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得意洋洋道:“是这样,就我这么优秀的青年,如果总在你面前晃悠,我知道时间长了夏姐难免动心,甚至情不由己,我只希望夏姐要时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别陷进去,要知道我还是童子之身,浑身上下金贵得很呢!”
是啊,夏芙蓉心说,我一定要控制好自己,要是控制不住,呕吐起来,能给你吐满车斗。
脸皮厚成这样,恶不恶心你!
不过夏芙蓉也看明白了,这个生瓜蛋子确实有两下子,诚如他所说的,老板都心甘情愿接受这个现实了,老板自然有老板的想法,何必她这个员工自作主张。
再说,白天的时候,老板脸上曾经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的笑容,这笑容里面大有深意啊,老板深邃如大海,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深意,夏芙蓉觉得如果自己幼稚地去曲解的话,也许会好心办坏事。
那么暂时韬光养晦,默认眼前的现实,继续在事务所干下去,帮助生瓜蛋子继续经营下去,至少是帮助老板把摊子看好了,他们那个合同不是三年吗,三年后老板就会回来的。
“六十年的考验和地狱里永恒的烈火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是区区的三年呢!”夏芙蓉记得生瓜蛋子说过这样的话,她觉得有道理。
见夏芙蓉答应自己了,李时高高兴兴地和她上了二楼,见那五个人还原封未动在捆在角落呢,看来他们也懂得,被人点了穴道不能乱动,要不然的话夏芙蓉肯定先把他们的绑绳解开了。
五个人解开穴道,就像从冬眠中醒来的松鼠一样慢慢开始活动脖颈,至于身上捆着的绳子,李时在夏芙蓉的帮助下用了很长时间才给他们解开。
“我真服你了,打结连自己都解不开!”夏芙蓉累得坐在椅子上,用纸巾擦着手。
五个特种兵刚刚被解开穴道身上血气还不是那么畅通,默默地找个座位坐下,面带羞愧。
五个人抓一个农村来的小民工,却被人结实实捆起来,这脸丢大发了。
夏芙蓉看看五个人:“这是个教训,我们都轻敌了。”
“呵呵。”李时嬉皮笑脸地说,“作为敌人我能证明,这五位老兄确实没轻敌,是我太狡猾了。”
这五个人功夫好,配合得又是那么默契,李时确实觉得他们没有轻敌,出言给他们解脱,是怕因为任务搞砸了夏芙蓉不给钱了。
李时心想也许这就是惺惺相惜的心理在作祟吧。
五个人当中一个黑脸大高个站起来,黑大个体型匀称,一看外表就相当彪悍,看得出他是五个人中的头头,站起来虽然身子还有点发软,但是站得笔直,显示出作为一个曾经的军人的优良品质,他声音铿锵地说:“夏助理,是我们准备不足,思想麻痹大意,我们一定把这件事作为一个深重的教训,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失误!”
“呵呵。”李时笑道,“那是没碰上我,再碰上我,还会发生第二次的。”
夏芙蓉恶语冲李时道:“你闭嘴!”
五个特种兵对李时怒目而视。
“好了,没事了,剩下的事我解决吧。”夏芙蓉说着站起来,对李时说,“把商务车的钥匙留下,咱们走。”
李时掏出商务车的钥匙放在桌子上,吊儿郎当地朝那五位摆摆手:“再会了五位,功夫不错,有空切磋一下,希望下次接任务时对象不是我。”
一边往下走,李时一边腆着脸问夏芙蓉:“夏姐,黑灯瞎火的咱们上哪?”
“这都下半夜了,我不回去了,咱们回事务所吧。”夏芙蓉说。
好哇好哇,李时想到事务所里边唯一的一张大床了,那屋里满是奇奇怪怪有意思的物品,兴奋得跳起来,太过得意差点从楼梯上一头栽下去。
小心小心,装嘚瑟也不能太投入了不是!过于投入一头栽下去是小事,时间长了想改也改不回来岂不是麻烦了!
夏芙蓉皱皱眉,看他那嘚瑟模样,怎么不一头栽下去把脑袋杵进腹腔里去呢,就这样的也能当自己的老板!
……
回到事务所,看看表,凌晨三点多了,这个季节五点多天就亮了,也就是说天亮之前还有两个小时,自己要在这两个小时里跟夏芙蓉躺在那唯一的大床上睡一觉,或许还能发生点什么,时间紧任务重!
在京城的时候每天跟小绿戏水,养成洗得干干净净上床的习惯,这几天虽然是当民工,但是晚上收工回去都要用凉水冲洗身上。现在要上床了,而且夏芙蓉那么干净,李时无论如何先要去冲个澡,去卫生间之前还邀请夏芙蓉:“你不洗吗夏姐?”
夏芙蓉拖过一个椅子来坐在班台后面,面色冷冷地说:“我没空洗澡,天亮就是星期三,你不是要把这块办公区域改造一下吗,满打满算还有两天时间,星期五之前弄不好,就等着被起诉吧!”
呃,呵呵,李时干笑两声,感情夏芙蓉没打算回来跟自己上床睡觉,她这是要跟自己讨论设计一下改造办公区域的问题呢!
也好也好,上床不急,想办法正常营业是头等大事,好不容易让夏芙蓉改变了思想,打算帮自己了,自己也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李时坐在老板椅上,跟夏芙蓉挨着趴在大班台上,详细研讨一番,最后由夏芙蓉执笔,画了一幅改造设计图。李时拿着那副设计图,不由得从心底里佩服,看出博士和大学生的差距来了,自己和夏芙蓉学的都不是美术和设计一类,但是看看人家画的这图,简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