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也说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可就这么走了也不行,谁知道这东西会不会自己再找个水塘爬进去,想该怎么办的时候,见爷爷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这东西,太爷怕爷爷吃亏,就过去拉起了爷爷。
爷爷开口道:“就是这东西,就是这东西从水里出来的,当时没看清楚,这东西缠在牛嘴上牛才跑的。”
太爷一听,知道这事儿跟地下的这东西有关系,就吩咐人找来了树枝,俩人挑起了这东西,牵着牛朝家走去。
走了半饷,快到家的时候太爷吩咐爷爷:“去把你干爹喊过来去,快去。”
爷爷一溜烟朝一鞭子家跑去。
像是麻绳一样的东西被挑起来就不动了,太爷让人把它扔在了村口,留了俩人看着,剩下的就牵着牛给主人送了回去。
到了牛主人家才知道小牛倌还没回来,太爷安慰了两句,就遣散了人群,急匆匆的朝村口走去。
有几个好奇的也跟着太爷过去了,到了地方一鞭子还没来,那东西一落地扭动了几下,此时又不动了。
大家伙也不敢离它太近了,就蹲在不远处抽起了烟。
等了好一会儿,远远看见一鞭子跟爷爷一路小跑朝这儿来了,太爷也磕了磕烟袋锅,起身来到那东西跟前。
走进了才看见一鞭子手里还拿着个葫芦,到了跟前,不等太爷发问,把葫芦放在地上拔开葫芦嘴儿,起身结了个手势,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接着右手就朝那东西其中的一个头捏去。
一鞭子的手刚接触到这个东西,这东西的身子立马挺的笔直,一鞭子就这么把这东西放进了地下的葫芦里。
放完了,一鞭子开口道:“都别愣着,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现在赶紧喊人去,分组,去找小牛倌。”
太爷见一鞭子一脸慎重的表情,不敢怠慢,麻利的吩咐跟着来看热闹的这几个人去喊人。
一会儿的功夫,除了腿脚不灵便的,村里的人都到了,一鞭子开始分组,指定寻找方向,并吩咐道:“不管找着找不着,傍晚六点以前都在这儿集合。”
人群就浩浩荡荡的出发去寻找小牛倌了,爷爷也跟一鞭子太爷分成了一个组,去西岗找。
一路走一路喊,可到了西岗还是没有发现,爷爷走了一上午,累的不行,央求俩爹休息一会儿。
太爷跟一鞭子只好依他,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着开始休息。
说也奇怪,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到了这会儿,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飘起了雪花。
一鞭子的脸色越发慎重了,爷爷见干爹闷头抽烟,也不说话,就开口问道:“干爹,你装进葫芦里的是什么东西啊?”
一鞭子明显没心情说,但又不好不理刚收的干儿子,就敷衍到:“没什么,等回头有功夫了你去干爹家玩,干爹再跟你说。”
爷爷也不好再追问,加上天色不好,爷仨起身开始寻找小牛倌。
简而言之,一直到傍晚,爷爷一行人也没发现小牛倌的踪迹,回到村口,大部分人都回来了,依然没有小牛倌的消息,一个个都冻的瑟瑟发抖,头上落满了雪花,远处一看跟白发苍苍一样,一鞭子清点了人数,让大家伙都回家休息了。
爷爷也冻的手脚麻木,可是就是倔强的拒绝了太爷跟一鞭子轮番的要求,让他回家。
按爷爷的话来说,当时他心里就一个想法,村里跟他玩的最好的小牛倌不见了,他这个做兄弟的怎么能自己回家休息。
一直在村口等人全部回来了,依然没有小牛倌的消息,爷仨只能无奈的回家。
家里锁着门,太爷一行人就直接去了小牛倌家里,果然,太奶跟姑奶都在小牛倌家里安抚小牛倌的母亲,此时小牛倌的母亲听说没有小牛倌的消息,刚止住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小牛倌的父亲也在今天出外寻找的一员,也刚到家,此时蹲在炕梢闷着脸抽烟,见小牛倌的母亲又拉开了长腔哭开了,可能是心里烦躁,开口呵斥了小牛倌的母亲两句:“你就知道个哭,哭顶个屁事。”
一鞭子跟太爷赶紧安抚下小牛倌的父亲,一鞭子开口道:“找了一天了,内个,弟妹,你跟丫头去弄点儿吃的,咱先垫吧一口,一会儿我再想办法找。”
太奶跟姑奶依言去弄吃的了,一鞭子又接着对小牛倌母亲说:“他婶子,别哭,孩子肯定能找回来。”
小牛倌的母亲呜咽着感谢,一鞭子没理会,转头又跟小牛倌的父亲说:“他叔,一会儿你去把跟小牛倌有血亲的都找来,我有事儿要交代。”
小牛倌的父亲一听,知道这是要用道法寻找了,饭也顾不上吃,下了炕一溜烟的出门喊人去了,一鞭子跟太爷俩人都没拉住。
一会儿的功夫,饭得了,人也都到了,一伙人简单垫吧了两口,一鞭子让姑奶去取来了一个碗,找来一根缝衣针,让每位血亲都在大拇指上扎了一下,第一滴血在碗里。
所有人都照做后,一鞭子从随身带的小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些黑色的粉末,掺在了血里面,接着用手沾着血在每个血亲的脑门都点了一下,让他们三个人一组,拿着碗跟筷子,边走边敲,敲一下喊一声:“二蛋,回家吃饭。”
小牛倌的小名叫二蛋,一鞭子又嘱咐血亲们晚上十一点之前不管找着找不着都得回来集合。
一帮人都拿着碗筷出门寻找去了,一鞭子带着太爷跟爷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