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隐约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一时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明白了什么,一鞭子见爷爷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时没有开口。
爷爷便自己细细想来,整个事儿的轨迹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现在想来,应该是昨天一鞭子在斗蜈蚣精的时候就发现了什么,而后蜈蚣精又自己说出来来过这儿,今早一鞭子又在里屋窗外的屋檐下发现了绿色的干枯液体。
也就是说,昨天干娘跟小凤香很是危险,若是这绿色的液体顺着窗户进到了里屋,那干娘跟小凤香必定会被这蜈蚣发出来的毒素射中,虽说有一鞭子在,娘俩不至于丧命,但看喜子爷爷的情况,肯定也会有那么一段时间的昏迷期,而且必定会遭罪。
这么想来,那喜子爷爷的事儿也就可以解释了,一鞭子用礞石粉屏蔽了屠夫爷俩的痕迹,而故意留出来了中毒的老人,因为这蜈蚣精最先找的,必定是之前被自己毒翻的老人。
而让老人留下了出门的痕迹,到了一鞭子家,而后用礞石粉屏蔽住了老人的活动痕迹,单独留下老人的衣服,一鞭子肯定有什么方法让蜈蚣精以为这衣服就是老人本人,靠着老人的这件衣服引诱出蜈蚣精,再一举把它收了。纵肠反亡。
但有个问题爷爷一直没想明白,那就是一鞭子既然布下了这么个局,确定了这蜈蚣精会去找老人,为什么还要在院子里布局呢?难道这蜈蚣精明知道这个地方已经布满了禁制,还会再来找干娘跟小凤香的麻烦?
怀着矛盾的心情,爷爷朝一鞭子开口,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一鞭子听完爷爷说的预想,点了点头,开口道:“大概是没错的,虽然有些简单,但也基本都靠谱,至于我为什么要在院子里布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爷爷看一鞭子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当即追问一鞭子,一鞭子却没有再多解释,撩开门帘到了东屋,看干娘正在比量着衣服扎纸人。
爷爷就在西屋炕上反复的推测自己刚屡清楚的想法,却一直都没找到自己疑惑的原因,万般无奈,也只好来到东屋。
一会儿的功夫,干娘的纸人就扎好了,一鞭子把纸人塞进了衣服里,刚刚好能把衣服撑起来,当即跟干娘说道:“这几天没事儿,别出门,我跟娃儿出门办点事儿,你在家里看着妮儿。”
干娘点头,一鞭子随即收拾了一下东西,用老绕鹆酥饺耍背着纸人带着爷爷就要出门,干娘却匆匆的打开了饭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干粮,包了一个小包袱递给爷爷,道:“别饿着,烧点儿水喝。”
爷爷接过干娘递过来的小包袱,点了点头。
到了老人家里,一鞭子在进大门之前,估计把纸人的两只脚在门槛上蹭了一下,留下了两道湿痕。
进了屋,一鞭子把纸人摆放在了喜子爷爷之前躺着的位置,接着招呼爷爷就在炕上休息起来,爷爷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又熬到现在,早就困了,当下脱了鞋,上炕靠在一鞭子身边睡了过去。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p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