孙琙的暗示和鼓动,但我们却绝对不会怀疑婷儿妹妹对你的情意,那可是在幽州的时候我们就感觉到了的!”
挑挑眉,刘煜有些绝情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公孙婷真的对我有些好感。但公孙家现在毕竟还属于我们的敌对势力,我和她是没有可能的!”
刘修也是一脸愁容的说道:“这正是妾身担心的地方!妾身可不希望夫君伤害那些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子!公孙家现在不是一直都安安份份的吗?说不定他们正打算投靠夫君呢,难道就不能和他们和睦相处吗?”
“安安份份?”刘煜深感惊讶的看着刘修说道:“难道修儿你不记得‘诸侯讨刘’时公孙瓒就曾参了一脚吗?你别告诉我说那是公孙瓒的个人行为。与公孙家毫无关系!”
“难道不是吗?”
刘煜看着一向雍容睿智的刘修竟然开始强词夺理了,忍不住微微一笑,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如果公孙瓒真的是脱离了公孙家在青州自立的话,那他怎么会强制性的让青州的老百姓迁移到辽东去。据兴华社消息,如今青州除了属于当地门阀世家的家奴以外,已经有过二十万的农夫和一万以上的匠人被公孙瓒用海船运到了辽东。这些事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啊。难道说你认为这也是他和公孙家毫无关系的表现吗?”
刘修看着刘煜幽幽的问道:“这么说来,夫君你是非对付公孙家不可了?”
刘煜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我绝不容许在我的势力范围内还有第二个声音在话事!公孙家只有三条路可走:第一就是彻底的向我靠拢。交出兵权,一切都要按照我定下的规章制度行事;第二条路则是迁徙出我的领地,到别的地方展;至于最后一条路,那就是一条绝对的死路了。很可能会毁家灭族的!”
刘修听了刘煜的话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莫名的语气感叹道:“看来我们这个懒散的夫君才是一个真正的权臣啊!”
刘煜紧紧的抱住了她,也有些感慨的说道:“有些时候我们必须要学会‘放弃’!就拿夫君我来说吧,除了修儿你们几个以外,在这方世界的其它一切我都可以放弃掉!没有你们,我在这方世界的存在也就毫无意义了!”
刘修被感动了,她仰给了刘煜一个甜甜的香吻,呢喃的说道:“夫君。妾身很幸福!”
刘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的抱着她。让那温馨的感觉弥漫我们的身心。过了老大一会儿,刘煜才拍醒沉醉在浓情蜜意中的美人儿,轻声问道:“修儿,你说我攻打袁绍时,我手下的袁氏宗亲会不会给我来个窝里反啊?”
刘修先是带着些嗔意的白了刘煜一眼,然后说道:“目前摆明身份在我们势力范围内任职的袁氏宗亲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和袁绍同一辈的山阳太守袁遗,另一个是袁绍和袁术的侄儿袁胤,此人现任中牟县令。在夫君施行军政分离后,此二人都只是在内政上有话事权,根本调动不了军队,所以夫君不用担心他们会扯后腿的!”
刘煜还是有些郁郁的说道:“虽然他们没办法兴兵作乱,但要是在我军出动的时候给袁绍通风报信,那我们岂不是不能打冀州个措手不及了吗?你看我们要不要先将袁遗和袁胤控制起来,以免他们到时候给我们捣乱!”
刘修带着一脸好笑的神情在刘煜的胸膛上轻轻地捶了几下,说道:“难道夫君你以为控制了袁遗和袁胤,袁绍就得不到我们出兵的消息了吗?那你也太小看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的当世第一世家门阀了!”
刘煜默然半晌,有些失落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可能打袁绍个措手不及了?”
刘修安慰似的轻抚刘煜的脸颊,点点头说道:“几十万军队和粮草的调动别说瞒不了袁绍这样有敌意的近邻,就连和我们没什么交际的益州刘璋和交州士燮也是瞒不了的!”
正当刘煜感叹这方世界达的谍报事业之际,当值的咯丽儿敲响了房门。刘煜紧紧抱住想要脱身而起的刘修,在她的嗔视中说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咯丽儿推门而入,先看了一眼仍在刘煜怀里不住挣扎的刘修,然后微红着俏脸禀报道:“相爷,门房通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