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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我们来了。”
“夫君,我们来了!”
就在这时,连绵的舰队在天空中出现,还有白龙在空中而来,只是风暴,让两龙的身影越显的模糊,只能听见破空声。
“舰队集火冰川,惊雨恨云控制风暴!”一道清晰的命令传递而下,而它们一出现,杀机贯注而下,似是两道黑气贯穿了下面的暗帝阵营。
叶青本体一路截杀,叶青硬碰硬迟滞冰川,雷霆清扫,更有大批舰群和真仙集火,还有惊雨和恨云在水下攻击,一点点自基础上剥离瓦解冰川。
惊雨恨云更联手操纵云水,捕捉锁定冰川航线,控制暴风眼等在前方,到了风暴的中心,也是她们夫君青制信风真形力量最强之时!
暗帝化身脸色微变,这时突黑玉一亮,接受到晴烟仙子的传讯,就终于维持不住,脸色阴沉,这是第四道绝境……又一个白脉天仙在迅速靠近!
黑气冲天,却不是阴潮,而是敌人的毁灭杀机。
这是绝杀之局!
“看来你真是很想杀我了。”
暗帝化身沉下心,尝试最后一次说服:“要击杀我,叶青你肯付出这代价?”
“不计代价。”叶青冷冷的说着。
“……何必亲自付出,你未必是最急迫,何必给人嫁衣,且击杀我,只是一个分身,还脏了自己的手,又招惹来我本体的仇恨。”
“两域人道本是同病相怜,何必再内斗不休?”
“这时你才知道同病相怜?当日你围攻我汉国,想摧毁我根基时,怎么就不想想这是人道内斗呢?”
“至于肮脏,种田不怕粪肥脏。”
暗帝化身一咬牙,说:“我这分身可以投靠你们青脉,作买命钱。”
“我不差钱!”
“等等!阴潮……阴潮你们没有吧?你恨我,但我其实只是一柄刀……”暗帝压低声音,循循善诱,展现出了诚意。
“你应更恨拿刀捅你的黄脉,现在接受我的投靠,就有借刀杀人机会,可以帮忙攻袭黄脉地盘,保证能让你们青脉跟着接收……你不想统一阳面中土大陆?甚至……你不想摘掉储君帽子,成真正的帝君……”
“你说的很动人,可人不行!”
叶青半点不信这毒蛇的节操保证,完全不感兴趣:“我想统一,也不介意跟在阴潮后面接收失地,但我是青脉储君,是天命之子,绝不会背着帝君与虎谋皮,更不会做出背叛世界而与敌人苟合的蠢事……身正道直的理念,你这种墙头草是永远不会懂,而且,你看,多少牺牲为了你,你却在这里求饶,你不觉得羞愧么?”
“虽我明白,牺牲本是下位者的事,但到这程度,这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还是请你去死吧!”
暗帝化身还想再开条件,叶青却没有再给机会,早看透了暗帝和自己在人道上的矛盾,肯定会反复,哪会给敌人进入自己体系污染的机会……农夫与蛇的教训,在汉运历史上还嫌不够?
这时直接喊:“铃铃出手!”
“噗”
一道雪白剑光穿破云层,这时铃铃率着养剑池援至,假如说以前舰队和龙女只是两股小黑气扑入,这时,一道黑气就带着敏锐,插入了其中。
牺牲终是有极限,不会随信念无限提升,说到最后,这世界还是唯物论的世界,不是唯心可无限爆种——随着这加入,气机感应,旗帜一声哀鸣,终维持不住炸开,顿时火焰熄灭。
见此,这下暗帝终心生绝望,一股预感油然而生:“难道自己真要陨落于斯?”
“夫君!”惊雨恨云靠近着,向下看去。
“敌人气已衰。”
“始以此,败于此!”叶青似是无限感慨。
“惊雨恨云你们看,它的失败,其实就在于身在唯物论的世界,所以人人如龙只是画饼。”
“唯物论的世界,规则只是表象,其实只有力与力的作用。”
“它不能发展,就只有失败。”
“但是,人道不能抵达大同,却可以不断靠近它。”
“红制,黄制,青制,哪次不是越来越靠近它呢?”
“不过现在,是格杀此人的时候了。”叶青好整余暇的说着:“你看,结果天雷消磨,火焰消除,信念崩溃,暗帝这化身,迅速在消退。”
“现在,已自假格天仙,打回了原形,只是区区地仙。”
“这就是我为什么等待的原因——现在杀它,杀一狗耳!”
话才落,突脸色一沉:“天子之剑!”
天子之剑,以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魏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
叶青一剑刺出。
原本这一剑刺出,刹那间,有千万种人间景相,或草木,或山石,或大江,或四海,或灯火,或炊烟,或田野,或农村,或读书,或商旅……
但这时,青制化形,这一切都没有显现,就已化成了一股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的剑光。
这一剑光而至,空间凹陷,看似缓缓,但几乎没有时间隔离,就已抵达了暗帝化身之处。
暗帝化身咆哮着,回光返照,最后的赤气冲出,无尽旗帜和呐喊,但在这剑光之下,瞬间粉碎。
“噗!”剑光穿过了眉心,在脑后飞溅,出了一个大洞。
“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