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旗把自己保护的结实,也把自己捆在了鬼棺附近。
长守必有失,我还要获取阴司功德成县无常。养蛊虫成二转,尽快改掉自己的命格成异数,独自从五棺的宿命中超脱出来,这才有机会破五棺。
这次进鬼棺收阴兵,还察觉到了一个问题,鬼棺吸收红尘晦气的速度在增加,不是鬼棺变强了,而是五棺区域内的负面情绪在猛增,食物太多鬼棺快要吃撑了。
后果,红尘晦气外溢,四家镇乃至整个县城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导致嫉妒的人更嫉妒。贪婪的人更贪,怨气丛生。想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杀一批人把骨头往吃人谷里塞。
要么破了鬼棺,天下人的事情让天下人承受,而不是牺牲小部份人来拯救所谓的天下,但要破鬼棺必须先破人棺,不然炸了鬼棺也没用。
我又回到了这个死结。
“气数啊?人人都在争你,又有多少人知道,气数背后是数不清的尸体。还被美其名曰,为了天下苍生,牺牲小部份是值得的。如果国难当头。可以。但现今想获得气数的人,是已经站在金字塔上的人想获利。”
看着飘扬的杏黄旗,代表着鬼棺气数的杏黄旗,我从下午一直看到了晚上,再次坚定了破五棺的心。
不为别的什么。只为陈庄不被祸害。老子以后养儿子不用纠结这个狗屁的宿命。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三哥,我接到了命令,带走杏黄旗。”
二郎在下午离咂一段时间后回来,一直在喝着闷酒,一瓶接着一瓶,两瓶见底,摇摇晃晃的扶着旗杆,脑袋低的很低,声音也很小。我没有意外,说:“我知道。你想要就拿去,这都是小事。”
噗通。
顺着旗杆,二郎慢慢软跪在地上,摇头说:“这不是小事,能动用我的没有小事。兵对外,为什么对内?”
“给老子起来。”
我快速的把旗杆扯出接引极阴之气的坑,甩动竹竿,二郎失神的坐到旁边,我不爽的给了他一脚,再次说:“不就是一面旗帜吗?你要多少老子给你多少,能是什么大事?”
扯下杏黄旗,丢到二郎怀里,我说:“拿着,以后不准再哭。”
嘟。
叶萱送给我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赵乳说:“你的选择很正确,不然,二郎这件铁血兵器会在出任务中消亡。铁血兵器属于特殊的存在,赵家不够格动用,我更不可能。你竖了旗,惊动了“天机”里的人,无奈之下部队借出了二郎。”
提到“天机”,她很愤怒,接着骂:“铁血兵器只上战场,这是铁律。你们这群业内人,已经打破了多少次铁律?战时不见人影,没事就出来装高人……”
“贱人,你骂够了没有?”我算是听出来了,所谓的“天机”是业内一股势力,天机出手突然大乱了赵乳的算盘。赵乳深吸一口气,说:“两小时后,我会跟着那人去接手鬼棺。”
我挂断电话,二郎坐地上抓着头发,纠结的念叨:“保家卫国就是逼我来欺负自己哥哥?这兵,老子不当了。”
看着他牙?咬的咔嚓响,发泄的差不多。我说:“你的意义就这么脆弱?”
“让老子上战场杀敌,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不叫陈二郎。可是这不同,不同……”二郎又哭了。我说:“你回家探亲的时机太巧合,应该是一支没打算动用的伏兵。我竖了旗,才会逼迫别人动用你,如果我不竖旗,不会有人动用你,你也就是简单的回家探亲。”
不等二郎反驳,我接着说:“你相信自己队长吗?我想他现在比你更愤怒,而愤怒的对象是我们这种业内人。”顿了顿,留时间让二郎思考一会,我又说:“这次是特殊事件,你的战友甚至军方都不愿意,要怪就怪乱军中铁律的人,等会那人就要来了。”
“我杀……”
二郎杀字没出口,我玩笑的一脚踢在他大腿上,说:“你拿着旗子去交任务,然后滚回部队,到了部队该骂队长就骂,该坑首长也要坑。你不坑他们,你心里难受,他们心里更难受。至于我,谁让我是你哥呢?别墨迹了,滚吧。”说着,我憨笑的抓了抓后脑勺,二郎吓的缩了缩脖子,起身紧捏的旗子,往黑暗中走去。
他知道我憨厚的抓脑门是想杀人了,属于动物嗜血的本能。
“记得留着命回来,打不赢的时候记得跑。”
健壮的背影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二郎站了一会走了。
我看着普通的竹竿睡在地上,等着人来找死。
等待的期间只做了一件事,赶走?林三女,取回了放在薛倩身上的百花蛊和夜萧。
百花蛊出于百毒不侵的夜萧,寄托在赵乳身上被我收了,被薛倩捅了一刀的时候,我把百花蛊放在了薛倩身上,百花蛊没杀死薛倩,似乎成长了很多。
天色很黑,堂屋亮着灯,微弱的光芒洒在台阶上并不起眼,热闹的家里又只剩下我和仙儿了。
五辆车停在进村的路上,十几个人一?走了过来,意外的是老鬼、关铃竟然在人群里。
女道士蔡奇陪着一位四十多岁,面白无须,身穿丝绸段子的中年走在前面,赵乳不动声色的跟在旁边,后面的人打扮都很闲散。
大门口摆着一张靠背椅,我把玩着夜萧,坐着没动。
“陈三夜,掌一方气数,以术杀人,你可知罪?”
无须男静站一会,平静的质问。我较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他一会,起身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