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坚在古屋前停了下来,慢慢转过头来,两眼迷茫的看去,原来堂中的一群师兄师弟,听见动静后都赶过来了。
只见李颂还睁着羽坚,大声喝道:“羽师弟,难道你不知道那是堂中的禁地吗?”
羽坚并没有立即走出来,却是疯笑起来:“禁地又如何,禁地能否告诉我,我的身世吗?”
李颂还见羽坚故意不出来,不觉怒道:“羽师弟,我看你今天是故意要擅闯禁地了,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就要拔剑,却被曲尝平阻止住了:“今日我感觉羽师弟有点不太对劲,你先不要着急动手啊。”曲尝平显得很着急,忙向羽坚喊道:“羽师弟,你还不赶快过来!”
羽坚却还是站在那里疯狂的笑着,而轻雪在那里一边哭着,一边劝道:“羽坚,你不要吓唬我,我好害怕,你快…”
李颂还见状又喝道:“羽师弟,擅闯禁地,罪当如何,相信你心里也清楚,不过看在我们多年师兄弟的份上,我可以向师父说上几句好话,暂且饶你一次,你别不知好歹,还不赶快出来。”
羽坚两眼迷茫的看着李颂还,低声道:“死?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李颂还听此大怒:“好,看来你是不吃敬酒吃罚酒了,众位师弟们,把他给我抓起来。”
此时曲尝平又忙喊道:“慢!”随后又向羽坚叫道“羽师弟,你怎么还不过来?”
这时却见羽坚全身一阵抽搐,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无光,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身子蜷缩起来。嘴中还不断呻吟道:“冷,冷…好冷啊…”
南荣轻雪见状,心中惊慌起来,没想到羽坚体内的蛇毒又复发了,忙用手按住羽坚,担心道:“羽坚,你静一下。”
李颂还见状,更是生气,厉声道:“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疯卖傻!”
南荣轻雪一听此话,不觉发怒,抬头瞪着李颂还,怒道:“现在羽坚的毒素复发了,难道你们就看不出来吗?”
“你们这一对男女,一唱一和,演得倒是挺不错的啊。”
“哼!你还声称是万慕堂大弟子,如今竟将同门师弟生死置之不顾,何异于qín_shòu!”
只见李颂还冷笑一声,怒道:“你们这点小伎俩早就被我识破了,还想骗我不成,我看你们是早就勾结好了,此次来我万慕堂实是不安好心,要做些不明之事。”
“没想到万慕堂尽是一群饭桶!”说完,南荣轻雪转过头去,将羽坚扶起,说道:“羽坚,凭这些不明事理之人,你就是留在万慕堂,也没有什么好事了,我还是带你走吧。”
南荣轻雪刚欲起步,却见一道术光袭来,南荣轻雪抓着羽坚忙身子一转,躲了过去,然后将羽坚轻轻放下。只见李颂还狠声说道:“你以为万慕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此时的南荣轻雪满脸怒像,厉声道:“好,那今天就让姑奶奶陪你玩几招!”言毕,一道术光径直朝李颂还袭去。
李颂还见状,忙一跃身,向上跃起,剑尖一转,一道剑气向轻雪冲去。
李颂还刚欲用出下一招式,却见南荣轻雪已经近身,忙宝剑一横,顺势一划,狠狠的向轻雪刺去。却是感觉一剑扑空,竟什么也没有刺着,李颂还心中大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却见自己脖子上一股凉意,惊恐一看,原来是被一条白蛇绕住脖子了。
只见那条白蛇,蛇嘴一张,蛇信一吐,向李颂还的颈部狠狠咬去。
李颂还哪有料得南荣轻雪出手如此之快,惊慌失措,满是惧怕之色。
羽坚有气无力的急忙喊道:“轻雪,不要啊!”
南荣轻雪忙伸手出去,往回一拉,那条白蛇停在那里,闭上了嘴,俨然一张笑脸,与刚才的那般恐怖之状,实是天壤之别。
此时曲尝平忙道:“请南荣姑娘手下留情!”
南荣轻雪道:“李颂还,今日若不是看在你与羽坚同门师兄的份上,早就要了你的小命了。”
李颂还在那里既惊怕,又生气,却又不敢说什么。
南荣轻雪双手一挥,那条白蛇迅捷的飞回到了手中,南荣轻雪随即扶起羽坚,带着他一纵身,远去了。
——
南荣轻雪很是迷茫,不知羽坚今天怎么突然发疯了,没想到万慕堂的那些人竟如此无情,可是自己还要赶往南域滇坡,而羽坚昏迷不醒,又该如何是好。
此时该去做什么?该如何去做?
南荣轻雪忽然想到了一人,不!是两个人,谁?燕鼓和伏闵。
南荣轻雪带着羽坚,匆匆的赶到了那个有些破旧的小草屋,可轻雪四处找遍了,哪有燕鼓夫妇的身影。
南荣轻雪又呆住了,看来两人已经离开此地了。
南荣轻雪失望的坐在那里,不知为什么,自己竟如此相信,那只有几面之缘的一对夫妇,或许不是相信,而是感觉,自己总感觉燕氏夫妇,会好好对待羽坚的,就像父母会好好对待儿子的…
这时忽见外边响起了脚步声,只见一人低声说道:“好像是有人来过。”
“你先在外面守着,我进屋看看是什么人。”
“一定要小心。”
南荣轻雪听见此说话声音,心里高兴起来,这不正是燕鼓,伏闵的说话声吗。
南荣轻雪忙跑出屋外,燕鼓,伏闵见有人出来,忙拔出剑来,以防不测,仔细一看,竟是南荣轻雪。
两人不觉又合上了手中的剑,既惊讶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