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道:“多谢两位师兄关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昨天难受的很,没能去迎接两位师兄,还望两位师兄海涵。”说完钱夫人又向两位行了一礼。
霍莱诺道:“钱夫人不用多礼,我滕师兄自小学习了一些医术,此时正好你出来了,不如让我滕师兄为你把把脉。”
“噢,多谢两位师兄,不过我现在已无大碍了,怎敢再烦扰两位师兄。”
滕纳道:“一家不说两家话,这又有什么可麻烦的,钱夫人屋里请。”
钱夫人只好无可奈何的走进了屋中,坐在桌子旁,伸出胳膊,而滕纳好似很认真的样子,三根手指按在钱夫人的脉搏上,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把脉。
只见滕纳摇了摇头,而手指离开了钱夫人手腕,竟然在其手掌上乱摸起来。钱夫人急急缩回了胳膊,而滕纳也是有所意识了,道:“钱夫人不要多想,我学过手诊和面诊,可以从你手上和脸上看出你的病情轻重来。”
此时霍莱诺道:“滕师兄,不知钱夫人身体状况怎样?可否有大碍啊?”
滕纳直直的盯着钱夫人,露出一脸*笑,道:“钱夫人之病实际并非风寒所致,而是长日独守空房,所致的寂寞相思病啊,哈哈。”那滕纳的表情好猥琐,好可气。
站在一旁的钱许许不觉发怒,道:“滕师伯,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滕纳却是并未生气,反而是笑了一声:“哈哈,我说的全是实话啊,只是你们中域之人说话太过于委婉,不像我们直来直去那般豪爽。”
此时的钱夫人已经站起身来,道:“我要回去休息了,恕我失陪了。”说完,钱夫人急忙转身出去了。
滕纳两眼色眯眯的看着钱夫人的背影,一动未动。
钱许许见状,更是心中有火,道:“两位师伯,可否吃饱喝好了?”
“噢。”滕纳好似从梦中惊醒,道:“嗯,今天就到此吧,我们也回去休息了。”随即,滕纳和霍莱诺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钱许许真是越想越生气,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竟然敢对母亲有非分之想,真是太可恶了!
只见钱许许气愤道:“叔叔,我看明天就把他们撵走吧,我看见他们就来气。”而钱不罄何尝不是很是很生气,不仅是生气,还是半分无奈,撵走他们哪有那么轻松。
钱不罄略思了片刻,道:“许许,你让全胜和吴败,明天护从你娘和你姐姐去荟林楼,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钱许许点头点头,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肯走啊,我真是不想看到他们了。”钱不罄道:“此二人是我同门师兄,我又怎能撵他们走啊,况且我们钱贯庄能有今日的地位,也是多亏了硫羅山的鼎力相助,真是不能对他们无礼啊。”
钱许许“唉”了一声,满脸气愤与伤痛之色,显得好是无奈。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