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衎城中,繁华依旧,风光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过,此些喧嚣却无法引动几人的心弦,因为他们的心地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些灰尘比市井中的喧嚣更能令人窒息。
见牛牛近来,阴二和殷三急忙走了出来,恭敬道:“牛牛石长大驾光临,我们真是有失远迎啊。”随后,阴二又看了看后面几位:吴默扬,胡派为,鲁由鸣,朱偏赫,舒云绵,羽坚,曲尝平,此些人等,可都是当今天下有名之人,怎么反而是跟在牛牛身后了。
阴二忙礼道:“各位英雄,里面请。”随即,众人纷纷走了进去。
此屋并不是多么宽敞,却很华丽,墙壁上挂着一些字画,只是那些字画明显摆错了位置,而一些古玩也是琳琅满目,只是那些是不是赝品,一时无解,不过今日众人是来谈论“正事”的,不是来品赏古玩字画的。
牛牛当仁不让,坐在上座,而其他几人依次坐了下来,神手帮的帮众端上几杯浓茶放在了桌子上,只见牛牛郑重道:“今日能与各位英雄齐聚米衎城,牛牛倍感荣幸。”
阴二笑道:“各位英雄豪杰肯驾临敝处,我们也是荣幸之极啊。”随即,众人又开始恭维起来,夸赞言语不断。
此时,曲尝平不可耐烦的说道:“好了,你们都不要互相吹捧了,牛牛,有什么事,就赶快说吧,只是希望你们能够言而有信,我们完成此事后,你就赶快把钱淀淀给放了。”
牛牛没有理会曲尝平,睁大眼睛,重声道:“各位,双月会总主时无崖荒*无道,嗜杀多戮,实是一位罪大恶极之人,我们今日就歃血为盟,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去这个毒瘤。”
曲尝平蔑视一笑:“我真不知道你在何处背的这些台词,堂堂时总主与荒*无道有何关联了,并且据我所知,时总主一直被世人所敬仰,而你今日分明是在血口喷人,污蔑好人罢了。”
牛牛重声道:“即使时总主不像世间流言那样残忍狠毒,他所辖的双月会众位会众,四处*良家妇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此些事众所周知,难道曲堂主也有所异议吗?”
曲尝平道:“那也只是少数之人的所为罢了,况且韩城主也是整日打击此些不守会规之人,将那些害群之马,严加处理。你今日拿别人所短加以夸张,实是有点反讽自己之意啊。”
鲁由鸣一拍桌子,怒道:“大胆,竟然敢对牛石长如此说话。”
牛牛轻轻一摆手,道:“各位,我不想强迫你们,若你们不想去攻打聚月城,那就请自便,不过此事,请你们好好掂量掂量。有些人为了逞一舌之快,而害人害己。”
曲尝平更是怒道:“哼,如今钱淀淀在你们手里,*迫我们听你们施法号令,真是可恶至极。”
鲁由鸣愤然起身,朝曲尝平斥道:“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们就要替牛石长好好教训教训你了。”见此,曲尝平亦是愤然而起,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亦是受害之人,却甘心受辱,为虎作伥,你们的行为必会被后人所耻笑。”
鲁由鸣满面怒色,还欲说话,却见牛牛道:“好了,今日你们不是来此地吵架的。”听此,鲁由鸣只好坐了下来。
此时,羽坚也忙对曲尝平低声道:“曲师兄,莫逞一舌之快了,现在我们暂且忍辱负重,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再做打算。”曲尝平会意,慢慢坐了下来。
阴二见屋中气氛平静了下来,向牛牛问道:“牛石长,我们为什么攻打聚月城啊?那不是双月会的地盘吗?”
牛牛道:“对,我就是让你们去攻打韩先程。”
阴二惊慌道:“韩城主成名已久,可不是等闲之辈,并且聚月城中人多势众,守备森严,我们去攻打聚月城岂不是去送死。”
牛牛道:“阴副帮主,我没有让你身先士卒,只要你们擂鼓助威便是,还有,你们需要将双月会的名声搞坏。”
曲尝平更是气愤道:“原来尽是一些小人之行。”羽坚轻轻的碰了碰曲尝平,小声道:“曲师兄,请勿再多言,我们看看情况,好见机行事。”曲尝平会意,轻轻点了点头。
鲁由鸣却显得异常兴奋,道:“牛石长聪慧过人,再加之英勇无双,相信在牛石长带领下,我们群策群力,聚月城指日可破。”
牛牛道:“不,我不会和你们一起去的,此事需你带领大家行事。”
听见此话,众人大惊,而朱偏赫不觉一拍桌子,急急站了起来,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去攻打聚月城,你们却不露面,这分明是害我们啊。”
舒云绵也站起身子,指着牛牛厉声道:“你分明是想隔岸观火,我们虽然中了你们的痛咽毒粉,可绝对不会被你们玩弄于手掌之间的。”朱偏赫又接着道:“对,反正是死,不如我们现在先宰了你,然后把落水石门直接给烧了,大不了与尚千里同归于尽。”
牛牛本以为尚门主已经把万事都安排好了的,却见三位寨主反应如此激烈,一时不知所措,而鲁由鸣却忙得:“两位寨主,暂且息怒。”鲁由鸣向朱偏赫和舒云绵使了使眼色,又道:“牛石长何等贵体,怎能与我们一起去冲锋陷阵呢,此正为运筹帷幄之中,而决胜千里之外啊。”
朱偏赫和舒云绵点了点头,道:“原来牛石长是要坐镇指挥啊。”
牛牛见有人为自己打圆场,忙笑道:“各位寨主所言有理,我们同心协力,定能攻克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