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几眼在场的各位修士之后,看到他们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傅俊坦然一笑,淡淡的说道:
“既然李家堡的人如此执着于晚辈的这批宝物,不如晚辈就跟几位前辈打个赌如何?”
“打赌?你小子到底又要耍什么手段?!”严姓老者眉头一皱,不由得有些搞不清楚了。
“晚辈只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低阶修士,在众位筑基期大人的面前,自然不敢班门弄斧,妄图耍什么阴谋手段了。”
傅俊淡然一笑,又接着说道:“晚辈只是不愿意看到因为我的缘故,而因此连累了这两位拔刀相助之人。为此,晚辈只是和李家堡的众位前辈打一个赌,倘若我赌输了,这批宝物你们李家堡的人尽数可以带走,但是倘若晚辈侥幸赢了的话,那也请李家堡的前辈就此打住,就当今日此事没有发生过,如何?”
“你想怎么个赌法?”段姓老者闻言,一愣的问道。
“其实很简单,晚辈虽然不才,但是也习得了一些厉害的防身法术,倘若晚辈能够安然的接下前辈的三招,并且不躲不避,就当作是晚辈赢了,倘若是接不住,那就算是晚辈输了,如何?”傅俊淡淡的回道。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骇然,包括一旁的风逍遥,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都数变了起来,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
“小子,我看你这是疯了吧?!你真敢不去躲闪,硬是站在那里,接下我们中任何一人的三招之力吗?!”严姓老者听闻此言,无法相信的几乎跳了起来。
“没错,要是晚辈有丝毫躲闪的话,也算晚辈输了便是,如何?”傅俊一笑,却是自信的答道。
“这位小兄弟,你可是要想清楚了,这李家堡的五人当中,三人却都是有着筑基期的实力,你一个炼气期五层的修士,真的要打算赌这一次吗?”
风逍遥站在一侧,见此情形,却是无法淡定了,他实在想不出一个炼气期五层的修士要如何正面的接住筑基期修士的三招之力而不败,这似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啊!
“多谢风大哥的关心,小弟自然知道炼气期和筑基期之间的差距,不过小弟既然如此决定了,那就让小弟一试吧!”傅俊转过头去,却是朝着风逍遥如此淡淡的说道着。
风逍遥见到傅俊面对筑基期强者,却是一脸的坦然之色,丝毫不见得惊慌,神色微微一愣之下,却也无法再行劝阻什么了,只是淡淡的嘱咐了几句小心之语,便退到了一侧。
“怎么样,前辈可是考虑清楚了?难道前辈还怕一个区区的炼气期修士不成?”傅俊又是向前走了一步,有些挖苦讽刺的说道。
“哼,区区一个炼气期修士,我们兄弟三人又怎么会惧怕!只不过,拳脚有力,刀剑无眼,倘若我们一个不小心将你打死,那岂不是落得别人口舌了!”红鼻子老者冷笑一声,话语中透漏着不善之意。
“这个也请前辈放心,倘若前辈的三招,晚辈没有能力接住而被打死,那也是晚辈学艺不精,本事不济,自然也是与前辈无关的,此时在场的十几人都可为证!”傅俊闻言,毫不犹豫的如此这般说道。
“哼,你们这些李家堡的人,就是疑心太重,办点事情优柔寡断的像个娘们,这位小兄弟都如此让步了,难道你们几个李家堡的筑基期修士,还是如此磨磨唧唧的,不敢应战?”
“不错!一个区区的炼气期修士,都有如此豪气,反倒是你们这些李家堡的修士,怎么没有一点筑基期高手该有的风范呢,该不会是一只纸老虎吧?我看啊,你们干脆也别赌什么了,还是乖乖的放人家离开吧,免得在这里丢李家堡的老脸!”
“......”
这些外地来的修士见此情形,却是纷纷议论不休起来,话语中均都透漏着鄙视之意。
这也难怪,堂堂筑基期高手人物,面对一个炼气期只有五层的低阶修士,居然如此婆婆妈妈,不敢轻易应战,这种事情倘若传了出去,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哼,你们都给我闭嘴,谁说我们李家堡不敢应战,我师兄只是慈悲心肠,担心一时不慎,伤了这位小兄弟,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严姓老者冷眼扫了一圈,如此狠狠的说道。
“既然这位小兄弟如此执着,那么想必老朽不答应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如此一来,就如小兄弟所愿,老朽这就答应你好了!”
段姓老者说完,略微沉吟了片刻,向着严姓老者点了点头,又再次开口吩咐道:“严师弟,这次就由你来代表李家堡出战吧,记住莫要丢了咱们李家堡的威严,明白了吗?!”
“嘿嘿,段师兄你就放心吧,对付这么个炼气期的小娃娃,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小子,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暗地里的手段,居然如此自信般的提出这种赌约。不过,我劝你要是还有什么底牌,尽早使出来为好,以免老朽一时不慎将你打死,这可就不好了!”
严姓老者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眼神扫过对面的少年,眼神中蓦然闪出几丝兴奋之色。
傅俊见此,却是满不在乎的先前一步,双拳一抱,使了一礼,说道:“这个就不用前辈操心了,还请前辈出招赐教!”
“哼,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老朽叫让你知道一下,炼气期修士和筑基期修士实力差别到底有多么巨大,小子,接招吧!”
严姓老者见少年如此轻狂,目中凶光再闪,人也一晃之间,便出现在了一