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兰觉得大概诱惑的程度不够,干脆脚尖掂着高跟鞋,脚腕轻轻晃动起来,丝袜之下的足踝圆润无痕。
古来就有玉足乃女人传情之物,女人的玉足往往让男人很心动,玉足传情更私密更亲昵诱惑。
这对从来不知诱惑男人为何物的林冰兰来说,已经是亮出她所有的看家本领。
然而似乎对齐不扬产生不到半点效果。
还真不是对齐不扬没有诱惑力,而是齐不扬的注意力正放在林冰兰手上的杂志上。
林冰兰晃的脚酸,泄气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干脆按倒他强……
突然听齐不扬笑问道:“这杂志你看的懂吗?看的这么入神。”
林冰兰闻言,立即看了下杂志封面,看到《中华医学》四字,立即有些窘,嘴上却道:“我和你好像没有什么共同爱好,共同话题,我想多培养这方面,至少让我们之间有多一点的聊天话题。”
这话说的齐不扬心里很感动,“我不想你这么为难你自己,我更想你做你喜欢的事,开心的事。”
说着干脆夺过林冰兰手中的杂志,放在茶几上,喝了口水,水刚进入口中,却骤然间全喷出来,惊讶的指着林冰兰,嘴上结巴道:“冰兰你……你……你……”
连续好几个你,却没有后词。
齐不扬看见林冰兰穿着一件高领的黑色毛衣,这毛衣造型奇葩,偏偏在脖下胸前的位置开出一道口子来,
黑色的毛衣紧紧的裹在那隆起白嫩的边缘,挤压出胸前颤巍巍的两团来,那种玲珑饱满被夸张化,裂衣而出也不外乎如此。
齐不扬眼睛都要被闪瞎了,已经自己出现幻觉了,揉了下眼睛,再看,依然是白雪茫茫,团絮融融的景象。
齐不扬目瞪口呆,愣是说不出话来。
林冰兰顺着齐不扬的目光稍微低头,立即明白了,心中却暗暗咒骂起来:“死杜梅,非说这件好,露而不淫,艳而不俗,看都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
事到如此,林冰兰也只好装傻,总不能说今晚是摆好阵势要诱惑他上床来,那多丢人啊。
齐不扬咽了好大一口口水,喉咙才顺畅许多,心里却也琢磨不出林冰兰的用意来,是有心还是无意呢。
看她淡定样子,倒好像是自己大惊小怪了,难道只不过是流行款式,是自己孤陋寡闻,跟不上潮流。
莫非是为了考验我?看我是不是个好色的男人,借此判断我有没有在外面搞三搞四。
肯定是这样,照冰兰的性格,她可不是穿着暴露的女人,肯定是别有目的。
人有的时候不能多想,多想就会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
齐不扬又喝了口水,说道:“那我先去洗澡了。”
林冰兰闻言错愕,这又是什么情况啊,看见齐不扬真的转身,顿时气的眼睛冒火,本姑娘不惜把胸都露出来了,你就这个表示。
心中的小恶魔又出现了,不停的怂恿她,“按倒他!qiáng_jiān他!蹂躏他!直到他撕心裂肺!遍体鳞伤!面目全非!”
林冰兰猛地站了起来。
她却只是很平静的说了一句:“我给你拿衣服。”
然后就看见她旋风一般的从齐不扬身侧走过。
一些列的举止搞得齐不扬有点战战兢兢,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因为我今天没陪她一起用晚餐而是跟别的女人去约会,或者是我不是太关心她。
说他不关心林冰兰那可就太冤枉他了,在他看来冰兰是成年人了,哪能把她当小女孩那般宠着溺着,相反他认为应该给冰兰独立自由的空间。
任齐不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林冰兰今晚是想勾引他上床。
“给!”
林冰兰将干净的衣服递到齐不扬手中,齐不扬傻站着,小心的端详了林冰兰一番。
这种奇怪把她当怪物一般的表情更让林冰兰恼火,顿时原形毕露,凶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洗澡。”
往往这样,齐不扬才感到正常,轻轻一笑,转身走向浴室。
气的林冰兰心中大骂下贱,非得骂你几句才笑脸相迎。
浴室里残留着林冰兰浴后的洗发沐露香味,与一个美女女性同用一个洗浴间,总是让人多了许多美妙联想,说林冰兰是他老婆总感觉还差点,两人是心理熟悉自然,但是身体还处在陌生戒防的阶段,感觉林冰兰更像是一位美丽芳邻,整天能够接触到,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举个例子,你看见自己的妻子赤身**,会自然的微微一笑,但是看见林冰兰赤身**,觉得会大吃一惊,并且有撞见了不该看的场面。
齐不扬脱下衣服,挂着浴室的衣架上,突然衣架上一件物品吸引他的注意,是一条雪白薄纱,上有粉绿蕾丝刺绣装饰点缀,乍一看去美的像一只花仙子。
齐不扬第一反应就是惊讶,换款式了,而且风格转变如此之大。
在他印象中,美丽是林冰兰身上永远的标签,但是性感却与她无缘。
齐不扬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脱衣服,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目光又忍不住朝那条女性内裤望去,为什么女人的内裤可以做的如此精美优美,而男人的内裤为何只是简单的一块布呢。
齐不扬鬼使神差的就把钩挂上的内裤拿到手上来,或许是好奇,或许是对女性那神秘性感产生冲动。
裤儿在手,感觉十分细腻柔滑,纹理精致独特,法式浪漫蝴蝶结点缀,单独呈现便有一种清新优雅轻性感,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