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渝爬起来穿好衣服,室内温度明显上调了,用不着穿外套,方倾寒也跟她一样,两人坐到餐桌边一人先喝了大半碗汤才慢慢吃起来。
“你有伤在身要多吃一点。”聂文渝给方倾寒夹了一块烹饪的鲜嫩美味的牛肉,执意要他吃下去。
方倾寒盯着聂文渝筷子上的红色牛肉片看了半天,最后目光灿亮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聂文渝一愣,随即又羞又恼,这个人,能不能好好吃饭。
“我是病人,病人最大。”方倾寒厚颜无耻地以病人的身份自居。
聂文渝没法子,只好咬住牛肉凑近他,他微仰了头张开了嘴,她盯着他大大的嘴巴,小嘴凑过去把牛肉放入他嘴里,他立刻含住,却一下子连带了含住了她正欲缩回的唇,连着牛肉一起吃着柔软的唇瓣。
他终于吃了一块,聂文渝得以坐回自己的座椅上,唇上麻麻的,跟辣椒辣的一般,方倾寒还想再吃,并狗儿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她。她怄了好长一会儿见他居然停了筷子,只好认命地口对口含着食物在放到他嘴里,好像在给鸟儿喂食。
方倾寒似乎吃的滋味无穷,连饭菜本身是什么味都忘记了。
一顿晚饭吃下来,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饭毕,方倾寒叫人来把桌子收了,房间里便又只剩他们二人。方倾寒是想回家的,可聂文渝坚持不让,说是他要留下来观察。
方倾寒想了想,便也留下来。
吃过饭聂文渝催着方倾寒躺到床上,倒了一杯热水给他,坐在边上静静陪着。床头有电视,可他们两人谁也没那心思看,大概光顾着看对方了。
聂文渝见方倾寒没事,且那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热切,当机立断地起身到其他几个房间转悠去了,看的方倾寒一阵胸闷。
聂文渝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回方倾寒身边,见方倾寒微闭着眼倚在床头以为他睡着了,便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他的胸口,他却忽地睁开眼,目光灿然发亮地看着她。
“啊……你没睡着?”聂文渝惊讶,方倾寒失笑,他们都睡了一下午,这才醒没多久还睡,当他是猪吗?
方倾寒一把扯过聂文渝抱在怀里,在她脸上喷着热气说:“睡太多了,这会儿毫无睡意。”
聂文渝想说自己也是,可方倾寒现在是病人,她便唔了一声,轻声说:“那就慢慢培养睡意,总会睡着的。”
方倾寒微微摇了摇头,“既然睡不着,还不如找点事情做做,老婆,你说我们做什么好?”
方倾寒的语气分明意有所指,眼里更藏着暧昧。
聂文渝不由指着液晶电视说:“看电视吧,要不玩电脑?”她刚刚发现这套病房居然还附设了一个小书房,里面有电脑,台式,笔记本都有。
方倾寒摇了摇头,“不,这些我都不喜欢。”
聂文渝扫视了一眼房内,看还有什么能让方倾寒喜欢的,看了半天没找出一样,只好问:“那你想要做什么?”
他忽地压住她,在她脸上方火热地说:“想要和你做./-爱。”
聂文渝心口忽地一阵乱跳,几乎弹跳出方倾寒的怀里,“你疯了,你还病着,这里还是医院。”
方倾寒示意她看病房,“你看这里像医院吗?”
聂文渝顿时被他噎住,这间套房没一点医院的气息,温馨素净的就跟家里一样,听说倾寒的弟弟倾墨时常会躲在这里休养,这里也有他专门的病房。
“可是你受伤了,你不能胡来。”聂文渝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关键点。
方倾寒瞅着聂文渝,觉得她撅着嘴说自己受伤不能胡来时的表情可爱极了,心里涟漪荡漾,不由手臂加力,紧紧抱住可人儿。
“所以,我躺着不动,你来做就好了。”他诱哄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嘴角。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他,似乎是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不好。”聂文渝一口拒绝。方倾寒脸上露出失望,抓住聂文渝的手去他胯间,居然摆出弱势近乎可怜地说:“你摸摸,他多么爱你想要你,你却一口拒绝了他,知不知道他有多伤心?”
聂文渝掌心明显感到他的炽热巨大,脸上轰的一下涨红,又听方倾寒放软了声音如此说,简直犹如一头悍勇的猛兽突然在她面前俯首称臣,心里又惊又怜。
“可是你受伤了……”她挣扎着说,小手已经不听使唤地随着他大手
的牵引去抚慰那一抹炽热。
“宝贝儿,我伤的是头又不是下面。”方倾寒见她动容,心里的喜悦一波一波的,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就探进松开皮带的裤子里,去亲密接触他的昂扬。
聂文渝一碰就感受到他激动地又胀大了几分,心里一颤,就跟着激动起来,方倾寒见她眉眼含春,喜不自胜,赶忙脱了她的毛衣,又去扯她的裤子,聂文渝也不客气的去脱他的,也不知怎的,心里似生出了一股邪火,还没等他碰触自己便觉得身子先自发的软了,股间已是有了湿意。
方倾寒隔着背心罩上她的柔软,她立刻挺胸配合,感受到那大掌的抚摸,一股快慰自胸口油然而生,小腹处一片热乎,不由剥下方倾寒的长裤,他的粗长一下弹跳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颤了几下那鸭蛋大的头部居然就杵在她唇边,她中了邪一样张嘴就含住了,温热的包裹,极致的***感立刻惊得男人浑身一跳,他低头一看,便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