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霍莱诺得意的一笑,道:“师父,您别忘了,您可是曾把这个催动九行山形阵的术咒,告诉过滕师兄啊。”
跋涉途气道:“没想到滕纳连这都告诉你了。”
“师父,若是我不知道这九行山形咒,今日又怎能催动起九行山形阵来,没有九行山形阵,又怎能困住莫蔑啊。”
跋涉途点了点头,眼珠一转,怒气减消,道:“你说的也是,这次幸亏有你了。”
“哦,师父您不责怪我了?”
“你这次立下如此大功,我不仅不会责怪你,反而会好好奖赏你的。”
“那可是要多感谢师父您了。”
“霍莱诺,你先把这几座山移开,好让我出去。”
霍莱诺故意假装一愣,道:“师父,难道您在里面无法移开吗?”这口气分明是说霍莱诺明知故问。
跋涉途道:“我在里面当然无法催动了。”却见霍莱诺得意的说道:“噢,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哈哈,师父,若是我移开这几座山,那么那个莫蔑不就趁此逃出来了吗?”
“他不会这么快的,我出去以后,你马上再合上便是。”
“不行啊,师父,万一莫蔑逃出来了,那还了得呀,到时候我们硫羅山可都要遭殃了,师父,为了硫羅山的安宁,您就委屈一下吧。”
跋涉途越听越是生气:“霍莱诺,难道你是故意把我困在里面的。”
“师父,为了硫羅山长治久安,甘愿抛洒热血,这可是您老人家常说的话啊,怎么到关键时候,您反而是后悔了啊。”
跋涉途更是发火:“霍莱诺,你竟然敢对我这么说话。”
“怎么了?师父,我说错了吗,若是我的话,为了硫羅山也会粉身碎骨,再做不辞的,如今恭喜您了师父,您今日可是为了整个硫羅山而不幸死在了妖魔之手啊,哈哈。”
跋涉途听此霍莱诺得意的笑声,真是怒气冲到了头顶,可此时他又无法出去,真是有气无处发,心中甚是难受。只见跋涉途斥道:“霍莱诺,平日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听此,霍莱诺两眼一睁,厉声道:“待我不薄?那个滕纳何德何能,你竟然如此器重他,而我屡次立功,你却是视而不见,从来都未重视过我,让我跟在滕纳身后,只能当个马前卒来使唤,你竟然还敢说待我不薄。”跋涉途缓缓的低下了头,霍莱诺的话也确实没错,自己根本就没有器重过他。只见跋涉途抬起头来,道:“霍莱诺,看来你是积怨已久了,今日之事实是你早有蓄谋了啊。”
“哈哈,没错,此事我确实蓄谋已久了,若不是我从中挑拨离间,滕纳也不会死在钱贯庄,而钱师弟也就不会被你所杀,哈哈,师父,你没想到吧,可惜,你现在知道也晚了,如今硫羅山再没有比我厉害之人了,我继承你的霸主大位,理所当然!”
这句话,深深的打在了跋涉途的心里,原来,霍莱诺为了自己的私心,竟然连环设计,害了滕纳和钱不罄,可惜,自己一时糊涂,竟然轻信了他的胡言乱语,而*迫钱不罄无奈自尽。
可惜一代西域霸主,最后竟然被困在了九行山形阵里了。想到此处,跋涉途好后悔,好心痛,好无奈,又好无知。
只见跋涉途气愤道:“霍莱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霍莱诺道:“这全是你赏罚不公置下的后患,现在后悔也无用了,日后你就在里面安心的呆着吧。”
“霍莱诺,虽然我有过错,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不是我的悉心教导,你又怎会学的如此的功法,你竟然要恩将仇报。”
“师父,我可没有恩将仇报呀,我实是为了硫羅山的安宁,才不得已而为之啊,师父呀,为了硫羅山,也只能牺牲你了。”
“我在世上活了这么些年了,死有何惧,不过,终有一天莫蔑会出来的,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霍莱诺道:“若是没有高人救他,他又怎会出来啊。”跋涉途又道:“霍莱诺,你感觉你登上西域霸主大位后,众位会服你吗?”霍莱诺道:“谁敢不服,我让谁去见阎王!”那话音好狠毒,表情好无情。
跋涉途听此,不觉怒道:“你竟然如此残忍,我当时真是不该收你这个徒弟,没想到今日我竟然栽在了你的手里。”
“哈哈,师父,话可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啊,没有我又有谁能困住莫蔑啊,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跋涉途越来越是生气:“哼,你这个畜生,我即使成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你就早点成鬼吧,哈哈,我没时间再给你浪费口舌了,我要去,要去做我的西域霸主了。”言毕,霍莱诺身子一起,往远处飞去了。
跋涉途大声骂道:“畜生,你给我回来。”
可是哪有人回来。
跋涉途真是后悔,后悔没有把九行山形咒告诉别的弟子,否则也会有人来救自己了。
现在,这个山形阵里,只有两人——跋涉途和莫蔑。二人相见,必会大战一场,不知谁胜谁负?不是谁生谁亡?不知谁对谁错?不知…
——
再讲讲陈复枫几人的故事。
时间还要往前推一些。那一天,跋涉途匆匆的走后,钱贯庄只剩下了陈复枫,羽坚,钱许许,林续芸和钱庄二饬。
另外还有两人——一个昏迷不醒的钱淀淀,一个是已经死去的钱不罄。
如今的钱贯庄变成了一片废墟,房屋倒塌,树木败落,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