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此,滕纳忽的坐了起来,好似来了精神,道:“霍师弟,此话怎讲?”
霍莱诺忙往外瞧了瞧,低声道:“腾师兄,小点声,我们这次前来钱贯庄,虽然钱不尽已经不在了,可是那个钱夫人却尚在啊,然而钱不罄根本就不让钱夫人出来招待我们,而是叫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来陪我们,难道这还是重视我们吗?”
“哈哈。”滕纳却是一笑,道:“霍师弟你多想了,一个妇人,哪有那么些事啊,再说未来的钱贯庄可就是钱许许的了,让他来招待我们实是十分恰当啊。”
“即使如此,钱夫人也不应该一直不露面啊,她这钱贯庄可是靠我们硫羅山而起家的啊。”
滕纳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钱夫人好歹也是庄主夫人,我们来到了她的钱贯庄,她竟然来见我们也不见,真是有点小觑我们了。”
听此,霍莱诺微微一笑,笑的好是阴险,又道:“滕师兄,实际还有一些事,我一直不敢对你说,怕你听了会生气。”
“噢,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便是啊。”
霍莱诺犹思了片刻,道:“滕师兄,那位钱夫人我们也是曾经见过的,不知你对她印象如何?”
此时醉呼呼的滕纳,一阵*笑,醉道:“钱夫人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可她风韵犹存,姿色不亚少女,可惜那个钱不尽没有福气啊,如此美人,却无福享受了,想想也真是苦了钱夫人了,如今她可正是虎狼之年,如此的整夜独守空房,岂不会寂寞死了啊,哈哈。”
听此,霍莱诺心里更是泛起一阵喜意,道:“不过有一事,恐怕你还不知道。”
“噢,还有什么事,竟然我不知道?”
霍莱诺靠近滕纳,小声说道:“钱师弟实际与钱夫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莫非二人有染?”
霍莱诺一阵阴笑,道:“正是如此啊,此事是钱庄四饬的常赢偷偷告诉我的,我从来没有给别人说过的。”
滕纳点了点头,低声道:“没想到钱师弟竟然与他嫂嫂通奸,真是比我还无耻…”
霍莱诺又道:“滕师兄,你想想,那个钱不尽整日不在家,那个钱夫人独自一人,空空荡荡的屋中能不空虚吗,找别人又没有机会,只能与小叔子好上了。”
“对,哈哈,就是如此啊,我见钱师弟对那个钱许许如此关照,说不定钱许许是他的儿子呢。”
“哈哈,真有可能啊,反正他们是亲兄弟,谁的也都一样了。”
滕纳又是*笑道:“看来这个钱夫人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霍莱诺心里越来越是高兴,低声道:“滕师兄,你可想沾沾这不流外人田的肥水啊?”
“那是当然啊,如此的美妇,到了床上一定风骚的很,哈哈,不知钱师弟能否满足她啊,若是不行的话,让他滕师兄来帮忙,我绝对不会推辞的,哈哈。”
滕纳和霍莱诺两人满嘴秽言乱语,说个不停。不知说到了何处,忽见霍莱诺低声道:“滕师兄,我感觉钱师弟故意不让钱夫人出来见我们,分明就是担心我们,怕我们酒后乱性,对钱夫人起非分之想啊。”
“噢,难道他们还真以为我们会给他抢女人?”
“此正为做贼心虚,钱师弟也是了解我们的,我们久居西域,根本就不像中域之人那般重视礼节,钱师弟怕我们见钱夫人美色而起异心啊。”
滕纳一听,不觉怒道:“哼,他竟然能做出如此无耻之事,竟然还担心我们呢,我滕纳想玩的女人,难道还用这么麻烦吗,真是气煞我了。”
霍莱诺又添油加醋的说道:“前不久的钱不尽突然死去,我总感觉事有跷蹊,说不定就是钱不罄设计谋害了钱不尽呢?”
“竟有此事?”
“滕师兄,我们现在可是有钱不罄的把柄了,到时候,哈哈,滕师兄你就享受一下吧。”
“哈哈”滕纳又是一阵*笑,道:“霍师弟,到时候也有你的份,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躺下睡着了,说实话,此时的滕纳已经醉了,即使有些小动静他也是一时难以醒来。而霍莱诺轻轻的推了推睡着了的滕纳,根本就毫无知觉。只见霍莱诺嘴角阴险的一笑,披上衣服,悄悄的打开了屋门,匆匆走了出去。
霍莱诺犹如一个小贼,四处看了看,发现无人,径直来到了钱不罄的屋门前。
只见霍莱诺轻轻的敲了敲屋门,屋里面的钱不罄还没有睡着,听见有人敲门,道:“谁啊?”
霍莱诺急忙小声回答道:“钱师弟,是我啊,我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你,快点开门啊!”
钱不罄急忙的打开了屋门,道:“这么晚了,霍师兄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霍莱诺径直走了进去,然后转身关上了屋门,急促道:“此事非常的要紧,所以我才会趁腾师兄睡着时,过来告诉你啊。”
钱不罄听此大惊:“不知何事竟如此重要?”
只见霍来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说实话,滕师兄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此人过于好色,特别是对那些风韵的美妇,更是要想方设法弄到手睡一晚。”
钱不罄听此也并没有多么惊讶,毕竟是多年的师兄弟,滕纳的这点习性,钱不罄还是知道一些的,再说西域之人本来就粗犷豪爽,不像中域一样拘谨礼节,而滕纳更是粗莽蛮横,喜欢玩弄女人,幸亏西域的那些女子个个圆润饱满,天生开放,不拘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