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兰只感觉羞愧难当,比起上次小腹被突然袭击,这次来得缓慢轻柔一点,这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又是异常新鲜刺激的。
林冰兰的思维变得迟钝,我在被揩油吗?从她成年那天开始,就没有那个男生敢碰她一下,现在是男人不敢碰她一下……
突然她恍悟,这不是被揩油,这是被非礼啊!彻彻底底的被非礼。
林冰兰瞬间暴怒,疯狂挣扎,因为情绪瞬间变化,而忘了言语。
齐不扬突然感觉到自己抱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头母狮,他清晰的意识到危险,如果让这头母狮挣脱开来,他就很有可能被这头母狮撕成碎片,咬成碎片,齐不扬抱的更紧。
林冰兰一只手掐住齐不扬的大腿,这种疼痛齐不扬还能忍受,可是当林冰兰的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揪住他的头发,那种要把他的头发从头皮连根拔起的力道,让齐不扬痛的要命。
在这一瞬间,齐不扬脑袋灵光一现,想到西蒙德说的让疯狂愤怒得女人安静下来得最后办法,不过他却犹豫了,不是他信不过西蒙德的理论,而是不肯定这是否合适。
林冰兰又狠狠拽了一下,齐不扬感觉到有一小撮头发已经脱离头皮,离开他的身体,痛的他表情扭曲咧嘴,疼痛让他的情绪失控,差点就对着林冰兰暴下死手。
齐不扬顾不得许多了,头朝叶冰兰脖子后面贴了上去,他的鼻子立即问道一股香味,是林冰兰束在脑后发辫散发出来的发香味,这是少女、年轻女人的发香味,而不是一个成shú_nǚ性的发香味,因为味道是那么的纯净,没有参杂胭脂水粉、香水、化妆品的味道,纯洁的好像花水本色。
这气味立即让齐不扬嘴唇变得温柔,嘴唇落在她脖子后面那腻白的肌肤之上,柔腻的触感让齐不扬的心立即感受到温柔美好,他无限温柔的吻着,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天性如此。
林冰兰常年被头发遮住的脖后肌肤咋一感受到男人湿热的嘴唇,敏感让她极为的变扭不适让,她心里有些喜欢这种新鲜的感觉,又矛盾的格外排斥,不知道是不是女性天性的羞耻性,林冰兰身体扭动挣扎表达她的反抗。
可是身体刚刚稍微一扭动挣扎,齐不扬立即使劲将她抱紧,这力道勒的她肋骨一阵疼痛,当齐不扬手掌覆盖在她尖拔高傲的胸脯上,林冰兰睁大美眸,嘴巴大开,有股声音要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可喉咙却干哑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紧接着这只覆盖在胸脯上面的手变成捉了,五指似陷入棉花之中,整块尖拔柔软的地方都变形了,林冰兰从心头又涌出一股气,这个气涌动喉咙口,与刚刚那股气汇集在一起冲破干哑的喉咙,一个爆音从她口中跳了出来,“啊……”
这个音似乎顺便抽离她身体的力气,让她全身变得软绵绵的,手脚开始发酥发软,甚至颤抖起来。
湿润的吻像雨点一边落在她俏白的脸蛋上,很快就被那热乎乎的气息给吹干,齐不扬吻得很慢很温柔,似在全身心的呵护一个可爱动人的人儿,但是这种温柔的吻却让林冰兰感觉到焦躁,她心里渴望被吻得更热烈一点,更清晰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模糊,分不清是雨点还是吻。
终于齐不扬吻上林冰兰的嘴唇,就像一道墨守成规的程序,进行到这必要的阶段,她的嘴唇比她的脸蛋更嫩更柔软,而且从檀唇逸出来的气息让齐不扬感觉这个部位是有生命的,透着鲜活的气息,是可以交流的。
林冰兰紧闭嘴唇让齐不扬轻吻着,她像傻住了一样,眼睛也闭了起来,整个人一动不动的。
呼吸急促让她嘴唇微微绽开,供给这种心跳加速的需要,齐不扬舌头伸了进去,林冰兰挂在唇齿间一动不动的舌头突然被触碰到,立即像含羞草一般缩入口腔伸出。
齐不扬恍悟她变得安静乖巧,这个绝招起效果了,他轻轻地抚摸林冰兰的头发,最后深沉的一吻,这一吻让林冰兰感觉两片嘴唇都把拉伸变形,一点轻微的疼痛却又异常深刻,身体轻盈,心犹如一片雪花从半空中缓缓飘落。
齐不扬离开林冰兰的嘴唇,雪花顿失加重,直坠,瞬间落地。
安静了大概两三秒,林冰兰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睛时候眼神还是温柔的,很快就变成冰冷的,最后变成愤怒的。
林冰兰愤怒的推了齐不扬一把,推的齐不扬踉跄后退几步。
紧接着林冰兰拿起踹到腰间的枪,指着齐不扬,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恶狠狠的捉狂吼道:“你敢袭警!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尽管林冰兰拿着枪指着自己,但是齐不扬丝毫感受不到一丝危险,他微微笑着不说话,像个什么都不怕,连女警也敢调戏的浪荡公子。
“举起手来!”
“冰兰。”
林冰兰吼了出来:“我叫你举起手来!”
齐不扬举起双手来,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林冰兰伸手摸了下嘴唇,从嘴角摸到一丝黏糊糊的东西,看着手指尖沾上的黏.湿,眉头皱的弯弯的,舌头舔了嘴唇一圈之后,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呸……”
齐不扬觉得她很可爱,忍不住笑出声来。
林冰兰吼道:“你笑什么!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你袭警!同时非礼试图强暴妇女,我能让你坐牢你信不信!”
齐不扬淡道:“有这么严重吗?”
林冰兰沉声道;“严肃一点,手举高一点,站直了。”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