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荟林楼楼主人林列含突来拜访万慕堂,令万堂主和羽笙不觉一惊,不知林楼主来万慕堂所为何事。荟林楼虽然名声不小,但与万慕堂交往不多。
万堂主看了看羽笙,道:“走,我们先看看去。”羽笙点了头,和万堂主一起走了出来。
万堂主急忙走出,见荟林楼楼主人林列含正站在门外,这位林列含,与万堂主年龄相仿,但是比万堂主相貌要英俊几分,此人凤表龙姿,相貌堂堂,批了件锦织衣袍,晗下一缕黑须,手中拿着一把白扇,扇背面三个大字——荟林楼。而正面是一幅图——山明水秀。
林列含身后之人更是引人眼目,此人年轻潇洒,fēng_liú倜傥,再加上那微微一笑,真是个fēng_liú公子。手中亦是一把白扇,扇背面同样是三个大字——荟林楼,而正面是一幅画——喜上眉梢。
此人正是荟林楼少楼主林续芸。
这两人身后还有几个人,只见他们抬着一个大箱子,应是礼物吧。
万堂主忙向林列含行了一礼:“林楼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林列含轻轻一笑,忙回了一礼,道:“今日冒然打扰万堂主,倒怕有不妥之处。”
“哪里,哪里。”万堂主忙接着道:“林楼主,我们到里面再叙。”
“请。”
“请。”
万堂主和林楼主走在前面首先进去了。
一边走,这林列含一边对万慕堂赞不绝口:“我林某仰慕贵堂已久,今日一见,如此雄岸魏阔,又有如此多的能势弟子,真是名不虚传,好让我林某羡慕啊!”
“林楼主过奖了,我这丸小之地,有何羡慕,倒是荟林楼人才辈出,远近闻名啊!”
“哈哈…”两人同时笑了一声。
林续芸在堂中经过,眼一斜正好看见了万迁,万迁怎会看不见这位朝思暮想的林公子,不觉停止了炼剑,向这边看了过来。
一男一女,四目相对。
林续芸面带微笑,向万迁轻轻点了点头,而万迁也露出了笑意。
“万师妹,怎么了?”羽坚见万迁忽然停止了练剑,忙问道。
万迁缓过神来:“没什么,我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吧。”随即,万迁坐在了树底下的石台上,默默思起了什么。
……
万堂主当然安排好了宴席,拿出了好酒。
万堂主,林楼主,羽笙,林续芸四人围在一桌。
万堂主,羽笙见林续芸一表人才,外貌英俊,且礼节到位,言语妥当,纷纷相夸,频频敬酒。
酒到中旬,只见林列含说出一句话:“我林某今日特来贵堂,实是为犬子终身之事而来。”
万,羽二人心中一愣,只见林列含继续说道:“说来也冒昧,只是前不久,我家芸儿与贵堂千金有缘相识,但芸儿竟朝思暮想,念念不忘,非说对万小姐是一见钟情。”说道这里,林列含悄悄的看了万堂主与羽笙一眼,继续道:“今日专为此事而来,我林某怎会不知犬子才疏学浅,名小地微,哪敢盛攀贵堂千金,可是我这芸儿非要我来此一趟,作父亲的也只好如此了。只是今日若有冒昧之处,还请万堂主莫要见怪耻笑啊。”
“哈哈…”万堂主笑了一声:“林楼主客气了,我见令郎聪慧达人,相貌英俊,实是难得佳婿,我若得此为胥,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万堂主又一笑,接着说道:“只是这女儿终身大事,我还要与小女商量商量,看她意见,再给答复,林楼主您看如何?”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林列含忙道。
……
万迁的房间里,万堂主将此事告诉了万迁,问道:“迁儿,你的意思如何?”
万迁缓缓背过身去,脸上却露出了喜色,双手轻轻一缕那发丝,说道:“这……”竟不好意思出口了。
只见万堂主轻轻一笑,走近万迁身旁,道:“我看你自从回堂后,整日若有所思,心不在焉,是不是心里有意中人了。”
万迁小嘴一抿,轻轻跺了一下脚,脸上绯红,道:“爹,不是的。
“哈哈。”万堂主笑了一声:“知女莫若父,你是我女儿,你想什么,难道还怕爹知道吗。”
万迁转过身来,看了看万堂主,脸上现出来笑容,点了点头。
……
夜色笼罩。
这时候的羽坚本来应该和万迁在一起,今日却就羽坚一人。
万慕堂后的景园中,羽坚坐在一小石凳上,手捧着一大坛子酒,而石桌上还放着一坛。
羽坚仰头深深喝了一口,那酒水有的倒入了口中,有的洒在了脸上,而羽坚脸上泪痕斑斑,一口酒后,又是一口,羽坚自言自语:“为什么!”那声音虽小,却狠劲有力,又好似是在质问苍天。
“为什么!”羽坚满心伤透。
好无奈。
好伤痛。
好无知。
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苍天如此愚弄人,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到底哪里得罪苍天了,苍天为什么这样戏弄我啊!
那个万师妹,那张可爱的笑脸,那道迷人的身影,师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又出现在了脑海之中,两人曾经紧紧相拥,两人曾经窃窃私语,两人曾经……
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练功,一起玩,一起……
一起的事情,太多,太多…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继续了。
一切都只能成为了回忆。
难道我们注定无缘,难道师妹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