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奈的爷爷陪着小牛倌来到了茅房,小牛倌在里面还不停的跟爷爷说着话,爷爷万般无奈的在外面答应着。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表示自己一直都站在茅房外面。
待小牛倌上完厕所出来,让爷爷好一顿嘲笑,不过小牛倌已经在爷爷面前出了大丑了,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儿的。
俩人说闹了一阵儿,忽然听到屋里鬼哭狼嚎的声音停了下来,爷爷眼珠儿一转,开口道:“你在这儿等我会儿,我进去看看。”
小牛倌点头,爷爷转身进屋,却见一鞭子此时双眼泛着红光,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画好的黄符,乍一看,爷爷还觉得一鞭子手里的符好像在滴血一般,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故意画成这样儿的。
一鞭子见爷爷进来了,闭上眼睛喘了口粗气,道:“行了,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就出发。”
爷爷应了一声,一转头,却被判官笔吸引住了。可见笔杆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一时又不敢伸手去拿,便开口问道:“干爹,那只笔我怎么之前从没见过啊?”
一鞭子:“哦,那是判官笔,必须得耗费修为才能使用,而且必须是正道中人,若是心存邪念之人动了这判官笔,用不了一时三刻,便会有拘魂使上来拿人。”
爷爷大惊:“啊?那这判官笔我怎么之前一直都没见过?”
一鞭子:“你当然没见过,这判官笔可不是轻易便能示人的,平常都是封印起来的,你自然就见不到了。”
爷爷:“哦,那这判官笔是怎么来的啊?干爹,听名字好像是下面的东西。”
一鞭子:“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跟你说吧,现在我得休息一会儿,半个时辰后,出发。”
爷爷见一鞭子虽说跟自己说话,给自己解释,但从爷爷进门开始,便一直闭着眼,而爷爷刚进门的时候,还看到了一鞭子的眼中泛着红光,心中小小的疑惑了一下,不过还是依照一鞭子的吩咐,撩开门帘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小牛倌此时很紧张的问爷爷:“怎么了?刚才那个动静是啥发出来的啊?”
爷爷白了他一眼,道:“这事儿,也是能瞎打听的吗?要不要脑袋了你”
小牛倌讪讪的缩了缩脖子,再没开口。
爷爷抬头看了下时辰。再过半个时辰,太阳一准儿就开始西斜,正是一鞭子之前跟自己说过的时间。
可现在却无所事事,小牛倌却忽然说道:“那我家那个金来,咋办?还放在钱箱儿里吗?”
爷爷闻言一愣,接着一拍脑袋,咋把这茬儿忘了呢,刚想回去问问一鞭子咋办,却听到西屋传来了一鞭子的声音:“娃儿,你去用阳符包住那块金来,拿回来吧,记住,千万让那块金来碰到身上的皮肤。”巨协农才。
爷爷应了一声,跟小牛倌一起朝他家走去,一路上无话,俩人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小牛倌家里。见小牛倌的父亲还在炕上躺着,意识却恢复正常了,小牛倌的母亲正小心翼翼的用手里干净的布擦拭小牛倌父亲胸前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
爷爷打过招呼后,从怀里掏出来两张黄符,让小牛倌撩开桌子下面的帘子后,左手持符,右手掐诀,嘴里念叨了一声使符咒,接着蹲下身去,两张黄符重叠,朝钱箱里的那块金来上包去。
这块金来刚一接触爷爷手上的黄符,便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接着冒出了白烟,一股刺鼻的酸味随即弥漫开来,爷爷只觉得自己被这白烟一呛,气都有些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而且脑袋一阵阵儿的犯晕。
一旁的小牛倌此时也不好过,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小牛倌的母亲看这个情况,立马打开了窗户,接着抄起夏天过去,还没收起来的蒲扇扇起来。
好容易忍着不适,爷爷总算把那块金来用阳符彻底包裹住了“吱吱”的声音没了,这块金来也不再冒白烟了,爷爷抓起金来就朝外走去,没办法,屋里的味儿实在是太难闻了。
小牛倌跟着爷爷走到了院子里,此时爷爷的眼睛也被呛的有些流泪了,俩人齐齐的深呼吸了几口后,小牛倌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满脸的眼泪,鼻涕,勉强开口说道:“这是啥味儿啊,太呛人了。”
爷爷干咳了几声,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这块金来上附着的地阴毒被阳符烧没了的味儿吧。”
小牛倌:“这味儿,实在是太难闻了,刚才我都有点儿喘不上来气儿了。”
爷爷看了小牛倌一眼,开口道:“行了,别说了,我比你还惨,直接让那股白烟熏了半天,走吧,赶紧去干爹家。”
小牛倌点头,虽说心里还有些放心不下躺在炕上的父亲,但这个山洞是自己发现的,无论如何自己也得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爷爷手里攥着那块金来,这一路走的是小心翼翼,小牛倌也知道现在爷爷的心神全部凝结在这块金来上,也安安静静的只顾低头赶路。
到了一鞭子家,时间还早,爷爷便把那块金来放在了西屋外面的窗台上,刚放好就听干娘喊自己,爷爷应了一声,进了里屋,却见干娘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些点心,装在盘子里,让自己端到院子里跟自己的小伙伴分享。
爷爷乐呵呵的端着盘子出去了,那个年代,点心之类的零食,平常人家除了过年过节,是根本看不见的,所以自爷爷端出来这盘点心后,小牛倌的眼神儿就没离开过,紧紧的盯着爷爷手里的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