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复枫听此,不觉发愣道:“野瓜?难道我真正的名字叫野瓜吗?”
钱淀淀喜道:“对啊,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野瓜啊,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钱淀淀啊!”
陈复枫迷惑的说道:“钱淀淀,钱淀淀?我记不起来了啊。”钱淀淀着急起来:“怎么会啊?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啊?”
陈复枫紧紧皱起眉头,不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道:“我现在的记忆全失了,根本就记不起之前的事情了。”听此,钱淀淀更是着急起来:“什么?怎么会这样啊?”
陈复枫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了,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识我啊?”
钱淀淀忙道:“我当然认识你了,我们曾经是好朋友?”
听见此话,陈复枫喜从心来,欢悦道:“好朋友?我们也是好朋友啊,太好了,太好了。”陈复枫显得好兴奋。自己很不幸,因为自己失去了记忆,自己又很庆幸,因为自己总是能接二连三的碰见认识自己的人。陈复枫自言自语起来:“没想到我有这么些好朋友,太好了…”
而一旁的端木屏杏眼圆睁,急道:“复枫,你不要听她乱说,她怎么会认识你啊。”
钱淀淀听见“复枫”二字之时,又惊住了,他是陈复枫?他是哥哥?他还是野瓜?不知道。
他到底是谁?陈复枫和野瓜到底是不是同一人?虽然很多人都认为陈复枫即是野瓜,可是自己始终不敢相信,而陈复枫也从来都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
钱淀淀好迷茫,实际现在他是谁也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此时的他是一个失忆之人。
陈复枫却直直的看着端木屏,道:“她为什么不能认识我?”端木屏看到陈复枫那种好似生气的眼神时,而不敢直视了,低声道:“或许你只是与她认识的那个野瓜相似而已,她只是认错人罢了。”
陈复枫心里慢慢的安稳了些,端木屏的话不错,这位姑娘只是把自己当成了野瓜罢了。
只见陈复枫对钱淀淀笑道:“这位姑娘,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那位叫野瓜的朋友,我叫陈复枫。”
钱淀淀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眨亦未眨的看着陈复枫,道:“陈复枫?你真是陈复枫?”
陈复枫见钱淀淀那种紧张的眼神时,又不知如何回答了,缓缓低下头,皱起眉头,道:“实际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陈复枫,只是那一次,有一个人说他是我的朋友,陈复枫这个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
钱淀淀忙道:“你的一位朋友?还有人见过你,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你的身世?”
此时端木屏冲着钱淀淀大声喝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好不好,你若身体康复了,就请离开吧。”
陈复枫却着急说道:“不,屏儿,我好不容易又见到一位朋友,你不要这么着急赶她走好吗?”
端木屏冷声道:“这是我家,我想让她走她就必须走。”
陈复枫听见此话,心中一凉,或许自己也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过客罢了,只见陈复枫气愤道:“没错,这是你家,你是这里的主人,你让谁离开谁就必须离开,那好,那我也离开罢了。”说完,陈复枫转过头去,匆匆的往屋外走去了。
端木屏急忙的跟了上去,挡在陈复枫的前面,道:“复枫,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陈复枫眼睛斜了过去,心里仍是在生端木屏的气,道:“屏儿,这一段时间麻烦你了,不过以后我不想再烦扰你了。”
端木屏道:“不,复枫,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我不赶她走了。”
此时钱淀淀也走了出来,看见端木屏那种祈求的口气,看见她那种害怕失去复枫的表情,钱淀淀心中真是一时无解,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野瓜或者是陈复枫,为什么他会失去了记忆?为什么他身旁却出现了一位不离不弃的屏儿?
钱淀淀真是好迷茫,此时却见端木屏走了过来,道:“你留下来吧,我不赶走你了,你先住下来吧。”
钱淀淀看着端木屏的双眼,眼神之中好似夹着一丝幽幽的情怨。钱淀淀却笑道:“不了,我也不希望这么打扰人家,当然这一次还是要多谢你救我。”
端木屏当然不会强留了,转头欣慰的看了看陈复枫,却见陈复枫对钱淀淀道:“你之前真的认识我吗?”
钱淀淀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端木屏,问道:“她头上戴的那支金簪,是不是你的啊?”
陈复枫惊道:“你怎么知道啊?那是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钱淀淀不觉一惊:“原来你们成亲了?”
陈复枫忙道:“不,不,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呢,只是我们很快就能成亲了,对了,你怎么认识那个金簪啊?”
钱淀淀好似激动起来:“你不是哥哥,你是野瓜!我不会认错的,哥哥的眼神中是一种冷涩与无奈,而你的眼神中是一种朴实与无知,只是你们两个人长得太像了,就连我也是一时难以区分开。”
听见此话,陈复枫一脸迷雾,什么相像?怎么又突然冒出一个哥哥,真是一时让人难懂。
而钱淀淀又道:“难道你一直都把这支金簪带在身上吗?”
陈复枫点了点头,道:“我一觉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身上的东西也是全丢失了,不过这个金簪,是唯一留在我身上的东西,我见此簪遍体金色,心想这个金簪一定是对我极为珍贵之物,于是我便把她送给屏儿了。”
钱淀淀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