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一把拽住李强:“强哥,你自己去打得过人家吗?咱们一起过去,吕乡长也要去呢!”
吕乡长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好像自己也要跟他们一起去跟王国福打群架似的!
到了车上,李时问李强:“为合作社办的卡你带着吗?”
“带着啊!”李强掏出银行卡。
李时马上掏出手机,给他的卡上转了一千万。很快李强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掏出来一看,不禁惊叫一声,不敢相信地用心数了数后面有几个零,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一千万,兄弟你又给我一千万!”
沈嘉瑶坐在副驾驶上,看到李强差点没晕过去的表情,心说给你一千万,就你这毛躁劲儿多少个一千万也不够你造的!
王建昌兄弟俩一瘸一拐地从派出所出来,站在大门口不知道往左拐还是往右拐,往右拐是去医院,往左拐是去蔬菜加工厂。李时看出他们的犹豫来了,开车靠近他们兄弟俩,笑道:“还是先去找王国福,现在他是老板,得给你们报销医药费!”
兄弟俩畏缩地看一眼李时,仍然没动窝,王建昌心里要窝囊死了,十几天前自己还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的村长,想不到现在又变成了打手,或者说“挨打手”,还得去找老板要医药费,混成这样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时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给吕乡长展示一下:“我看还是给他们点钱让他们去医院看看吧!”
吕乡长立即对李时的行为大加赞赏,以德报怨,老李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好!
李时下车,把一万块塞到王建昌手里,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村的,哪那么多仇恨,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讲和了,以后见了都是好乡亲,怎么样?”
王建昌惊愕地看着李时,想不到李时居然这么高姿态,王老三头脑比较活,一听李时这样说,那可是求之不得,讲和好啊,还以为从此以后要被姓李的踩在脚下了呢!赶紧连连点头满口应承,讲和讲和,以后都是好乡亲,都别记仇!
李时笑着点点头,关切地看看兄弟俩的伤情:“医院虽然不远,你们能走得过去吗,要不要我用车送你们过去?”
兄弟俩简直都有点感激涕零的感觉了,连连摇手说不用不用,很近便,很近便,走过去就行。
那好那好,李时还假惺惺地扶着兄弟俩走了几步,其实是引导着俩人来到墙角,看看周围没人,低声问兄弟俩:“那个骗子张兵,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兄弟俩这才明白,李时这么高姿态是为了什么,俩人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知道,见过张兵,但是对他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
李时似笑非笑地说:“你们跟着王国福干,是一伙的,不会不知道吧?”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凶恶起来。
兄弟俩只觉得脊梁沟发凉,身子不由自主开始哆嗦起来,刚才被李强兄弟俩打,比起十天前被李时打,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还是李时打人狠啊,一看变了脸,这是又要打人吗?
“怎么着,真不说?”李时冷声问道。
“不是不说,是真不知道啊,这事就是王国福和他的小姘头掌握着,我们跟着混的哪能知道老板的机密,你别逼我们!”兄弟俩靠在墙上,身子都要挤进墙里去了。
“好吧,不说就闭嘴!”李时突然出手,快如闪电,点了兄弟俩的哑穴和麻穴,然后给他们每人扎了一根银针,抱着胳膊盯着兄弟俩,“看看你们能熬多久,想起什么就眨眨眼!”
兄弟俩痛苦得脸皮成了酱紫色,几秒钟的功夫头上就满了汗,如果不是被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俩人早就满地打滚大声惨叫了,听到李时这样说兄弟俩赶紧拼命眨眼。
“哦,这回知道了!”李时起出银针,点开王老三的哑穴,“你脑筋比较灵活,你说。”
王老三眼珠子斜斜大哥,不得不交待那个叫张兵的在县城住,说起来还是王建昌介绍给王国福的,那是以前王建昌在城里混社会时认识的,他们那个团伙早就分崩离析各谋生路,现在张兵几乎混成了职业骗子,很多城里人都被他骗得两眼乌黑,何况是来骗一个农民!
李时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你大哥就是明白人,知道农民好骗!”说着又把银针给王建昌刺入大穴,“你他妈比骗子还可恨!”
王建昌痛入骨髓,但是既不能动又喊不出,一张脸憋得由紫转黑,额上蹦起来的青筋都变成黑色的了。
王老三吓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可是什么都说了,饶了我吧!”
李时详细问明白了张兵的住址、电话,还有他的行踪规律,这才给王老三解开穴道,“放心,不折磨你了!”说着又出手点了他的哑穴和双肩,“先让你不能说话不能写字,省得给骗子通风报信,等我抓住骗子,自然回到医院让你们恢复正常。”
见王建昌受折磨也差不多了,给他起出银针,也是跟王老三一样如法炮制:“好了,你们兄弟俩可以去医院治伤了,在医院等我,咱们不见不散哦!”从王建昌口袋里一把抽出那一万块钱,“我有的是钱,可是对于祸害我们的人,一分也不给。”
兄弟俩耷拉着两条像废了一样胳膊,一瘸一拐去了医院,路上兄弟俩互相看一眼,那真是“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李时掏出手机给里面的代理所长打个电话,给他一个破获百万诈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