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叶清雨现在这个样子也实在难以见人,所以她十分着急地等了两日,见脸上的痘痘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戴上面纱,去找侯家大少爷去了。
侯家大少爷这两日来也并没有闲着,他并没有因为被人打落了一颗牙齿便放弃了这件事,而是一直在寻找接近叶清溪的方法。
最开始的时候,侯家大少爷还是采取最开始的方法,没事儿便跑去叶清溪的院子里瞎嚷嚷,不过在分别被打中了脑袋、肚子、膝盖等部位之后,他终于意识到叶清溪的身边似乎有高人相护,所以这种鲁莽的法子大概是行不通的了。
在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侯朔忠专门跑去了侯氏那里询问情况:“姑母,九表妹身边的那些下人不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吗?怎么这几日我去找九表妹,好像都有人在暗中阻拦啊?”
当时叶清溪身边的下人确实是侯氏一手安排的,但是后来这些都被叶清溪用计换了个遍,唯一剩下的能接近叶清溪的绣梅也早就不听她的了。
所以对于叶清溪的身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侯氏现在还真是不了解。
若是以往,她听到侯朔忠这样说,说不定早就带上人马打过去了,但是在发生了白家的事情之后,此时侯氏对叶清溪也是打心底里感到恐惧和敬畏,虽说她并不想承认这件事。
所以就算侯氏心中对叶清溪仍然有诸多不满,但她也不敢再端着当家主母的架子去刁难她了,毕竟每次她出手,最后的结果却都是与预想中完全不相符。
所以面对侯朔忠的疑问,侯氏只能板起脸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不再去找叶清溪的吗?怎么转个脸儿的功夫,你便将自己先前的话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我……我这不就是过去看看她嘛,又没有做旁的什么事,您担心什么啊,”侯朔忠顿时觉得十分委屈,他还被人给打掉了一颗牙齿呢,怎么也不见姑母来安慰他?
这么想着,侯朔忠直接把自己少了一颗牙齿的嘴巴往侯氏面前耸了耸肩,还指着里头道:“姑母你瞧,她竟然还找人打掉了我的一颗牙,真是疼死我了,你看我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呐。”
之前侯氏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此时见状不禁跟着心疼起来,拉着侯朔忠问了半天:“这……这是怎么回事?可请了大夫过来瞧过了?哎呦,这怎么能变成这样啊,这没了牙齿往后看怎么办啊……”
“所以说啊,姑母你难道就要任由侄儿被人欺负不成?那叶清溪有什么能耐,我怎么就不能要了她了?哼,她不是不想跟着我吗?那我就非要让她跟着我,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这样对我!”侯朔忠一想起那件事来,也是气得不行。
他的性子本就被家中人娇惯得不行,遇到这种得不到的东西,他非凡不会轻易放弃,反而还会勾起浓浓的征服欲和好胜心,否则他也不会过了这么一段时间,最后还是被轻易一激,就又出现在这里了。
侯氏抿着嘴,心中也是对叶清溪这样伤害侯朔忠的举动十分气愤和不满,但是再一想想现在的状况,似乎无论如何,她都还是不能站在侯朔忠的这边。
其实若是在之前的话,侯氏或许也觉得如果能强迫叶清溪跟了侯朔忠,那么她毕竟会对侯家死心塌地,毕竟那是她的夫家,是她日后的依仗,就算她不是真心对侯家的,可她还能不为自己考虑吗?
可是在发生了白家的事情之后,侯氏就不敢这么想了,毕竟当时白夫人已经亲身将这件事给做了一遍,而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一切仍旧是按照叶清溪所安排的一切走下去。
就连白夫人那样的性子,都不得不屈服了,那她还能怎么样?
当然,侯氏可不是觉得自己就比不过白夫人,只是毕竟白家的势力摆在那里罢了。
想到这里,侯氏不禁长叹了口气,她一定要想法子从叶清溪那里将白家大少爷需要的药方给要过来,到那个时候她就不需要再这样忌惮着叶清溪了。
“姑母,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你真的要白白看着侄儿受委屈吗?”侯朔忠见侯氏神色难辨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忙开口催促道。
侯氏回过神来,对着侯朔忠重重地叹了口气:“忠儿啊,姑母知晓你的心思,你不过是觉得叶清溪那丫头没答应你,所以才会愈发地死缠烂打。可你想想,叶清溪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何你就非要她不可?”
“姑母,你到底是谁的姑母啊,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侯朔忠不悦地跺了跺脚,那张肥脸都跟着抖了一抖。
侯氏拉着侯朔忠的手,又好生地安抚了几句,而侯朔忠见侯氏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帮他,心中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假装同意下来,并要求在叶家多玩儿几天。
侯氏本来是打算尽快把侯朔忠给送回侯家去的,但见他如今受了委屈,加上侯氏心中因没有帮他而产生了一些愧疚之情,所以也就没有再提这事儿,算是答应了侯朔忠的请求了。
在得不到侯氏帮助的情况下,侯朔忠便试着从府上的下人那里下功夫,可是他发现叶清溪的房间里就和铁桶似的,别说是他了,就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所以这两日来,侯朔忠真是一通忙活,但是却什么结果都没忙活出来。
就是在他为此焦躁上火的时候,叶清雨出现在了侯朔忠的面前:“见过大表哥,大表哥还没见过我吧?我叫叶清雨,之前一直不在府中,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