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兰一愣之下,双眸圆睁,脚趾绷直,一秒钟之后还回过神来,“混……呜呜……蛋!”林冰兰的骂声从黏在一起的缝隙中逸出来,不是很清晰。( $>>>)
“呜……你的手好凉啊,快松开……唔唔。”
齐不扬刚才在拖地,双手沾上凉水了,按在林冰兰双颊,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他的手好凉,可是他的唇却好热。
林冰兰被齐不扬强吻的似溺水的可怜人儿,双手乱捉,双脚乱踢乱蹬,嘴唇却被粘死,逃脱不了。
“我错了,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人,唔唔……”林冰兰主动求饶,不知道嘴唇被封死发音不清楚,还是其他的原因,齐不扬却没松嘴。
此刻他的嘴巴就是对付林冰兰这个强势女人无往而不利的武器。
齐不扬一只手从林冰兰脸颊移动到她的脖后,手上凉凉的水触碰到林冰兰暖暖的脖后肌肤,在这大冬天,立即让林冰兰一阵鸡皮疙瘩,十分的不缩,本能的缩着脖子,身子后仰在沙发上,嘴唇终于成功逃离,“别啊,你的手是湿的,很冷。”
话刚说完,只见齐不扬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人家欺身压了下去,林冰兰这会想摆脱已经晚了,这一后仰却是把自己陷入无处可逃的境地了。
看着齐不扬就像敌人使出来的招数慢慢朝自己嘴唇移动靠近过来,林冰兰却没办法应道,怎么接招,难道用嘴唇却接招啊。
防守!贝齿咬合,双唇封闭,来一个死守到底。
隆!攻城车砸在牢固的第一层大门上。
林冰兰双唇只是轻微的颤动,却牢不可破。
齐不扬嘴唇就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摩擦,就好像给她嘴唇涂上一层黏糊糊的唇膏一样。
从齐不扬嘴唇分泌出来的滋润却有着奇效,林冰兰的嘴唇有点麻,有点酸,有点酥,越来越松软。
牢固的城关开始发生化学质变,如棉花一般软了,齐不扬用舌头一翘,很轻易就松开了。
林冰兰想闭上嘴唇,可是两片嘴唇却似吃了火辣辣的辣椒一般热乎麻痹,神经迟钝。
该死!怎么比辣椒还要厉害!
双唇失守,还有牙关,两排牙齿似铁闸一般咬合。
齐不扬那坏坏的舌头刚伸进林冰兰唇内,就被她两排紧闭的贝齿挡住外面。
怎么每次与她亲热亲个嘴都要如此煞费功夫,心里倒是一阵好笑,二十多快三十的女人了,怎么还……
齐不扬的舌尖强而有力的抵着她的牙齿,弹钢琴一样滑过她的每一颗牙齿。这在林冰兰感觉来却是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恶心感油然而生,心中暗暗骂道,恶心的混蛋,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
按照林冰兰的思想,法国人岂不是最恶心的人了。
明显齐不扬的舌头想要叩关而入,林冰兰一开始死死咬住牙齿,可是渐渐感觉上下颚被齐不扬舔的酸酸麻麻的,自己的牙齿就好像成为美味的食物,被慢慢品尝着,她的牙齿变得有点咬不住的味道,牙齿就似断了弦一般慢慢分开,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头滑过她的牙尖进入她的口腔。
西蒙德在书中说过,一个绅士一个花花公子最基本应该具备有高超的吻技,熟练的接吻技巧是对交往女性的尊重,同时高超的吻技是撬开女人心房的利器,在你成功发展到与一个女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蹩脚的吻技很可能让人失去第二次约会的机会,因为女人对你已经失去兴趣,而反之她会充满兴趣和期待。
大多数的男女关系在谈及相伴一生,总是为时过早,当真正到了那种感情境界,技巧与方式都不重要了,在此之前,你必须成为她心中一件高档的衣服,或者一个高档的皮包,让她喜欢并产生追逐的冲动。
齐不扬一生专研医术,没想到有一天会来专研吻技,在此之前他对此虽不是不屑一顾,但也从来没用心过。
林冰兰只要狠心一咬,就能咬断齐不扬的舌头,但是她当然不会这么做。
林冰兰舌头被柔软湿润的东西轻轻触碰一下,身体抖了一下,立即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缩了回去。
那玩意很明显就是他的舌头,一直以来林冰兰认为接吻就是嘴巴对着嘴巴贴在一起,还不知道还能到这种程度,舌头那玩意还能伸进自己的嘴巴里,说她纯洁也好,说她幼稚也好,齐不扬这一举动,立即让林冰兰心里产生淫.秽的感受,而羞耻心往往与淫.秽并存。
林冰兰舌头往回缩,齐不扬就干脆占用她空腔里腾出来的空间,林冰兰舌头又很快被他碰到了,于是林冰兰就被舌头往回卷,但还是被齐不扬的舌头给碰到。
怎么他的舌头这么长啊!林冰兰很是苦恼,嘴巴被他塞进来舌头,又生怕咬到他的舌头,以至于她必须嘴巴张开,口水都兜不住了,从两边嘴角流了出来,在林冰兰想来,这哪是接吻啊,这明明就是调戏玩弄,让她难堪,想她堂堂刑警大队大队长,面对刀枪剑戟也从容不迫,却被一根舌头弄得流口水。
不能忍,必须狠狠警告他一下,适可而止,被他这么欺负还不反击,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林冰兰闭唇咬住齐不扬的舌头,因为怕太用力咬伤他的舌头,这个“咬”就变成“含”了。
齐不扬有些意外,这个妮子学的倒是挺快的。
哪里知道林冰兰并非想与她舌舞缠欢,却是用吐的方式把他的舌头往外推,似吐口香糖一般。
在齐不扬大失所望的时候,林冰兰却用牙齿轻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